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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把李老师高兴得屁颠屁颠的,直哼哼茂腔。王彩蛾身边没了赵玉明,俺害怕三个字用得更频繁了。
天冷了,广胜更不大愿意去公司了。这天给朱胜利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去山东路把那里废弃的两块路牌拆回来,先放楼下搁着,过两天去趟高密酒厂,看看能不能揽下酒厂的广告,再将路牌给他竖到风景区去。他自己要去仰口散散心。
一大早,广胜开着赵玉明的桑塔纳去找孙明。孙明正跟石小娇在柜台后面,你一把我一把地搡来搡去闹着玩。广胜咋呼了一句,小心!别把奶子拽破了。孙明收起笑容乜了广胜一眼,你来干什么?广胜说,走,今天哥哥领你们去仰口玩儿去!石小娇跳起来欢呼了一声万岁,扯着孙明就央求上了,明明姐,歇一天吧,这个季节山里可好玩儿呢,漫山遍野都是黄黄的枫树叶子,绝对有情调。孙明去楼上把贾静拉了下来,让她看着柜台,两个人手拉手上了广胜的车。气得贾静直骂孙明膘子。
开车上路的时候,广胜开玩笑说:“明明,这两天在外边没挂上个帅哥什么的?”
孙明撇了一下嘴巴:“挂上了也不告诉你,我自己享受。”
石小娇吃吃地笑着说:“胜哥真能胡说,这两天我一直跟明明姐在一起,她哪有时间挂帅哥呀。”
“小娇,我劝你别跟孙明在一块儿了,”广胜正色道,“没戏的,她长那个熊样,拐带得你也挂不上个帅哥。”
“我不喜欢帅哥,”石小娇偷眼扫了孙明一下,“帅哥没男人味,还是胜哥这样的好。”
“他有男人味呀?”孙明哧了哧鼻子,“你问问他,他是个男人吗?”
广胜脸一红,心说,你他妈一口喝不着个豆就翻脸,看下次我怎么操你,不让你叫爸爸我就不是陈广胜!干笑了一声不再说话。孙明以为广胜承认自己的说法了,越发来劲:“有些人呐,老是觉得自己是个人物,其实呢?废物。”
广胜把车开得飞快,从车窗里扑进来的风把广胜的小辫子刮得如同一面黑旗。石小娇大呼小叫,兴奋不已,胜哥太猛烈啦!我要飞起来啦!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祖国的大地……孙明把脚搭在广胜的座位后面,广胜,闻闻香不香?广胜回头嗅了嗅,香香!真他妈香,我要停车吃了它。石小娇也把脚伸过来,我的呢?孙明瞥着石小娇哼了一声,不高兴了,猛地把脸转向了窗外。石小娇吐了一个舌头,脸色绯红。广胜心里又麻了一下,小帐篷似乎又支起来了。
车开到收费站那里,广胜按了两下喇叭,一个秃头大声吆喝道:“呦!胜哥,开路!”
广胜满足地回头对孙明说:“明明,你男人还行吧,到处都有熟人!”
孙明点了广胜的脑袋一下:“我呸!这不算本事,真功夫不在这里。”
又来了!广胜有点恼了,你他妈怎么整天惦记这事儿?
第十六章 同床异梦 第二节
广胜和朱胜利从高密酒厂大院里出来,两个人低着头很沮丧。从上午来了就一头扎进了厂长办公室,好不容易找到厂长,二人几乎把嘴皮子磨破了,人家还是不做广告,嫌位置不好,人气不旺,价格还贵。广胜说,价格咱们可以再商量,位置也可以再挪动一下啊。厂长把眼珠子换成了卫生球的模样,你们能在栈桥那里给我设路牌吗?能的话我做。广胜说,也不是不可以,你得给我时间,我回去协调协调。厂长说,兄弟,不是我跟你吹,我还真在栈桥那里做广告啦,一年八十万!今年不做啦,你们回去吧,我很忙。广胜说,厂长,买卖不成人意在,中午我请吃饭。厂长起身就走,中午我还有个会,再见。
回到宾馆,广胜连饭都不想吃,躺在床上唉声叹气,我他妈的真是个废物,这样下去公司就毁在我的手里了。朱胜利笑了,我操,你还真的想指望这个发财呀,支撑一阵看看,不行的话,卖牌子走人!广胜苦笑了一声,示意朱胜利拿出从酒厂带回来的两瓶白酒,老胡,啥也不说了,喝个逼养的!喝完了睡觉,睡完了回家!两个人就着一包榨菜就喝上了。
“老胡,我琢磨着我跟孙明快要完蛋了,”广胜瞪着醉眼对朱胜利说,“我怀疑她又找上人了。”
“戴绿帽了?嘿嘿,别难受,没事儿想想乌龟王八什么的,你就好受多了……咳!你还别跟我瞪眼,女人就他妈这么回事儿罢了,谁操还不是操?完了怎么了?操,完了就他妈完了,女人到处都是!”朱胜利咔嚓咔嚓地咬着一根榨菜说。
“我舍不得她啊老胡,”广胜摇着头,“老胡你不知道,我觉得我一时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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