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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亦老老实实点着头,手便已经放在了段续笙的腰上,将她向自己这边一扯,人便到了床上,起身把她压在下面,柔声细语道:“那王爷占妾身便宜好了……”说完低头吻住了她的撅着的嘴瓣。
厚颜无耻啊!
段续笙在心里吼着,抬腿要踹他,湛亦适时“嘶”了一声:“疼……”段续笙闻声可不敢下脚了,任他占着便宜,谁让伤者为大呢!
湛亦有伤在身只能过过嘴瘾,亲了一会儿便搂着她安心睡着了,生病加受伤这一觉他睡的前所未有的沉。
湛亦睡沉了,段续笙才从他怀里钻出来,煎了碗药喝,亏她自己是大夫,不然这么亲热非要被他传上风寒不可,喝完药段续笙回了床边守着湛亦,这上药的第一日格外的关键,不能让他翻身,要一直保持着趴着的姿势,等伤口结痂了才能翻身。
她坐在一旁望着他的睡颜发呆,阮阮说他和顾庭有些相像,他们确实是有些相像的地方,比如醒着的时候他们一点也不平易近人,可睡着了却让人感觉格外的亲近,但她知道他们也只不过是有一点相像而已,他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湛亦是个很温暖的人,他冷淡的外表下有颗很热情的心,越是熟悉越能了解到真实的他,而顾庭,对她是比起别人特殊了些,可顾庭始终防备着她,很少在她面前流露出真实的感情,段续笙根本不知道顾庭心里都在想什么,所以她觉得她对湛亦的动心一定不是因为顾庭。
*
段续笙在农院里陪了湛亦一天,但毕竟祭祀临近,她还是要回寺中忙碌,湛亦只能放她走了。
段续笙回了屋脏衣服还没换下来,屋门便被敲响了:“谁啊!”
陈彦之在屋外喊道:“是我!”
段续笙听到这个声音便烦闷的不得了,即便心里百般不愿意还是去开了门,不耐烦道:“什么事?”
她一开门,陈彦之便破门而入,抓住她的胳膊上下打量了一番,瞧到她身上的血渍焦急道:“你哪里受伤了?严重吗?”
段续笙瞧着他的模样狐疑了,她明明传话说只是王妃不慎摔下了山,并没说她有什么事,怎么陈彦之这幅样子像是明知该有事的人是她一样?难不成那个“索命人”陈彦之知道?
“我没事,这血是王妃的,你怎么知道我出了事情?”
陈彦之闻言一愣,松了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不是传话回来说你跌下山了吗?”
段续笙眯起眼睛审视他:“我可没说是我跌下山,我说的是王妃跌下山了,陈彦之,你是不是知道我被行刺了?”
陈彦之闻言眸光闪了一下,片刻后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道:“你被行刺了?我听说你是跌下山了啊?”
段续笙以前觉得陈彦之还是蛮聪明的,怎么这次装的漏洞百出?她这次出事必然和他们陈家脱不了干系,他还跑到她面前演什么情深意切?
“托王妃的福,我好得很,你没事可以走了!”说罢推搡陈彦之出去。
陈彦之瞧见她眼神便知道她误会他了,若不是他关心则乱怎么会让她看出端倪,陈彦之只得反捉住她的手,把门关的严严实实,把她紧紧抱进怀里小声解释道:“笙儿,你听我说!我要是早知道又怎么会让你出事?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替你弄清楚,你近日千千万万要小心,身边不能离了人,让王妃多调派些人手保护你。”
段续笙听到他叫“笙儿”恶心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从他怀抱中挣脱开,没好气道:“别动手动脚的!”
陈彦之看到她气红的脸颊以为她是害羞了,笑道:“要不是怕你赶我出去我怎么会动手动脚?我知道你对我对陈家有偏见,但我是真的不会害你,近日你一定要小心些,对你下手的人我不会轻饶了他!”
何止是偏见?明明是血海深仇好不好!
段续笙真不知道陈彦之怎么这么有脸和她装情深意切,当真是脸比城墙厚?但因为皇兄的交代,段续笙又不能对陈彦之太多冷漠,挣脱他的手道:“等你抓到了人再来和我说吧!”说完又要推他出去。
陈彦之瞧着段续笙气鼓鼓的样子心思一动,临出门时凑上去亲了她的面颊一下:“等着!”偷腥成功以后忙不迭的跑了,留段续笙一个人在后面大喊:“无耻!”
*
段续笙每日忙于奔波在寺庙和湛亦的农院之间,日子很快就到了祭祀那天,皇帝、太后、连同几位后宫佳丽提前一日住进了寺中,这一天段续笙是提心吊胆生怕出什么事情,好在的是上山入寺一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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