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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芬芳的神秘少女,这样文化土壤下的中国男人,这样网络环境下的推波助澜,这样的对美对性的特殊期望……男人在这样一场审美豪宴之下,终于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不变的依然是对真对善对美的崇敬与渴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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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俩好(1)
提醒:不要吃男人朋友的醋
都说男人是好斗的,所以敌人也多。
敌人多的男人,如果没有朋友,那就太孤独了,所以,男人在寻找对手的同时,也有一种寻找对手一样的激情去寻找朋友。
法国人阿·米蒙,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卡西诺战役中,不慎踩上了地雷,虽然躲避迅速,但左腿仍然受了重伤,经过医生的大力抢救才保住了这条腿。战争结束,他带着十字勋章退伍,不久,他加入了一家体育俱乐部,开始进行长跑训练。
1948年7月,米蒙来到了伦敦,参加了战后举行的第一次奥运会。他取得了第二名,冠军是捷克的著名长跑家,被誉为世界长跑“火车头”的扎托倍克。之后在三次重大的比赛中,似乎命运安排米蒙只能得第二。不过,他因此与冠军“火车头”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他说,扎托倍克是他的目标,英雄不分先后。接二连三地败给扎托倍克,米蒙对他只有崇敬与欣赏。他把对手看做是自己的未来,他一直在追赶。每次在终点,两个人都不急着欢呼胜利,而是分头寻找着彼此拥抱,或是勉励或是安慰或是祝贺或是鼓舞,惺惺相惜,英雄是没有输赢的。
之后,由于左腿旧病复发,米蒙好几次中断训练进行治疗。期间,他放弃了一系列的比赛,包括1954年的欧洲锦标赛,仿佛只有扎托倍克一个在寂寞地跑着。他虽然再次获得冠军,但是成绩很一般,他开始怀念跑道上的老朋友。米蒙的病情也在加剧,走路得靠拐杖了,他几乎丧失了信心。一个偶然的机会,他经扎托倍克介绍在一位电疗专家那里治疗,之后竟然奇迹般地治好了,丢掉拐杖能自由地走来走去了,他又看到了自己的希望。
1956年11月,米蒙、扎托倍克相约来到了墨尔本,第三次在奥运会上华山论剑。这次,米蒙报名的项目是马拉松,并获得了梦寐以求的奥林匹克金质奖章。这次“火车头”扎托倍克没有获得名次,但是他飞快地笑着跑过来与冠军米蒙紧紧拥抱祝福,米蒙情不自禁地哭了。回忆自己的运动生涯,米蒙一直强调,他感谢扎托倍克的“带头作用”,没有他,就没有后来的冠军,因为亚军是冠军的台阶。他需要这样的过渡,需要这样的可以激励自己进步的朋友。事实上他们的友谊延续了一辈子。一个好的对手,比一个好朋友更可贵,因为他给自己一次又一次超越的机会,米蒙没有错过,而是坚持。
追赶的是对手,拥抱的是朋友;没有永远的对手,却有永远的朋友。
战争大都是两个男人引起的。而我们世代为之讴歌的刎颈之交,也大多是一对哥儿们。在我们的文化里,男人“寡情”,很容易被人原谅,而如果一个男人“不义”,则为世人所不齿。男人与男人的友谊,似乎就是义气。不论是王子还是乞丐,他们内心都有对友谊的渴望,并以一种男性的豪情来确认男人的身份、能力、价值与意义。男人认为,那是一种雄性世界对男人的肯定,“级别”比爱情更高更权威,所以男人特别在乎同行的友谊。在“水浒传”里及金庸笔下,英雄与豪杰往往是“不打不相识”,这样经典的男人友谊,壮阔或者残酷,但是惺惺相惜里,又有种荡气回肠的壮美。
男人与男人的友谊一般有四种:
一是小时候一起长大的,那种打打闹闹分分合合的邻家兄弟友谊,会保持一辈子。幼时的记忆,永远是纯洁、美好的。不少朋友喜欢参加小学同学的聚会,就是小时候的友谊更真,更值得回味。
二是因为一些特别的原因而结缘的,如对手或者仇人变成朋友的,还有恩人变挚交等。所谓“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应该就是这样的友情境界吧。
三是趣味相投者,人以群聚物以类分,因为有共同志向与爱好,容易相悦相容。每个人潜意识里,都有个愿望,即找个与自己一样的人。两个都喜欢长发女孩的男人也许会为一个长发女孩而争斗,但是在这之前,他们肯定曾彼此分享过对方的喜好。
哥俩好(2)
四是合作者。他们也许有过共同利益,甚至有过极具信用的金钱往来。这种合作关系,也许没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故事,但是,默契是这种友谊的最高境界,正如你看到两个男人在风中头靠得很近为对方点一根烟时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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