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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驸马同进同出。”
文璟帝还以为翎瑚有什么难事,皱着眉头听是这个;展眉一笑道:“他们临走之前不就是这样了?朕还以为”他抬头,瞥见逸寒正抱着翎瑚进来;刚松开的眉头又拧在了一处;“夫妻和顺也不用如此做派;逸寒,还不放锦平下来?”
逸寒听说,松一松手想要放她下地,翎瑚却搂住他的脖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不要,不要,相公抱的舒服,我不要下来!”文璟帝看了丽贵妃一眼。丽贵妃免了逸寒的见礼,向他怀中人儿道:“锦平,夫妻玩闹可以,但也不能太过,尤其是当着下人的面,成何体统?快下来,让母妃瞧瞧,小孙孙如何,你如何?”
翎瑚背着脸,瓮声瓮气道:“我不要下来。你看见过我啦,”她一扭头,看了丽贵妃一眼后瞬即又埋在逸寒怀里,“快走吧,相公。”丽贵妃呆若木鸡。文璟帝看出不对,向逸寒道:“说,这是怎么回事?”逸寒款款将翎瑚的病症说了,临了又道:“儿臣本想今晚教她一些礼仪对答,明天再趁便告诉父皇同母妃,然后再去找御医问问可有医治良方,谁知父皇同母妃今晚就来了。”
“幸好朕来了,不然明天见了锦平,知道她的病情,叫朕朕唉”文璟帝实是心疼这个女儿,稳了稳心绪后与丽贵妃一起站在翎瑚面前,循循诱导道:“锦平,父皇同母妃一起来看你了,你受了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父皇同你作主。”他们越是靠近,翎瑚就越像是一只藏起了头的鸵鸟,“我不委屈。相公,我们快回去吧,快,快!”她踢起了脚,逸寒忙退后几步,在她耳边低低说道:“糊糊,才刚怎么说来着?我最好,你最乖,是不是?”
“相公,我乖的,”翎瑚呆着脸想了想,回头对着父母唤了一声,“父皇,母妃。”丽贵妃望着她因消瘦而显得愈发大的双眼,泪盈双眸,“乖,锦平。”文璟帝也有些掌不住。他悔,悔当日让这个宝贝女儿涉险;他怨,怨海辰与逸寒都没有照看好她;他恨,恨蓝祈枫将她掳走,以致今日苦果。“锦平,你好好养着,要什么只管同父皇说。”
翎瑚见父母都眼泛泪光,懵懂不解道:“父皇,母妃,你们怎么了?”
“没没什么,”丽贵妃强自忍耐,拭着泪道,“这么久都没见你,母妃太过高兴了。”
“父皇也是是太高兴了。”文璟帝说着转向逸寒,“朕明天会让太医过来,要用什么药,什么东西都去库房里取,不用来报朕。你”他顿了顿。
逸寒接口道:“儿臣想专心照应糊糊,别的事务恐怕不能再办了。”
文璟帝微微颔首,“也只好这样了。以后你也不必每日进宫请安,照顾好锦平是第一。”
第二天一早,太医院正便带着十来位太医浩浩荡荡地进了公主府。各自请完了脉,商议许久后由院正向逸寒禀明情况,“公主胎象稳固,看情形临盆也就在这几日。身子也无大碍,按李太医开的方子吃上一段时日必会恢复。至于神智”逸寒看他皱眉苦脸,引他走开几步低声道:“但说无妨。”
“公主神智混沌,想是当日太过惊恐畏惧,身子又弱,邪风入体所致;又或是期间撞伤过后脑,淤血凝结不散所致。”
逸寒着急打断,“不论什么缘由,可有没有办法医治?”
院正出语艰涩,“这症只能等公主临盆后再做调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说着又偷看一眼逸寒脸色,加了一句,“公主洪福齐天,或许不药而愈也是有可能的。”
海辰是在这天的午后进了公主府的。他刚刚交办完军务,同文璟帝商量了西北布防,又听说了翎瑚的病,脸上倦色中又添了一层忧色,“锦平怎么样了,父皇说竟是不好?”逸寒刚哄着翎瑚睡了,此刻出来,脚步轻缓,嗓音也压得极低,“也没什么,只不过比从前更像个孩子而已。”海辰瞥了眼里间垂下的层层纱幔,“这孩子听说可黏人得紧。”逸寒淡笑。海辰又道:“父皇急得都上火了,我还以为你这里必然更为忙乱,谁知走进来也觉还好。你也是,看来竟同平日没什么两样。”
“凭我的医道已经无法为她诊治,太医又说了成事在天,我再急又有什么用呢?还不如好好陪着糊糊,反正她总是我的妻子,成什么样我都喜欢。”逸寒说的理所应当,海辰紧盯了他一眼,心下细细琢磨着他的话。逸寒看他拿着杯盖出神,自己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弄出些许声响。海辰回过神来,自失地一笑,“你说得好!我看父皇已知道了你的心,所以放了你的假也没说什么。我可不行,要不是这次大捷,我看父皇今日非斩了我不可。”
逸寒的唇角稍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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