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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三姐话说一半又尖叫起来,吓得司琪魂飞魄散,顺手又捉起扫把来举高,两眼惊恐的到处乱飞。
“怎么了?怎么了?又有老鼠了吗?”
“那那那……那两只死老鼠……”司三姐惊恐的指住被遗忘在厨房角落的漏网之鱼。“我们忘了拿去扔!”
姐妹俩面面相觎,再度很有默契的同声大叫,“小弟!”
幸好,有司小弟在,她们立刻命令司小弟拎塑胶袋去追垃圾车,务必要扔掉,无论如何不准再拎回来。
谁知司小弟一踏出大门,见文飏正要回家,竟然顺手把塑胶袋交出去。
“四姐要你去追垃圾车,一定要把这袋‘垃圾’扔掉!”
文飏似乎很意外的怔了一下,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拿了塑胶袋便追垃圾车去了。司小弟轻快的转身回屋里,想到自己也可以“命令”人,不禁得意起来。
“咦?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司三姐在厨房里问。
“我交给高个子了。”
司三姐听了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谁扔都一样,只要扔掉就行了。但后面的司琪一听,立刻飞也似的冲过厨房,冲向司小弟,恶形恶状的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你说什么?你叫文飏去追垃圾车?”
“他的脚长,比我追快多了嘛!”
“可恶,他不能跑啊!”司琪气急败坏的大骂,转身冲出大门……
用过早餐后,拎了背包,换上外出鞋,司三姐走到门口,停下,迟疑片刻,又转回来。
“真的不需要我留下来帮忙?”
“不用了啦,姐,文飏没有病,只是身体不好,睡两天就好了。”司琪再把司三姐转回去。“反正我今天只有上午四堂课,又是合班实验,不点名,我跟同学借笔记来抄就好了。”
“好吧,那大哥回来叫他帮文飏看看。”
“我知道。”
司三姐出门后,司琪先到厨房去清洗早餐的碗盘,顺便熬点稀饭,之后再回到司二哥房里,文飏就睡在司二哥的床上。昨晚他昏倒在另一条巷子口,是邻居抬他回来的,为了方便照顾,索性让他睡在司二哥房里。
“嗨,你醒了。”司琪扶着文飏坐起来靠在床头。“饿了吗?”
“不觉得饿。”文飏瞄一下手表。“你不是有课吗?”
司琪吐吐舌头,顺势在床沿坐下。“实验课,不重要,跷了。”
他温柔地握住她的手。“你不应该为我跷课。”
“我的课,应不应该由我自己决定。”司琪不在意地说。“如果我去上课,心里一定会挂着你,最后也一定会后悔去上课,明知会后悔的事,我干嘛还要做?”
“但如果你因此被当……”
“跷两堂课就会被当?”司琪不以为然地哈了一声。“你是没念过大学是不是?除非是教授刻意找碴,不然是不可能跷几堂课就被当的啦!更何况,这也不是我头一次跷课。”
文飏怔了一怔。“不是吗?”他以为她是那种从不跷课的人。
司琪往后靠在他身边。“上课学习知识十分重要,我都非常认真,连迟到都不喜欢,但这世上还是有许多事是比上课重要的。譬如我大一上时,赵妈妈摔断腿,独生子在中部工作赶不回来,我就跷课去照顾她,因为我认为‘人’比上课更重要,课业被当可以重修,生命却无法重来一次,你不这么认为吗?”
“的确,‘人’比任何事都重要。”
“所以啦,”司琪俏皮的歪着脑袋。“我为什么不能跷课?”
文飏哑口无言。
“放心啦,”司琪拍拍他的胸安抚他。“我不会跷这几堂课就被当的啦,反正又不点名,老师可能根本不知道我没到,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怎样,学生跷实验是很正常的事,老师早就见怪不怪了,不会因此特别找我麻烦。你啊,别想这么多,凡事乐观一点嘛!”
“乐观?”文飏喃喃道,神态悄然浮现一种奇特的情绪,彷佛思绪摔然跳到某个遥远的地方。“我爸爸也常常这么说,凡事要乐观一点……”
“你爸爸?”司琪很惊讶,没想到他会突然提到他爸爸。“他是怎么说的?”
文飏的眼神朦胧,似乎整个人都跟他的思绪一样飘到了远方。
“小时候我们过得很辛苦,所以爸爸常常叫我们要乐观一点,他说人类必须怀抱乐观的心才能延续下来,但也要有看清现实、接受现实的心,唯有看清现实,我们才能够抱着乐观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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