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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单无利,反而有害。
所谓一法通,万法明;若非如此,由于胡卢的功德都是慢慢积累而来,不比女娲娘娘造人一次得到的无量功德,得不到对大道至法深层次理解的机会,尽管境界于胡卢不是问题,道行上不去,修为照样难以提升。如果把境界比作容器,法力比作是水,那道行则是装水的方法,三者齐全修为才会得到本质上的提升。所谓功德可以提升境界,在某种意义上讲,可以理解成提升了肉身所能容纳法力总量和质量。
然后是咫尺杖和落宝金钱,分别解封至二十重禁制和三十五重禁制。胡卢从前者中悟出了大挪移之术,本质上和瞬移基本没什么不同,只是效用上各有侧重,但大挪移之术终是无视距离之术,决非瞬移可比。后者就没有这等好事了,只是完善了“钱眼”的功能,使那钱眼儿的收人困人之能大幅度提升,并在内部生出一种后天之气,浑浊之气;胡卢估计是传说中的“财气”,也不知有什么用。
胡卢出关之后,忽然发现五夷山大变样儿,多出一座类似于军营的存在,其中还有许多小妖操练,又有那柏鉴立与点将台执掌金印,具体执行者却是六耳猕猴,最活跃者则是精卫。胡卢将三人叫到近前;六耳猕猴许是被过去被胡卢整得太惨,急辩道:“老师,不干弟子的事,这是柏鉴师兄的主意,弟子也是好心,帮他练军演阵而已。”
柏鉴却是荣辱不惊,声音依然沉稳,说道:“此事确是弟子主张,山中有灵识、学法术者渐多,若不管教,难免生出事来,仓颉师兄没办法,只好弟子来做,弟子也没有好办法,只得将他们聚集起来,设营立规,总好过叫他们到处生事,另外也可用来护持五夷山。”
胡卢心道:“感情是五夷山成了军管所。”问道:“柏鉴,他们经过你的训练,破坏力岂非更强?”柏鉴应道:“只要弟子在一日,他们便要安份一日;何况单纯的聚集起来,时间久了并非良法,总要叫他们有事可做,耗去了精力,自然无法生事。长此以往,或者战力有所提升,终也懂得了规矩。”
精卫却不管这许多,只道:“师爷爷,柏鉴叔叔很有本事,这些小妖原来散漫的紧,一点也不好玩儿,如今却是精神了许多,可惜叫柏鉴叔叔弄得只知什么军令军规,仍然不好玩儿。”胡卢颇感头疼,板起脸来说道:“就知道玩,这许多年过去,你的修为可有长进?”精卫却是不吃这一套,只道:“过去爸爸忙,不陪精卫玩;现在师爷爷也忙,也不陪精卫玩;精卫好无趣,只好自己寻法子玩儿……”
说话像绕口令似的,由于精卫早年不幸,又有神农炎帝这一层关系,胡卢对于精卫的“懂事”很有些无奈,说道:“师爷爷陪你玩儿还不行么,不过先要测试一下你的法术掌握的怎么样了。”对六耳猕猴却没有好言语,嘱咐道:“此事且不怪你,切记不可生事,要听你柏鉴师兄的话。”六耳猕猴却道:“老师放心,弟子省得了,对师兄佩服的紧,还要向他学习‘万人敌’之术呢。”
倒叫胡卢颇为诧异,不知六耳猕猴怎么会转性儿了,暗道:“莫不是觉得自己一个人生出来的事太小,想玩个大滴?”于是向六耳猕猴说道:“你能有此心,为此很高兴,等本事学成了,自然会给你寻个去处,做一场大功德,成就道果。”六耳猕猴谢了;胡卢却对柏鉴嘱道:“你经历的事儿多,处事也沉稳,千万要把六耳猕猴盯住了,莫要弄出乱子来。”
柏鉴应是,胡卢又将其它人招来,问了近年来的一些琐事,分别安排妥当。萧升、曹宝有意将五夷山让给葫芦,说道:“我们兄弟之前入红尘推行货币,如今只在五夷山待了十余年,竟耐不住寂寞,有意再入红尘走游历一番,顺便再积些功德。”胡卢挽留不住,只得笑道:“修行即修心,祝愿两位道友此行能有大收获,什么时候累了,莫要忘了回五夷山;若是让贫道得知两位道友在别处开了洞府,可是要怪罪的。”
萧升、曹宝二人如何不知胡卢心思,大家心照不宣而已,口中应是,不日起程;两人入红尘云游之后,胡卢也坐不住了,忽然忆起龙君敖广的邀请,寻思:“这和准提道人邀我至西方极乐做客不同,少了许多顾忌;早闻龙宫宝物众多,也不知是真是假,不如见识一番,说不得讨些好东西,将来也好分给几个弟子。”
胡卢主意即定,仍将诸事托给仓颉、柏鉴,然后施出大挪移术来到东海,用出玄法分开海水,扑入波中,径直按敖广交待的地点行去;大挪移术倒也不是想去何处便可去何处,而是须要事先定下方向估出距离,或者在某处留下与自己心神相系的印记,才可发挥作用。距离越远,耗时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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