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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没存我号码,我给你存上。”
“林边”
“什么?”
我忍不住了,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吃饭了吗?”
“啊?”
“我问你,你吃饭了吗?”
“没有。”
“你会做饭吗?”
“不会!”
她侧过身子走进屋:“我会,那你等着吃吧。”
这不对,这绝对不对。
“林边”我叫她。
“又怎么了?”她在厨房不耐烦的回身看我。
“咱俩多长时间没见了?”
她开始从袋子里拿出东西,说:“五年了。”
我走进厨房,贴在她的身后,她没动,但我感觉的出,她有些紧张。
“那这五年里,你谈恋爱没有?”
她连手里的活计都继续不下去了,低下头,摇摇头。
其实无论她点头还是摇头,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接下来要说的话,我说:“我谈了,在德国。”
她猛的转回头,看我,不能相信。
我挑了挑下巴:“你猜,是男的还是女的?”
她的脸有一点白,眼里带着一点恨:“我、不、猜!”
我没所谓的看看她,转出了厨房,回客厅看电视。
她在厨房捣鼓了好久,最后端出了两菜一汤,油焖虾、西芹炒肉和冬笋汤!远远看着还不错,我想这应该是我们最后一顿饭了,我觉得挺开心的,这都两天了,我感觉我就没踏实过。林边,你做的这一切,都让我感到忐忑,你以为我们还能做朋友吗?我的答案很明确,不能!
“吃饭!”她喊我。
我放下遥控器坐到桌子边,她闷着头在碗里扒拉着,不见吃,我管不了她,也是,我打小就管不了她,竟她管我来着!
我挺长时间没正经吃晚饭了,所以吃的格外欢唱,还起身给自己添了第二碗,菜做的还成,反正我也不挑。吃完了饭,我端着盘子到厨房洗碗,知道我为什么不学做饭吗?就因为我不爱洗碗,下面多简单,就一个碗,省事!这大费周章的吃顿饭,得买菜,得洗菜,得起油锅,得做菜,得焖饭,末了,还得洗好几个碗,费事!
她一直坐在沙发上,我洗着碗合计着,这姐们咋还不走呢?等我轰她呢?我还真没那胆儿,可这么僵着算怎么回事儿?
“那个——”我洗完碗从厨房走出来,“我下楼买点东西,顺便送你。”
她站起身,看我,目光陌生,我站在厨房,看她,目色坦荡!
没错,林边,我胆儿肥了,我就轰你走了,你能把我怎么地?你敢砍我,我就敢去医院!
“别那么费事了,我走!”她拿起外衣往外走,出门的时候停下来,背对着我微微的侧着头。
“木阳,当年的事儿,我很抱歉。”
外门合上的时候,我仰头靠在墙上,我的小姑奶奶,你再不走,我站都站不住了。蹒跚到沙发上俯身躺下,摸出沙发上的烟。
你抱歉?所以到我这赔罪来了?可是你这么做,除了搅乱我的生活,并没有给我任何慰藉的感觉。
这一晚,早洗早睡,吃饱了饭的感觉就是好,躺在床上的感觉就是比客厅的破木沙发上舒服,琢磨着这床被子林边睡过,哪天我得洗了,要不老是块心病。我得像没遇到她之前一样,把她的人跟她的气息,从我的生活中彻底驱除,pass掉!
睡前看了会《史记》,看到项羽列传,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半梦半醒着还想,哪天得给同学们上一课,现在的影视剧都把项羽给美化了,形象就是高大全,还痴情!其实他就是个猪脑子,身边唯一一个能人范增,还让他气跑了,留个汉奸项伯在身边,就这样事儿的,立了国也成不了事。当君主,得知人善用,他不行————
第二天下午,没课的时候,到操场散步,是六班体育课,50几个孩子呼啦啦的跑圈,跑的呵斥带喘的,最后一圈,李含思跑不动,是陶非在前面拉着她跑完的。跑完了圈,陶非看见我,坐到我靠着的树荫底下,问:“唐老师没课?”
我正纳凉纳的舒服,半眯着眼睛说:“没有”
她也在靠了下来,居然还说:“往边儿上点,给我点儿地。”
我没搭理她,她也没动。风徐徐的吹过,打在脸上很惬意,我几乎要睡了过去。李含思拿着两瓶雪碧走过来,递给陶非一瓶,挺有礼貌的把另一瓶递给我。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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