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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许大路心知戏肉来了,凝神道:“谭老请说。”
谭观道:“尊师行踪飘忽不定,老夫与之亦有十余年未见,本无把握觅到,但既然尊师传了小兄弟功诀,想来必不会对老弟不闻不问,这其中找到尊师的关键还得着落在老弟你身上。”
许大路心中有鬼,只是不响。
谭观道:“既是我们找之不到,何不让尊师来找你呢?”
许大路听他七转八转仍然转到自己身上,还是要让自己去找那个不知所谓的师傅,不由急火攻心,暗骂谭老头不是东西,自己若真有这么一个师傅,还用得着在这听你罗嗦,但这话无论如何眼下不能出口,谭观得悉自己装象后必定翻脸,不肯再替阿生治疗可就追悔莫及了。其实他这次料得却是大错特错,他有师傅对谭观的计划固是有好处,但弊端却是更大,若是谭观知晓他并无师傅,只会更加全力交结笼络于他。两相误会间,许大路抑下不满道:“我不明白,谭老的意思是?”
谭观见他略有不豫,笑道:“老弟心太急,老夫便想从简,也是无从说起。”
许大路见他不似作伪,捺住性子道:“谭老就请慢慢说罢。”
谭观知他不耐,也不说破,略略简洁说道:“要想尊师现身来找老弟不难,只须老弟先行做一件事就可以了。”
许大路眨眼道:“什么事?”
谭观不正面答他,只道:“其实这件事若办好了,便不劳尊师出手,老夫也可保证令友恢复如初。”
许大路登时变色,心道你这不是调侃我么?刚自说没有办法,这会儿又能保证了,心头怒火大炽,双手紧捏执到胸前,归元诀功行极速,身际气流微漾,已然逼出真气来了。
邓芸在旁厉叱道:“你想干嘛?”张大柱也自嚷嚷道:“许哥莫要冲动。”
谭观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只是笑而不语。
许大路见他如此神色,已自醒觉,成了精的老狐狸怎会不打自交?忙撤去劲力,干笑道:“谭老就不要再卖关子,吊老弟味口了,咱老小哥俩爽爽快快直接说了罢。”见邓芸怒瞪着他的双手,赶紧松开,作势去掸谭观肩上的灰尘,状极温柔谄媚,只是谭观身上哪有一星半粒尘土可供其利用,只得讪讪缩手。邓芸犹自气鼓鼓地哼得一声,生似要掐死他的温柔。
谭观不以为意,笑道:“老弟呀,不是老哥哥故意卖关子欺瞒于你,实在是唯有办好了这桩事,在其中拿到灵丹,令友才能药到病除。”
许大路正色道:“我怎会有怀疑谭老之意。”
谭观为难道:“只是这桩事无论能不能办成,对老弟都大大不利啊,到时只怕尊师知晓,连老夫也会一并怪罪。”
许大路道:“不告诉家师不就行了?”
谭观摇头无奈道:“此事干势太大,尊师一定会知道,瞒是怎么也瞒不过的。”
闻得此言,许大路全然明白了,老狐狸从头至尾,罗罗嗦嗦地兜来兜去,其根本就是怕让他那个师傅知道,目的便是早早作好事后撇清的打算。想通缘由,不由哭笑不得,长叹一声:“唉呀呀,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阿拉前程。”欲待再行解说,却又怎地出得了口?话语在舌尖滚来滚去,只把一张脸憋得有如猴儿屁股。
谭观怎知其中曲折,见许大路面容扭曲,双目圆瞪,喉中嗬嗬,疑其恐师太甚,吁声道:“若老弟太过难为,便当老夫没说过。”却不知许大路是此难为而非彼难为。
许大路义正严辞道:“此事原本因许某而起,若是家师因而怪责,许某一力承当,决不负累谭老,此情此志日月可鉴。”
谭观盛开一脸的残菊,连连道:“老弟言重了,言重了。”
大话倒是说出口了,许大路心中又自有些犯愁,谭老头如此处心积虑,引得他去办这么一件事,可想而知其中的凶险,有心推卸,但望见床上睡得安详的阿生,哪能找得到退路?干脆放开歌喉:愁啊愁,愁就白了头唱了半天,忽地想起,凑到谭观面前问道:“到底是什么事啊?”
谭观道:“此事说来话可就长了,要想说得明白,须得自几百年前说起”
许大路赫了一跳,赶紧打住,迟疑道:“莫不是什么历史遗留问题?这种国家大事我可做不来,你老还是另找高人吧。”
谭观安慰道:“当然不是什么国家大事,其实这件事外面的杜姑娘也是知之甚详,你放心好了。不过此事你却不能对她明言,否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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