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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众人皆知在她讥讽邓芸在师长面前没有一点礼貌,偏又说得没有一丝火气,言语诚挚,神情之中也是显得大为向往羡慕,让人说不出半点不是来。
邓芸本就脾气火爆,碰得这么一个钉子,哪按捺得住,柳眉一竖,憋气闷哼一声,双拳握紧就待发飚,谭观在旁伸手制住她,向杜若蕊道:“让杜姑娘见笑了,老夫还有事在身,如无旁事,请代向尊师问好,就此别过。”谭观也是出于无奈,邓芸口舌之利远不如杜若蕊,唯有受气的份,如若任其动手,先不说是否占得上风,单是眼下己方多人在场,不管有没有出手,日后传将出去,势必落个以大欺小,以众凌寡之名,清玄门还有何面目立足世间。是以干脆制住邓芸,撂下这么一句话,便待离开,也顾不得颜面小小受损了。
杜若蕊也不太过刻薄,道:“谭老有事待办,晚辈不便挽留,走好不送了。”转而望向许大路,软声道:“我们又见面了,你不会又不告而别吧?”言毕惊觉语气不对,犹如向许大路薄恚轻嗔,小情侣间小小撒娇一般,双颊顿生红葭,心里又自涌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许大路此时却是心不在焉,并未察觉她的异常。他刚自见得杜若蕊轻轻几句就将谭观等人说得几欲溜走,心中对其惊惧更甚,两人素昧平生,仅昨晚匆匆会过一面,杜若蕊越是对他温柔,他越是疑虑。忖道自己并非枭雄巨贾,更不是什么高官达人,实在不懂有什么值得杜若蕊感兴趣,但越是如此,只怕其中图谋更大,生怕一时不慎落入她的毂中,到时追悔莫及。因此努力将心神分散到四周,不敢落到杜若蕊身上,只恐杜若蕊施出“魔功”,自己抵敌不住,从此被她牵着鼻子走,万劫不复。只是不曾想到杜若蕊其实是被他的“魔功”所获,才至心神不属,情难自控,实是大大错怪了佳人。噫,那位看官说得好,这种不识好呆的呆子非得加上五十大板不可,胡某这就照办,不打不足以平民愤。
许大路恍忽间一时未曾听清杜若蕊所言,只得胡说八道:“杜小呃妹你好,更漂亮迷人了,我都有点受不住了,你放过我好吧?”忽地惊觉杜若蕊已自低下茕首,耳根绯红,双手不知往哪儿放,众人皆以古怪眼色瞧着他,咬牙绷面,才省悟自己在说什么屁话,不由抬手击面,打了自己好大一个耳括子,惶惶道:“00000000000,再见。”拔腿又待故伎重施。
杜若蕊先自听得许大路胡言,虽是有些娇羞难当,却无些许诖怒之心,听得后面一句,顿时芳心大乱,心中莫名一痛,又见他要开溜,身形滴溜溜一转,堪堪拦在许大路面前,双目中已见莹莹泪珠。她自小丽质天生,加之身负绝学,目高于顶,对无数青年俊彦的示好从来都是不假辞色,昨晚偶逢许大路,两人相识时境遇尴尬,印象深刻,被他的真元气息所迷乱,许大路偏又不同他人,言行奇特,对她反倒极力躲避,更是挑动了她的心弦,不知不觉地烙上了许大路的痕印,才对他的态度如此暧mei,不自觉向许大路作出有如撒娇般的举止。许大路的反应更绝,摆明了怕了她,避之不及,杜若蕊只觉自己好象是向许大路示好却被无情拒绝,这么多人面前哪能搁得下面子?欲待发怒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虽觉彼此都有一点灵犀,有些意乱情迷,但毕竟两人仅仅只交谈得数句,许大路更无向她示好的言行,这羞煞人的话又怎地说得出口。站在许大路面前,近距离下归元诀对她的魅惑更加强烈,相应相吸之力大增,真元不由一**地起伏荡漾不息,仿佛要朝许大路欢跃涌去,杜若蕊心中愈觉酸苦难捱,只觉生命中最亲之人要抛她而去,泪眼迷离地望着他,一时竟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许大路只觉眼前一恍,杜若蕊已然俏生生贴面而立,娇躯微颤,一袭处子幽香扑面满怀。凝神看时,佳人俏鼻轻歙,双眸之中莹珠弦然欲滴,满是让人怜惜的哀怨情伤,顿感一阵揪心的酸痛悸动,脑里嗡地一响,大叫一声“死了就死了!”再不管被“魔功”控制会有何下场,伸手紧紧拥住俏立的美娇娃,张开大嘴往眼前迷漓的明眸深深吻下去。
众人摸不清状况,忽见许大路自打耳光已是愕然,闻得他大叫死了更是丈二摸不着头脑,这时许大路再作惊人之举,竟然胆敢强吻以冰清玉洁闻名的杜若蕊,均自侧目,不欲看他之后的猪头像。过得半晌没听见什么动静,举目看时,人人瞠目。
杜若蕊未及反应,,便被许大路紧紧抱住,只感到面上热息撩人,泪珠已让他舔得干干净净,慌然欲将许大路推开,只是手脚酥软,哪有半分气力,不由依俯在这让人沉醉的宽广胸怀中,忽又惊觉一张大嘴将自己樱唇噙住,大力啜缀,再抑不住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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