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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恩姐姐与我情分非浅,她决计不会陷害我,那药她自己确实也是吃了的。”
皇后忙打圆场:“可不是我们糊涂么?若恩嫔有心陷害,怎会亲自送药去呢?”
谨夫人道:“只怕是恩嫔给人利用了,可苦了容昭仪。”
伏机5
谨夫人道:“只怕是恩嫔给人利用了,可苦了容昭仪。”
她说罢同情的看着我,众人皆叹息。只是她话里的意思就是恩熙也是脱不了责任的。
果然缚沛道:“恩嫔虽然不知者不罪,但却因她引起,几日后的晋封就免了,留在永和宫安心养胎吧,未召不得见。”
看到谨夫人隐藏在眼底的笑意,认定一切都是她的手段——又是她,我真恨不能就这样与缚沛说出来,说出一切皆是她所为。
我走过去拉着谨夫人的手,眼里布满血丝,谨夫人不禁打了个寒战,众人皆惊讶,尤其是晴姑姑跟是暗里着急,怕我一时冲动,如今没证没据就说出来,只怕坏了大事,却不知如何去阻止我。
我不理会旁人,定定瞧着她,声音刚好可以让她听到:“把恩熙搬去你咸福宫,这永和宫坐向不好,容易受风。”
又命夏岚扶我在缚沛面前跪低,娓娓道:“皇上,恩姐姐虽是有错,只是念在她有着身子,只怕不适宜禁足。”
缚沛扶起我,满眼尽是心痛怜悯,温言软语的安慰道:“你安心养病,莫理这些闲事,自有皇后会处理。”
我复又郑重跪下,道:“皇上的后嗣怎能说成是闲事?容儿虽没福气为皇上绵延子孙,却当感同身受,若皇上一定要怪罪,就将恩姐姐移到谨夫人的咸福宫吧。皇后打理六宫,惠妃姐姐身体又向来不好,只谨夫人的宫里大些,而且钦天监也说过谨夫人宫里风水朝向是最好的。”
谨夫人有一瞬的僵硬,众人却只听我说话未注意。她待我说完已换上平素的温和笑容,道:“就如容妹妹说罢,臣妾定当好身照顾恩嫔妹妹,等查出是哪个该死的奴才做的手脚再行处置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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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机6
谨夫人有一瞬的僵硬,众人却只听我说话未注意。她待我说完已换上平素的温和笑容,道:“就如容妹妹说罢,臣妾定当好身照顾恩嫔妹妹,等查出是哪个该死的奴才做的手脚再行处置罢?”
她用的是商量的语气,更显得她贤惠,心里不得不佩服她的手段。但,只有在她宫里,她才不敢害恩熙,今日这种一箭双雕的高招,我已经深切的领教了。
缚沛只得点头,皇后忙命人服侍恩熙搬走,怕缚沛再生其气。
缚沛又安慰了我一番对皇后道:“容儿自进宫以来甚得朕心,皇后安排钦天监选个日子,择日封妃罢,把端阳宫改成端阳殿,东厢就改为主殿罢。”
我跪下谢恩,不知该喜该悲:以我日前的地位,封妃已是极大的隆恩,何况这“殿”字,那是皇后、正一品皇贵妃和从一品贵妃才可享受的荣耀,这是福么?还是祸?
回到自己宫里才整理这千头万绪:恩熙自是不会陷害我,那为何她吃了一样的药果然受孕,而到了我这却成虎狼避孕药丸呢?
如此说来,定是有人换走了我的药,而且除了我宫里的人别人是碰不到这些重要的东西。
那么,是谁呢?夏岚自是不会的,晴姑姑与我一条船,她也是不会,玲儿和小李子小董又是对我最忠心,剩下的,就是青易、书竹、飞兰、白梅几个小宫女了,只是她们平日并不贴身侍侯,又是如何换走药而使我不觉呢?
想到这里,不禁出了层冷汗,暗自后怕:我宫里的人谨夫人也能收买,还是什么她做不到的呢?
一月后。
这日,我与月嫔在端阳殿里闲话家常,外面的小李子颠颠的跑进来,打了个千道:“主子,黄公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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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难料1
这日,我与月嫔在端阳殿里闲话家常,外面的小李子颠颠的跑进来,打了个千道:“主子,黄公公来了。”
现在正是早朝不久,缚沛应该还在承乾殿里议事,黄长政这时前来,也不知道缚沛有何差遣。
我命小李子请黄长政进来,他行礼躬身道:“容妃娘娘,皇上烦你治点儿吃食过去,尚膳监的田大师傅昨儿个把手烫了,皇上说是吃不惯旁人做的……”
我听他絮絮说完,笑道:“皇上吩咐一声不就是了,还巴巴派你过来特地嘱咐。”
黄长政恭谨道:“这宫里头谁不知道皇上迁就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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