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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金师摇摇头:“欲望不是罪,不懂得克制才是。”人鱼恬淡的眼神如止水明镜:“你们开辟了美丽的荆棘花园,从而安全地住在里面,有时也会刺伤自己。如果说世界有法则,那只有唯一的一个,代价。”
所以格林德沃塑造出了海伦?Tom若有所思:“那——不为自己的罪行负责呢?”
“也会有回流。”那塔拉夏淡淡地说,“我们生活在海洋里,你们也身处无形的海中。”
“最简单的,Volde,你没有罪恶感吗?还有受害者的憎恨,这就是报应。”John谆谆告诫,他是相信一点佛家的道理的。然而黑魔王似乎天生对罪的感受比常人淡薄,更不信天堂地狱那一套。
“不管报应也好,软弱的罪恶感也罢,都可以靠意志和实力排除。人生只有选定的一条路,阻碍和痛苦都来自脚下,我会踏着它前进,那就是荆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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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白色的夜,树梢也挂着霜雪的结晶。
好不容易洗干净白天被友人弄脏的兔子布偶,John窝在被子里拱啊拱,蹭热量。Tom感觉他好像小猪,可爱极了。
“屁股别翘这么高。”故意拍拍,低醇优美的嗓音带着令人酥麻的磁性,“阿布拉克萨斯已经告诉我怎么做了。”
鹅绒被下的身体僵硬,半晌,探出一张咬牙切齿的脸:“你这混蛋!”
黑魔王适时摆出无辜中透着点可怜的表情,坐上床,将他连被抱起来,暗示意味浓厚地轻吟:“啊……什么时候能抱你?”
“六年。”炼金师很好心地提醒他。
“那用增龄剂的话?”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一拳揍过去,John气恼之余也感到自己不太人道,毕竟……他们都是十九岁的大人了,血气方刚。
窗外夜色正浓,柔软的雪花一片片掉下来妆点银色的世界,皎洁地映着月光,宛如黑暗中的一抹温柔。
壁炉的火光慵懒地弥漫,将室内染成旖旎的橙红色。白得近乎透明的手指深陷在漆黑的袍子里,像是黑夜里含苞欲放的接骨木白花,镶嵌着黑石的金戒指在轻微的动静间带起流艳的光泽,漫开脉脉温情。
“你准备好了?”黑发少年语声沙哑,修长的食指滑到被下,寻觅着某个神秘的禁地。他犹如一个虔诚的开荒者,小心翼翼,满怀期冀。
银发少年扭了扭,神色既非忸怩也非排斥,更接近无措:“不知道,反正怪怪的。”
“嗯。”Tom认真地点点头,“插进去可能需要一点技巧。”
“哎,还是我来吧,我好歹看过片子。”听他说得没底,John心头直打鼓。
“可是我想先试试。”黑暗公爵温声诱惑,不想放过这么难得的机会。银发炼金师犹豫了一下,默许地靠在他的肩头。这么一侧身,正好与一只掠过他右腰的手蹭了下,痒得笑出声。
Tom呼吸一乱,这人的笑有魔力,每逢这时,泉水般清澈的银瞳弯出清月的笑弧,盈满了莹莹光辉。
他想起那一夜,清瘦的躯体在他指下绽放,苍白的肌肤透出诱人的色泽,泛着潮红的脸庞高高扬起,逸出迷乱的呻吟。
不再有丝毫迟疑,停在腰臀的手轻柔地勾勒看不见的魔法纹路,预备开启自己亲手绘下的咒语。
奇异的响动从窗台传来,两人下意识地转过头,只见一只风尘仆仆的猫头鹰飞进来,爪子上绑了一封信。大开的橡木窗扇让John仿佛被冷水浇下,顿时清醒过来。
“对了,这是别人学校的宿舍。”推开僵坐的友人,他流畅地下床,“改天吧,Volde。”
我…我要撕了那封信!黑魔王从来没有这么大的怒气。
却见John看完信后,朝他投以凝重的目光。
“罗连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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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你们回来啦,旅行好玩吗?”
“……这就是病倒的人?”
匆匆赶回霍格沃茨,却看见一个神气活现的红萝卜头,Tom感到自己被骗了。
John乐观不起来,想起一次罗连抚着胸口脸色发青,心下雪亮。
“罗连,你有心脏病吗?”
屋里静下来,前来探病却不知道是什么病的众人面面相觑。一个相貌温婉的少女急切地问:“什么是心脏病?”
“轻松点,玛姬,我只是普通的昏倒。”罗连试图息事宁人,但这话连鬼都不会相信,阿克蕾西亚就瞪起眼睛:“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