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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卢原没打算叫精卫随行,只是精卫死活不依,多方肯求;胡卢这才寻思着有应龙和女魃照看,当不会出什么意外。何况这原就是一场功德,叫精卫跟着混点“经验”,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是便和精卫讲好条件,不可任性,这才同意;是以精卫,亦没有什么异意。至于六耳猕猴早被胡卢“教育”的怕了,加上本身也确实懂事了许多,好不容易逮住个外出的机会,自然不愿叫胡卢失望,连连保证不提。
燃灯一脸可怜相,说道:“诸位道友,贫道法宝尽失,支援点收藏、推荐吧。”
050回 明查暗算事终明 出谋用兵战复起
路上再不多叙,却说胡卢和应龙来见共工;共工大喜,笑道:“道友果是信人,才几日工夫便又来看某家,来来来,且打上一场再说。”胡卢急忙拦住,说道:“贫道此来却又正事,道友日前答应贫道消去水患不再生事,如今水势确是大减,但距风平浪息却遥遥无期,还须道友解释一二。”
共工亦是亿万年的老灵精,如何不知胡卢话中含意,不觉苦笑道:“道友也知某家作法的缘由,原就没打算祸害洪荒生灵,只是适逢其会,如今听了道友之言,当是有人借某家之势,行那推波助澜之举,否则在某家收手之后虽是水势骤灭,却远未至停歇之日。此人行为,着实可恨。”
胡卢吃了一惊,问道:“除了道友、祖龙、还有贫道,难道这世间还有第四人有此本事,能兴此风浪?”共工却是摇头道:“此人倒无此水没苍穹的大能为,不过是借了某家作法的余波,才有此声势,至多与道友身后之人实力相近,却不用放在心上。”胡卢这才放下心来,问道:“即便如此,此人料来也非那无名之辈,道友可知其人根脚,或者查出其出处?”
共工冷笑一声,说道:“便是道友不说,某家也要将他揪出来,竟敢将主意打到某家的头上,想是料定某家无法脱身,却不知多行不义必自毙。道友稍等片刻,待某家用祖巫秘术查出其根脚和藏身之处,道友务必将其击杀,以解某家心头之恨。”
胡卢早恨此人多时,自无不应之理;共工使出秘法,须臾便有了结果,不屑地说道:“原来是只青蛟,真真不知死活!”此事即了,胡卢便把把应龙介绍给共工,说道:“此人名叫应龙,却是巫父龙母之属,百年前机缘巧合拜在贫道门下,是目前巫族有数的几个大巫之一。”
应龙神情淡然地见过共工,即不曾失了礼数,也不曾表现出对祖巫特别的尊重,这原是一种令人赞赏的态度。只是共工的表情就比较丰富了,于错愕中生出一丝恍然,于尴尬中现出一种尴尬,面色变了又变,直叫人疑心二人间有不可告人的密秘。诧异中觉出气氛有几分诡异,胡卢很有些八卦地想道:“应龙之母是祖龙之妹,应龙之父却不得而知,难道是共工?”
共工终于恢复了平静,并做出胡卢所期望的选择,说道:“不论过去如何,你终已成就大巫之身,如今乃巫族少有高手,又与某家所属法力无异,此是我修炼功法心得,当可助你一臂之力,只望你将来能念此情份,为巫族谋得一线生机。”应龙的神情依旧淡然,说道:“我已不曾回本族多时,早无法决定巫族的选择,便是我有心,也无力。”共工却不管这许多,只道:“你有心便可。”
随后,应龙终于接受了共工馈赠的功法心得;共工又对胡卢道:“还望道友能看在某家面上,照看一下巫族,不求别的,只求一点血脉能延续下去。”胡卢叹了口气,却不敢作出任何保证,只道:“贫道尽力便是。”
此行目的已了,多留无宜,胡卢和应龙便辞了共工,来见人族禹。应龙先前已经找到禹,有他引见,倒也称得上轻车路熟;相见之后,禹岂能不知胡卢帝师之名?禹执礼甚恭,说道:“亏得应龙大巫传先生醒示之言,才使禹制订出些许治水章程,还请先生参详一下,看看有没有不妥之处。”胡卢亦给予禹足够的尊重,倒叫禹受宠若惊;仔细听了禹的计划,胡卢又提出不少建议,例如分段施工的方法和修渠引水以助农耕等等。
禹闻言大喜,说道:“先生果然不负帝师之盛名,学究天人,所行所想看似天马行空,实则切实可行,非常人所及,还望先生不嫌禹愚顿,收为门下。”胡卢却是为难起来,此时的他早非当初的小白,叹道:“非是贫道不愿收你入门,而是不能收你,亦不敢收你。你可知三皇退隐之后,为何避世不出?贫道不得不有所顾忌呀!”
却是胡卢怕自己人族的影响力太大,引来圣人的干涉,前段时间将帝师之位分别让与阐、截两教,虽是阴差阳错,无意之举,但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