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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怕那种孤立的感觉与异样的眼神。而我选择的这个同学肯定是班级里成绩不优秀也没什么特别好的朋友,恰好与我凑在一起。
不是我不合群,是我被习惯性的孤立。
那个阶段小朋友所谓的友谊,无论你的团体中的成员说什么做什么,你都要无条件的支持,也就是我们说的“小团体主义”。不需要什么道理什么正义,也无所谓对错。
记得有一次邻居小朋友们在一起跳皮筋儿,不知道为什么,张小朋友和于小朋友就某件事的意见产生了分歧甚至开始高声呵斥,这时候她们各自的拥护者开始迅速站队,瞬间分成了两帮,就剩我一个,于是她们问我选择和谁一起玩,条件是必须和另一队伍的人绝交。我确定我一直在中心人物周围,可我真的不清楚事件因何而起,而且我看了看,两队都有我比较熟识的朋友,绝交的后果似乎有些严重,我就开始犹豫了。
她们让我慎重考虑,然后原地分散,一队人马走向对面聚堆儿跳绳,另一队往我手右边去准备踢毽,徒留我一人在墙边——长草。(此处有寓意,省略以下x字数)
仅仅我认为这件事情比较难也比较烦,正好口渴了,于是就想说回家喝口水再说,我家离这儿很近。绕到墙后直走二十米即是。我站在门口喊外婆,进门后喝口水立马转身往外面走,外婆还在后面跟我说“还出去玩啊”,我边跑边说“嗯哪”!然后沿着原路返回,大家可以算一下这条“喝水之路”所能花费最大长度的时间。
你想的没有错!
就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我见证了一个奇迹。
原来分为两堆的小伙伴们竟然集合在了一起,原本决定打算绝交的两帮人竟然又在一起扯起了皮筋儿,特别是事件主要人物的“章鱼组合”,竟然拉起手说说笑笑。我有些不知所以,正要往她们那儿去,发现她们几个看到我走过来竟然当没看到扭头不理我该干嘛干嘛。于是我悟了,她们打算合体矛头指向我了。
可是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呢?这个问题的答案我无从知道了,从一开始的分割到后来的聚合,我都莫名其妙。当然我的个性不是打破沙锅问到底,也不是死皮赖脸非要黏着她们玩,于是我默默地转身回家了。外婆还问我“不是还要去玩的吗?”我怕外婆担心只好借口说自己累了,外婆连声附和:累了就回家休息,也玩得很久了。
后来我想想,莫非是我犹豫不决的表现被判定为墙头草了?这个理由还是合理的,因为无论正反哪一方,都很鄙视墙头草的行为。
大概这个阶段我就没有训练好自己迅速拿主意的本事,以至于现在别人问我休假做什么中午吃什么我都要回答“随便”。
“那吃火锅”?
“太烫,不喜欢”。
“吃烤肉”?
“上星期吃过了”。
“那你说吃什么好”?
“随便”。
“。。。。。。”
我知道这样的人会被某些人讨厌,我也想做些许改变,可是当别人提议吃火锅而我没有拒绝,导致吃饭的时候眼镜上蒙着一层白茫茫的雾气,晚上回家发现舌头上一个颗粒一个颗粒的发麻发疼时,我真的很烦躁!(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过类似被烫到的经验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括号里均为女主的话。
☆、第 9 章
其实很多时候很多事,大家都是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比如说崔晓童和我在“讨论”的时候。我究竟应不应该坐在那里想想就会明白,我不相信就我一个人懂,可是没有人帮我说话,也没有人帮她质疑我,这是好还是不好呢?谁又能说得明白。
或者也可以这样理解,没有人开这个头,大家也就静观其变。比如说货车运送橘子没固定好,橘子撒了一地,一个人喊:这么多橘子,大家快拿啊!那么周围的人很可能就会一哄而上,能抢多少抢多少,反正又不犯罪;如果最先出声的那人喊的是:这么多橘子掉了,农民多心疼啊,大伙快帮忙捡一下吧!那么周围的人基本上都会帮忙捡,这就是倾向效应。当然不排除浑水摸鱼的现象,这又不是绝对事件。但毕竟还是好人多嘛,一篇宣扬社会道德的新闻报道就此产生了。
每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传统节日元旦的前一天,学校总会组织开班会,班级里几个活跃分子出节目,我们班由班长和体委担任主持人,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每年的节目都差不多,我原来那个学前班同学很会唱歌,然后王丽超表演舞蹈,陈斌很会讲相声,还有拉二胡的表演电子琴的,中间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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