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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靠在椅背上笑了笑,慢慢应一句,是呀,刚从西安回来。
去西安是去讲学吗?
对,西北大学请我去讲课。
他自已带着笑,窝在阳光里,带回来的大袋小袋包裹着他。像一个富足又幸福的人。
哎,还是你们教授好啊,到处讲课,一堂课讲下来听说几万呢。您是不是呀。
是呀。不过我们这一行也辛苦的。学生不听话,经常逃课。每年学校规定都要交多少论文。也经常忙得焦头烂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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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诺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盛,那司机语气尽是羡慕。一个劲一个劲的叹气。
唉,一堂课几万啊。最重要还有寒暑假。
一诺道,其实也不是每堂课都几万的。最重要是我喜欢这种生活,很平淡很清闲。我们大部分课都是没有钱的呢。还是你当司机好。自由,想到哪去就可以开车到哪去。
是的,我就是这点好。我之所以当司机,也是因为我喜欢开车呀。虽然不是自已的车,但是我现在每天存一百块钱,几年下来,我就有了一辆车了啊,到时再说个媳妇。
司机滔滔不绝。
每个人都有自已的渴望和念想。真的我们可以从话语里看得出来,假的我们可以从神色里看得出来。
司机一直有说有笑,直到开到X大,如月跑到他面前,扑到一诺的怀里。
那司机的脸色才板了板。这个人肯定不是教授,或者如果是教授,泡大学女生,也太不道德了。
一诺含着笑,没有计较司机突然变化的神情,付了钱,和如月一起往学校走去。
两只手都要提东西。如月却要依在他怀里,他走一下就磕一下,又担心那些东西磕到她,最后索性停了下来,站在那里。
哭笑不得的望着她。如月依然拥在他的身旁,两只手侧对着环着他的腰。
丫头,你这样我不好走路了。我们先把东西送到你宿舍,再一起去吃饭。
如月看着他笑,到现在才敢肯定他是真的平安回到她身边了。才不作声的点点头,放了手。
那我帮你提东西。
她要帮忙。
不用了,你自个走就行。我提得动。
他不同意,她没法,只得点点头,在旁边走着。
一诺,你看,我买的新衣服。
走在他前面,回过头来,让他看。
黑色,好看吗?
一诺看了一眼,笑了笑,说道,人好看。衣服不好看。你不适合穿黑色。
如月有点讷讷,低头望一眼,说道,我原以为你会喜欢,才买的。
一诺笑了起来,说道,恩,我喜欢黑色。
是的他是喜欢黑色的。每一种颜色在每个人心里含义都不一样。有的人认为黑色高贵,有的认为性感,有的认为神秘,广州某个地方却认为它是贫穷。
而在一诺的眼里,黑色只适合于他,可以让过往隐藏在黑的色素里沉淀干净,但是对于如月来说,她没必要,于她而言,黑色是太过沉郁和悲伤的颜色。
他一直只喜欢如月穿白色或者鲜艳颜色的衣服。
我给你带了几件衣服回来,到宾馆里给你看看。
恩,好的。
看他不喜欢,便立马不喜欢身上的衣服来,恨不得立马换一件。恋爱中的女孩就是这样可笑。永远的为已悦者容。
听说有新衣服,又立马盼望着看到。
一诺的伤手又疼起来。如月是个马大哈的孩子,一直没看到。当时只是看到一诺皱着眉停了下来,把两包行李放在地上。
五月底已是相当的热,更何况他穿着黑色的休闲衬衫,而且是长袖,从校门口走到这里,已是热得出了汗。
我帮你提。
她走过去,要帮他提。用了一下劲,却硬是没有提起来。
好重。
一诺笑了笑,拍拍她的肩膀,说道,还是我来吧。
不行,我和你一起提。
执意的每人一根袋子同他一起提着一个特别沉的行李袋。
到了北苑,一诺把那些吃的都给了如月,对她道,这里面是各种吃的,核桃,红枣,水晶饼,你分点给室友,其它的留着自已慢慢吃。其它的我到宾馆再给你。
如月点点头,自已先送回宿舍。
室友们看到她大包小包的提回来,立马眉花眼笑,个个欢喜道,黑哥又给你买这么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