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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外流。
程秉章故意让王伦先把整个肛道灌满,将胶管逐步抽到肛门口,用后续的药液往里顶。
由于肛门已被堵死,里面的出口又很细小,不断挤进来的浓缩药液将肛道内壁撑满,使杏儿产生强烈的涨痛和排便感,她深恐在这群色狼面前丢丑,下意识地缩紧肛门,无意中夹紧了胶管,使进入肛道的药液更加没有去处,结果下腹更加涨痛。
热辣的药液摩擦冲刷着受伤的肛壁,在肛道壁的压力下将辣椒和盐液挤入伤口的深处,只有少量剩余的药液被灌进肠道。
看着杏儿的痛苦表情,王伦愈发起劲地将药液不停推进她的肛门,直到杏儿脸色发青,呼吸微弱,呆滞的眼睛里白多黑少,王伦仍兴致勃勃地灌着。
程秉章连忙止住他说:
王大人,似你如此灌法,这小妮子怕连肠子都腌成咸的了!
说着抽出胶管,掏出一个软木塞子,将又红又肿的菊门塞死。
程秉章将手洗净,看着瘫软在刑床上的楚杏儿对刘耀祖说:小弟要动手了,不过这小妮子如此萎靡不振,实在大杀风景,请兄长赏她碗汤提提神,也给弟兄们增加点逸趣。
刘耀祖会意,马上差人将早已备好的浓浓的参汤端来。
但楚杏儿已抱定求死之心,紧咬牙关,死不张口,三四个人七手八脚竟然橇不开她的嘴,程秉章见状,转到后面两腿张开之处,轻轻取下夹住荫唇的铁夹,捏住比原先已肿大了一倍的大荫唇,用力一拧,楚杏儿受疼不过,忍不住惨叫出声,她刚一张嘴,马上有人捏住她的两腮,将一碗浓参汤灌进嘴里。
不大一会,年轻女俘的脸色恢复了红润,神智也完全清醒了。
程秉章将楚杏儿的荫唇重新捏住、夹紧,然后轻轻提起铁夹,露出荫唇根部的撕裂伤口。
他让人端了一大碗烈性白酒,顺着荫唇徐徐倒下来,用手指蘸着白酒将荫唇的根部和伤口上的药渣擦洗干净。
随后,他从行囊中取出一个锦囊,打开锦囊,只见一面插着长短粗细各不相同或直或弯的十几根钢针,另一面插着一个小小的线轴,线轴上却什么也看不见。
程秉章取下一只鱼钩形的弯针,然后拿起线轴从上面似乎抽出了什么东西。
众人定睛细看,原来一根比发丝细几倍的锦线捏在他的手里。
王伦疑惑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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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细的线能缝住伤口?
程秉章点点头道:
此非寻常丝棉之线,名唤羊筋丝,又叫阳筋丝,乃以公羊阳物内的筋脉制成。
康藏之区极寒高山之巅所产之山羊唤作岩羊,极为壮硕矫健,羊筋丝即取自此羊。
制作此丝须待岩羊发情季节,捕羊者数人伏于山中,遇公母岩羊交配时悄然抵近,待其交合如火如荼、血脉贲张之时突然现身,此时公羊血液全部集于阳物,阳物于牡阴中本已涨至极点,见人慌乱血液不退反进,致其阳物拔之不出,公母二羊连体竟不能逃。
捕羊之人此时须将二羊扑到,以棍棒立毙公羊性命而以绳缚母羊四肢。
毙公羊命而不能见血,否则血从阳物倒流而出则前功尽弃。
公羊毙命之后须马上以利刃将其阳物齐根割下,以秘制药物敷其创口,令其保持坚挺壮大如初,留于牡户之中。
母羊被缚且阴中有巨物撑塞,退之不去,必垂死挣扎,趁此时以剧烈发情药灌之,令其牧户大出Yin水并不停收缩,阴中之阳物收滋润、按摩之效。
如此连灌母羊数日,其间其Yin水不断,收缩不停,直至力竭而亡,而其阴精已为牧户中的阳物全数吸收。
母羊死后,剖其阴取出公羊阳物,阳物受阴精滋养已由赤红转为紫黑。
此时剖开阳物,外皮之下、血肉之中有一根长不盈尺、细如发丝的筋脉,已是饱受阴精阳血滋养,阳物勃起、抽动全凭此筋。
抽出此筋以高原冰水、雪域炎阳九煮九晒;再以藏传秘药九蒸九炼,九九八十一天方制得此阳筋丝。
此丝虽极为纤细,但其坚韧超乎常人想象,若以此丝缚人,莫说女子,即如我等身高体壮,也绝难挣脱。
王伦半信半疑,接过阳筋丝两手用力扯,果然将手勒的生疼但扯之不断。
程秉章又道:
此丝绝妙之处在于:
若将其嵌入女子血肉,立即自动缩紧,一个时辰之内就与血肉融为一体,如焊接一般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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