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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次失败,显得稳重含蓄了许多。
“在下是个粗鲁的人,但心中十分明白,只要有张爷在,任何人都会有信心。”大掌由衷地说:“在下觉得,张爷可否带紫电青霜一同办事?多一个人就多一分……”
“多一个人,也多一分顾虑。”张宏毅抢着说:“你放心,我会慎重地进行的。天色不早,我们早些准备。”
一夜中,先后来了五批人,穷搜这一带可能潜伏的每一角落,停柩的棚屋附近搜得最为彻底。
当然。毫无所获。
次日破晓时分,张宏毅一群人重新在棚屋出现。祭台重新点起了香烛。接着,做法事的僧道也来了,负责照料的受雇乡民也来了,一切皆按序办事。
辰牌末已牌初,西平的地头龙满天星,领了四位穿青衫。相貌威严的中年人,神色庄严到达众人居住的棚屋。
棚屋前有一座凉棚,没有两张桌八条长凳,作为休息、喝茶、活动交涉事务的地方。
凉棚中,张宏毅认识三个:地方满天星卜佑昌、白道八大高手之一的冷刃雷珠欧阳宏、河南府白道名武师神拳剑尚兴隆。
冷刃雷珠与尚义庄的庄主绝剑飞虹公冶方,交情不薄称兄道兄,算是伏龙公子的长辈。一个是白道的名人,一个是侠义道武林世家的风云人物,有交情乃是情理中事,恰好途经西平却是真的凑巧。
张宏毅独自在品茗,大太阳热烘烘。吹来的风也是热的。而他喝的却是刚泡好、热气蒸腾的热茶。
他大马金刀地安坐不动,对光临的五位武林高手名宿毫不在意,脸色恬静,似乎他是一位地方上的仕绅,而不是舞刀弄剑的武林朋友,根本本认识这些以武犯禁,自以为可以任意打打杀杀的武夫亡命。
“张兄,有几位朋友前来拜会。”满天星阴笑着在棚外抱拳行礼:“容在下为张兄引见。”
“不敢当,诸位坐。”他口中客气,身子却安坐不动:“想喝杯热茶嘛!自己来。办丧事办得头昏脑胀,大家都在忙,没有人招待,休怪休怪。”
在这些高手名宿面前,他年纪轻,既无声望也无地位,江湖朋友谁也不知道他张宏毅是老几。过去的十年中,知道他张宏毅是四海报应神的人,决不会活着向分人胡说八道。
五个人除了满天星之外,全都有点不悦。四个人显得隐现怒意,但又不得不忍住怒火在凳上落座。
满天星有点不自在,替双方引见了。另两人是千手灵官甘—中、绝笔生花沈儒。
他心中有点不安,干手灵官与绝笔生花,皆是当今江湖上不凡的高手,白道英雄中的代表性人物。看来,这些侠义英雄沆瀣一气,蛮干到底了。
千手灵官早年吃了几年公门饭,声威远播,上了年纪,依然自负而脾气暴躁,首先感到不耐。
“张老弟前晚冷血地谋杀了天河钩叟金老哥,刀斩霹雳剑客弓老弟的右手,武功出类拔萃,心狠手辣极为出色。”千手灵官阴森森地说:“据老夫所知,当今之世,具有如此高明身手的年轻朋友,屈指可数,但似乎从来没听人提及老弟张宏毅的名号,但不知老弟在何处得意?”
“我张宏毅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生意人,做买卖有时赚钱,有时赔本,并不怎么得意?”他故意歪曲对方的话题:“我承认我心狠手辣,对付那些想要我老命的人,我的宗旨是以牙还牙,虽然以牙还牙并非解决问题的好办法,但除此之外,象我这种无权无势受迫害受侮辱的人,似乎没有其他办法可以选择,这是唯一可以采用的办法了,甘前辈是否同意,我不介意。”
“老弟这种猖狂的性格和态度,确与天风狂客相同,意气相投,自在意中。”
“甘前辈,可惜张某与天风狂客互不相识,天风狂客的性格和态度是否如此,张某并无所悉。”
“咦!老弟替天风谷的人撑腰……”
“甘前辈,我明明白自再说一遍,我不认识无风狂客,也无意为天风谷的人撑腰……”他脸色一冷:“我之所以心狠手辣,是因为你们这些使义英雄想要我的命,而我张宏毅没招惹任何人。与无风谷的人在一起,是因为我与天风谷的人同是受害者。”
“你的话……”
“甘前辈,你是前来与在下说理呢,抑或是前来指责在下的罪状?”
“当然老夫要说理。”
“好。甘前辈知道伏龙公子的所作所为吗?知道霹雳剑客的卑劣行径吗?”
“正邪之间……”
“甘前辈,你不是来说理的。”他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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