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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戏。”
逸寒这天去城外看了狼王,因文璟帝命他晚上参加夜宴,不得不重又回了皇城。此际春/色已浓,御苑的花草丛中已是绿意盎然,柳树婆娑,百蝶争春。逸寒无所事事,在林子里站了半日后又顺着小径去了碧玉湖。这湖水因水澈而绿、形似碧玉得名,这时水暖,湖中有绿头野鸭、成双天鹅起舞,不时还有鸳鸯戏水,十分热闹。
逸寒长年身处漠北,从没有机会见识南边的小桥流水景致,此时身临其境,不由得赏玩许久,回过神时,才发觉天际已是红霞渐染,万物已在一片金红之中。赴宴尚早,他独自一人又无处可去,只能慢悠悠沿着小径踱步回去,在经过那片静逸的玉兰林时,他顿了顿脚步,望着枝头洁白无睱的待放玉兰,眼前就不由出现翎瑚的身影。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
蓦然,几声低低的j□j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紧走几步,就见不远处的树后有一只水桶翻倒在地,桶中一大半的水都已汩汩流出渗入泥土之中。边上一个面目姣好,穿着一身粗布麻衫的女子坐倒在泥水中,揉着自已的脚腕低低呼痛。
逸寒半蹲下身道:“姑娘,是不是崴了脚?”
“是啊,好痛。”那女子娇滴滴的声音听起来比翎瑚更显温柔。
逸寒说了声“得罪”,就伸手察看那女子脚上的伤势。那女子像是不胜其痛,咬着唇角道:“是不是断了?”
“断是没断,不过是伤得历害,有些肿。不妨事,上几日药就该没事了。”
那女子听了皱眉不言,逸寒看她鞋袜濡湿,便道:“这里少有人经过,我看我还是先扶姑娘回去罢。”“多谢公子。”女子扶着逸寒的手臂想要站起,可试了几次,都因脚下疼痛难忍而重新坐倒。逸寒看她眼圈发红、欲言又止的模样,索性半蹲下身,背朝着她道:“我背你回去罢。”
“这”女子有些踟蹰。逸寒一手拿起木桶,“再等下去天也要黑了,快上来吧。”那女子不再犹豫,一手勾住逸寒脖颈,一手就攀上了他的肩头。逸寒反手托住她,问道:“你是哪个宫的?”
“我公子,就送我去碧玉阁吧。”
逸寒疑惑,“碧玉阁?”
女子沉默片刻,低声道:“不瞒公子说,我是浣衣处的人,不过今日打扫处缺人手,就让我去收拾碧玉阁,说是天气暖了,指不定哪日皇上要游湖看景,先收拾干净再说”
“那也不用急在一时,”逸寒停了停脚步,侧首问她道,“你还要过去打扫?”
“喛,我还差几处就擦完了,到时候就能交差了。”女子说着似乎松了一口气,“等交了差,我就能回浣衣处了。”
“浣衣处很好么,你这么想着回去?”
“不好,不过日子久了,总是恋旧。”
逸寒一笑,在她的指点下继续往前走。那女子一边指路,一边大半个身子都倾伏在他背上,胸前饱满毫无保留地挨擦着他的背脊。逸寒恍若未觉,只管问,“快到了么?”那女子勾唇一笑,回答他的语声中却是满含着感激与如释重负,“快到了,就在那棵大槐树的后面。”
碧玉阁中寂静无声,四面窗户掩紧,湘帘半卷半放。逸寒将那女子放在椅上,又四处打量着道:“你还要收拾哪儿,我帮你。”
女子娇涩道:“公子万金之躯,如何能做下人做的事?”
逸寒挑眉一笑:“你知道我是谁?”
“公子这样的人品才貌,自然不会是泛泛之辈。”那女子眼波流转,顾盼间竟似能勾人魂魄,“如果我没猜错,公子姓萧,是未来的驸马爷。”
逸寒颔首,“你没猜错,不过我这驸马还不知当不当得成,所以算不上万金之躯。”
那女子明媚笑道:“如果我是公主,一定立时作定婚事嫁与公子。”
逸寒微笑,眸光在她的如花笑靥上流连,“敢问姑娘芳名?”“丝萝,愿托乔木的丝萝,”丝萝说着话,忽然站起身来欲要行礼,“丝萝这里多谢萧公子,要不是公子刚才出手相助,丝萝定要挨人骂哎”她微微一曲膝,腿上就是一软。逸寒忙出手扶住,丝萝跟着身子一软,倒在他怀中。她的发微湿,眸中含情,双唇半启,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公子,你真好。”
逸寒挽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我哪里好了?”
“这里。”丝萝的素手抚上他的胸膛,停在他的心口。逸寒笑而不语。丝萝望着他如玄色宝石样的双瞳,渐似情动,“公子,你说我好不好?”
“很好。”
“真的么?”丝萝向下,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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