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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门,这些少不得要带回去。”月娥红了脸,说道:“你越来越爱胡说了,快把东西先收起来,读点书。”姚良闻言,就将东西收好,细细藏了起来。才回来。
月娥正想心事,姚良看着她,叫了声:“姐姐。”月娥答应一声。姚良说道:“姐姐,你过几日嫁了,……我……我有些话想同你说。”月娥这才看他,问道:“何事?”姚良说道:“姐姐,我知道你想叫我考科举,将来出仕,有个一官半职,但……”月娥问道:“怎么了?”姚良咬了咬唇,说道:“姐姐,这件事是父亲给我说,你不知道……父亲临去之前曾对我说过,叫我们此生不许回京城。我日后做什么都好,只不许为官。”月娥一惊,说道:“说什么?”姚良说道:“我不敢骗姐姐,姐姐也是知道。父亲临去,确是这般嘱咐。”月娥望着姚良,半晌才问道:“可有个缘故?”姚良说道:“我当时年小……只记得我们是好不容易得了命逃出京城,想必父亲是怕回了京城,有个不妥。”月娥心头一跳,想了想,说道:“不错……我忘了这宗。”便皱了眉。
姚良见她不语,怕她不快,便说道:“姐姐,其实你不必在意,其实我……也并不喜欢些文职。”月娥吓一跳,问他说道:“你想如何?”姚良说道:“其实,我心里特别敬佩谢将军,我有心想同他一样,做个守护一方、能冲锋陷阵将军,就算不能亲自持刀杀敌,如他所说,能够指挥韬略,也是好。”
月娥望着姚良略带激动脸色,那冲到喉咙口一句“不许”,无论如何说不出,想了半晌,默默起了身,说道:“夜深了,先睡罢。”姚良拉住她袖子,叫道:“姐姐……”又说,“姐姐你若是不开心,我便……熄了这念头便罢了。”月娥见他如此懂事,又好说什么?只说道:“并无,只是,要好好地想想。”说着,就推开他手,转身出门去了。
十三到十八日这几天,月娥便没有再出门开铺,只在家中静养,每天喂喂鸡逗逗虎头,日子过得清闲。这几日里,渐渐地那胸口伤也都全好,先前出侯府之时,敬安送了一瓶子京城里叫人快马加鞭送来药膏,月娥有空闲便涂些,如今伤口痊愈了,疤痕也退却不少,只留下浅浅地一道痕迹。左手拇指也将养好了,又可以运动自若。
十八日这天,姚良叫了几个衙门同僚帮忙,将买了大红对联同各色“囍”字到处贴了,不多时,喜娘跟个小丫头也上了门来,原来是苏青怕姚家只月娥一个,没个丫头帮忙,会不免忙乱,故而叫人帮手。月娥正坐在里屋,面对那些喜服跟首饰,有些不知所措,姚良将两个女人让了进来,喜娘张口便夸,说道:“姚娘子生俊俏,这打扮起来,还不知多美呢。”小丫头是苏青家里派来,便笑道:“给娘子恭喜,日后可要改口叫少奶奶了。”月娥不由腼腆。小丫头又说喜娘:“您老人家别光顾着看人,快些动手打扮呀。”
当下这两个人便先替月娥换了喜服,月娥从无穿过这样鲜艳衣裳,一时几不自在,手足无措。这才见苏青先见之明,事先找两个帮手来到,如今月娥只乖乖坐在梳妆台前,这喜娘就将匣子镜子,胭脂水粉之类一一陈列出来,替月娥描眉傅粉,梳拢那一头乌发,整理了足足有一个多时辰,才算理好了。月娥怔怔地望着镜子中那人,越发觉得陌生了,一颗心只是噗通,噗通不停在跳,想是太欢喜之故。
喜娘打扮完毕了,才又笑着说:“我也算是个有见识人了,然而像是新娘子这般美貌,却还是第一次见。”小丫头也说道:“别说是大娘你,我也都看呆了,怪不得我们少爷怎样也不肯,别个都不要,只等奶奶一个。”两个百般奉承。月娥那脸上本涂了胭脂,如今更是红如火。镜子里人双眸秋水也似,脸颊通红,头上又满是珠翠,真如神仙妃子相似。
而后喜娘便又教导月娥些礼数,如何上轿,如何下轿,如何拜堂,一一说不厌其烦。一直从中午头等到了下午,快要到了傍晚,外头才传来锣鼓喧天,吹吹打打之声。
破姻缘利箭穿心
将是黄昏,只听得外头鼓乐喧天,不一刻爆竹声响,落地开花,迎亲轿子已到。月娥端端正正坐着,自妆点好了到现在,双腿也都有些麻了。那喜娘就说道:“来了来了,我出去看看。”不肯走了这个热闹,就跑了出去观望。那小丫头也跑到门首,向外探望。
门口处热热闹闹放了爆竹,姚良合着几个相好同僚将迎亲之人接了进去,按照风俗,早准备了一桌吃食,请大家伙儿入席以为犒赏。众人风卷残云,吃了一顿。那傧相才念诗做文,说了完毕,有请新人出门。这边月娥盖了方头巾,喜娘早跑进来,同小丫头两个,一左一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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