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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个郁敏一样坏,却比她的居心不良好。
“什么?”郁商凑过耳来。
唐甜大声嚷道:“别人的事,我可不会多嘴多舌,我要去给十九师叔送药了!”
郁商却不放过她,笑道:“说得也是,你只不过是十四的徒弟,哪里能管师父的事?你就等着以后多一个师娘疼你吧!”
唐甜在他的笑声一直跑回了别院里,放下小坛子,“砰”把门一关,自己跟自己生闷气,偏偏郁商最后的话在耳边却挥之不去。
自那日知道爹怎么死的,虽不该怪唐溟,可旧事重提人心里总有些疙瘩。于是对唐溟又有几分不冷不热,反正他见了自己总是笑得若无其事的,总不生气。然而今天这郁商几句话却叫她顿时又不平静起来。
什么叫做她“不过是十四的徒弟”?以后还要“多一个师娘”……谁要师娘!
唐甜心里被这个词刺了一下,有点疼。
……甜儿,我愿意好好照顾你……
这个意思她也不是不明白的;她还明白,就算有她爹的遗愿,再好好照顾,弟子和师父,师娘与师父,总是不一样。
像五哥儿唐诚爱缠着唐溟,像猴儿似的攀着他,自然他小,又是男弟子,她就不能那样无所顾忌。不然怎么唐溟轻易不会和她独处,十九师叔何菀怎会多次拿话提点她?
她可以装糊涂,那唐溟可不糊涂。若他真娶了妻,对她还会那么好么?
唐甜不是个犹疑不决的,想到对自己不利了就坐不住。“哐”一声又把门打开,一只脚才踏出去,就见那走廊斜对面的亭子里两个人站在一处,不
32、 凝春露 。。。
是唐溟和叶如贞还有谁。
她咬咬唇,放轻脚步走近些,隔了长长一丛大红杜鹃花,见他们二人时而相对说话,时而俯身看着桌上,好像在写什么。
她转了转念头,回去又把那一个小坛子抱出来,快步走到长廊尽头到处张望。
唐溟抬头看到她,停了笔道:“甜儿,你怎么在这里?”
唐甜心里一哼,我不在这里在哪里,嫌我坏了你的好事么!
脸上甜甜一笑,只做刚刚看见他们,行了弟子礼,答道:“我和四师姐收露水呀,一会就走散了,正四处找她呢。”
日头已上来了,她还收的什么露水,唐溟忍着笑招她过来。
那叶三娘子却对此有了兴趣,问道:“六姐儿,露水也可做药么?”
“露水益处却大,若是百花上露,趁天没亮,新鲜收了敷脸,可使人好颜色,叶娘子也可用一用呢。”唐甜脆生生说道,歪着脸只做无邪状。
唐溟知道她的鬼主意,那露水毕竟清寒,叶如贞身子娇弱,若用了少不得受些折磨,便拦着道:“甜儿,叶娘子何须用这个。”
叶如贞本还想好好问一问,听唐溟这么说,不禁微红了脸,低头抿着嘴一笑,真比那盛开的杜鹃花还要娇艳。
唐甜一看气得厉害,还没怎么呢,这唐溟就这么护着叶三娘子,看来那个郁商说得没错,再不理会自己就真要多个师娘了!
她把心里不快压下去,故意看着石桌上的一扎帖儿,问这是什么。
叶如贞解释道:“父亲来信,要宴请武林各派英雄作客,便要我写请帖,我不知江湖规矩,只好向你师父请教。”
难道家里连个会写字的人也没有,还要千里迢迢写了帖儿带回去?故意卖弄自己会写几个字罢了。唐甜心里想着。
唐溟笑道:“叶娘子的书法果然名不虚传。”大宋好文,对才女更多推崇。
叶如贞自然要谦虚几句,言语间却可见几分自得,又拿起唐溟写下的名单,道:“唐十四爷的字俊逸洒脱,风骨非凡,所谓文如其人,却是不假。想必弟子也不错的。”
这两个互相吹捧,唐甜很看不下去,装作忸怩道:“我字写不好呢,敢请叶娘子教教我呀!”
叶如贞很愿意在唐溟面前卖好,也与唐甜拉好关系,便欣然点头。唐甜故作欢喜撸撸袖子,一下挤开唐溟,抓起笔挥毫泼墨。看她姿态洒脱,那几行字却歪歪扭扭,横也不直,竖也扭曲。
“呃,其实六姐儿的字颇有……”叶如贞一肚子用来赞人的话都说不出来,勉强想说一句“颇有豪气”,那唐甜的笔一歪,一大滴墨就甩在了叶如贞裙上。
不等她惊叫,唐甜立刻跳起来替她抹,
32、 凝春露 。。。
口里忙不迭赔罪。哪知她手上也都是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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