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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也没有。”做为几乎可以说是连枪都很少拿的新人与救护科新人,祭表示:刚才那些她根本性质的听不懂口牙!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那些不能不该存在的东西都变成现实了!?做为还是普通人思维祭表示压力很大啊。
“放在我这里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觉得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对于你的事情。”少女捏着自己精致的下巴,露出一副渗人的微笑。
“干、干吗?”看着灵梦露出这幅表情,凌言莫名的感觉胯下与背后在不断发凉……
“据我最近对你的‘念’的观察,我发现了一件事情:你的能力还没有什么防御能力。”
“呃……”根本无法反驳啊……
凌言的『念』现在确实没有什么太防御能力,毕竟对于‘硬’和‘坚’凌言并没有彻底掌握,就好像他连‘发’也没彻底了解,现在所掌握也只有‘圆’和‘周’还有‘凝’而已。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现在的防御能力几乎都是靠着杀道行者血统的一度肉身强化而硬抗罢了。
“所以,我突然想到素盏鸣尊那老家伙给我的书籍,很适合你蛮干的那种行为的术式。”
“……是啥?”凌言眼角不断抽搐着,他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仪式魔法。”灵梦说出了一个让凌言直接趴在地上的词汇。
“那会死人的!!!绝对会死人的!!!”凌言直接抓起一套被子把自己包了起来。
妈蛋!灵梦你忘了我们的新人任务的源头是什么了吗!?
就算我要眼睛里有『虚』你也不要让我变成【楔】和纱重姐姐啊!
“皆神村是素盏鸣尊他自己作死被天照阴了罢了,我说的仪式魔法是直接将你自身铭刻上术式与结界,从而使用仪式的力量罢了,又不是让你变成怨灵。”撑着脸,少女一副看着【笨蛋】的表情看着凌言。
“……为什么我总感觉你不靠谱啊。”凌言吊起眼角看着紫发的巫女,裹在身上的被子却没有丝毫落下。
“啧,还真是麻烦啊,你这家伙。”少女露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右手拿出一张符纸往地上一拍。
仅仅一个瞬间,凌言被莫名的力量从被子里弄了出来,被压在了地上,整个呈现着『大』字的状态。
“喂喂!这是隐兽吗!?”感觉被无形的力量按在地面,束缚着四肢,凌言感觉自己似乎……大概……成了待宰羔羊一般的存在了……吧?
“不喔,只是我将这栋房子改造成了我的阵地喔,”少女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用你的理解方式,你可以理解为:魔术工房喔!”
“喂喂!你是那群蛇精病思维的魔术师吗!?还有这个世界有灵脉吗!?”一边吐槽着灵梦的说法,凌言一边将眼睛上覆盖上‘凝’。
通过念气的加持,凌言看着自己的宿舍潜在的样子:几乎所有房间的墙壁上都被铭刻上了仿佛精密的电路板一般的咒文,当然,是哪个教派的咒文他看不懂就是了。
就好像他位格是『死亡代行者』与『素盏鸣尊』……可是这货对于那些神秘学的文字压根连入门都不算!!!
“有没有魔术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对于一个巫女而言找到灵脉太简单了喔。”带着仿佛治疗重伤恋人一般的表情,灵梦手里多了一些类似锥子与类似朱砂的道具。
“顺带一提,这种房子我特地购买了三套,也就是说我们目前还有三个魔术工房可以当底牌。”
“喂喂!老婆你别这样!?我死了你会守寡的!!!”面对闪烁着寒光的锥子与血液一般的东西(凌言眼里)以及灵梦渗人的微笑,凌言已经彻底语无伦次了。
“大丈夫喔,亲爱的(阿呐嗒),人家不会害你的哟。”顺应着凌言的说法,少女发出仿佛坏掉的微笑,将锥子一般的道具扎在凌言的背上!
“嗷——————!!!”发出杀猪般的哀嚎,凌言眼角流下了眼泪,不过他的声音却因为结界的能力而无法传到外面。
看着没有丝毫动静的房间,早就与凯洛尔一起出来的祭朝着睡在上铺的凯洛尔问道:“没事吧,凌君他?”
“他可是我们的队长唉,怎么可能会害他?”
“可是……”
“如果你真的不想那个家伙担心的话,倒不如赶紧把你自身的力量赶紧提升上去喔。”
打断了祭的话,凯洛尔说出类似提醒与劝告的话语。
“假设,你真的没有价值的话,不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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