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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木此时木剑已换在了左手,右手正轻拂在刘孃的天灵盖(百汇穴)上,如一个大人正摸着一个大孩子的头。胜负已分,只要盛有木此时催动摄魂术,那刘孃立刻非傻即痴,这她是知道的,反抗只是徒劳的。
那个在屋里的刘孃的男人,此时出来了,就差给盛有木跪下了。他不住地向盛有木哀求:“兄弟,求你饶了我老婆吧!我们并没有害过人啊。”刘孃也还大气,说道:“你求啥呢!成者王,败者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盛有木说:“现在是法治的社会,要杀要剐不是我说了算,不过也没到那地步,你这有多大个事啊。我只是想采访一下你,这个要求不算太过分吧!”刘孃丢了她的绳鞭,恢复了她的女人气,惊异地说道:“你,你是个记者?”得到盛有木肯定的答复后,她喃喃地说:“我还以为你是来踩场的呢!”盛有木笑而无语。她以前可对付了不少好奇的记者,可他们都得不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均无功而返,而且还不是都乖乖地把钱给她奉上。上次那两拔记者,偷偷摸摸地还是让她发现了,后来还是被她催了眠,给了钱,还大赞她法术高明呢。所以她是不大怕这些记者来的,可这次就栽在了这个记者手上了。看来行船千万里,也有翻船时,此话不假啊。败在这个叫盛有木的小子手下,她是心服口服,自己无论法术武功都不是他的对手,关键是他的那种心智和悟性,世间少有。在与他斗法和比武时,她可以明显地感觉到他开始行功作法时的生涩,可不一会儿他竟能运用自如,而她要达到自如的程度,不知经过了多少苦练和时日的煎熬。竟然他胜了,要采访,就由他采访好了,不知他要问些啥喃?她倒有些好奇起来。
第三十三章 故人之后
刘孃的男人也是个很会处事的人,见二人已经没了敌意,而且妻子还要接受这个年青人的采访,看来一时半会儿也完不了。于是热情地邀盛有木吃饭,毕竟已是中午了,盛有木也不客气,就随他进屋去了,小鸟也从树上下来停在了盛有木的肩上。这又引起了刘孃的感叹:“从你一进来,我就觉得这小鸟不简单!”盛有木笑了笑也未作答。小饭桌上已做好了几样家常菜,应是这男人的手艺。
这时一个半大的姑娘回来了,背着书包,可能是放学了。一看就知是刘孃的女儿,有几分象她,应该也算个美人胚子吧。在正式采访前,盛有木还是很正规的把自己的记者证件等交与刘孃看。一是正规化的程序,二是显示对被采访者的尊重。刘孃在看过他的证件后,确认他的身份不假。于是说道:“我们也算半个同道中人,也不要搞那么正式了,就边吃边谈吧。当然作为你胜我的条件,只要你问,我是知无不言、言而必尽地告诉你。”盛有木也客气地说:“既是半个同道中人,那我们就算切磋交流,希望刘孃不要拘束才好。”桌上已斟上三杯酒,盛有木与他们夫妇举杯慢饮。女儿在一旁匆匆吃她的饭,|奇…_…书^_^网|中学功课忙,她吃完饭就又返校了,留下三个大人在屋里正好说话。
刘孃将酒重新斟满举杯对盛有木说:“盛记者,今天我有眼不识泰山,还班门弄斧。这杯酒算赔罪了。”说完一饮而尽,竟有几分豪气。盛有木也连忙将杯中酒饮尽,说:“刘孃,不要客气,待会儿我还有问题需要请教呢!”盛有木的采访由此开始。首先盛有木就问她搞这行多久了,刘孃据实相告,她做这行应该有十年了。以前只是偷偷摸摸的,也无啥名气,找来的人也少,后来有了点名气,风声不紧了,才会有象今天这样的人多。就在这时又有人来找刘孃,都由她的男人推掉了。后来干脆就挂了块牌,称今天有事请明天再来,可知平日生意多好。盛有木问:“那你三十余岁就开始了?!”他有些不大相信,刘孃笑着回答:“你还觉得搞我们这行的都是老太婆哇!其实我娘以前就是搞这个的,应算是祖传吧。我们和那些装疯了几天或大病了一场的人不一样,那些人好了后就声称是王母娘娘干女儿替人观花画水收人钱财。”盛有木暗想:咋不一样喃?都以此骗钱为目的。刘孃知他的想法,就说:“盛记者,虽然我们都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她们无师自通的把戏,连我都不懂。却总是称自己是某位神仙的干女儿,能通神。而我们是专门跟师父学过的,怎能一样喃?!”盛有木问:“那你师父又是谁呢?”“我师父就是我娘嘛!你不要不信,我娘可有本事了,可惜我还没学完,她就去世了。”“那你娘又从哪儿学的喃?师父又是谁?”“我娘祖藉应该是湖南人,武功法术是在她家乡学的,师父是谁不大清楚。我是她最小的一个娃娃,她也不是每个孩子都教她有的本领,特别是法术,她仅传了我一人,因她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