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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如何回得去呢?”
灵雷道:“这也不难,你过了铁索桥之后,前行约五百步,便往左手拐弯,再走千步光景,往右转弯,这时便可望见一排松林,沿着松林住前走上数百步,再往左转,便可望见冲虚堂了。那里自会找着人,你便可请他们送你回去。”
他说了半天,戒恶仍是不懂。
董灵霄觉得这孩子很笨,无奈只得道:“我给你画一张图吧!”
戒恶看不懂地图。
这下董灵霄可没有办法了。
董灵霄沉思有顷,问戒恶道:“你自从和谢青峰分手到现在,有多久了?”
戒恶道:“有好大一会功夫了。”
董灵霄又问道:“平时你吃饭在那里?”
戒恶道:“大多时间和谢道长一起吃,有时是我一人独吃,都在眉峰小馆。”
董灵霄道:“你失踪以后,谢青峰大约会各处找你。”
戒恶想了一想,方道:“大约是吧,谢道长见我没回去吃饭,总是要找的。”
董灵霄道:“既是这样,你最好留一记号在此,让他们看见,便知你在此处,好过来接你,你便暂时随我回去吧。”
戒恶喜道:“我脱下外衣来挂在这树梢上,这样可使得么?”
董灵霄点头道:“也好!”
戒恶便脱下外衣,一跃蹿到树顶上,将外衣挂好,然后一跃而下。
董灵霄打量他半晌,方冷冷的道:“看你身上也有几分武功根底,你是跟谁学的?”
戒恶躬身道:“晚辈未投明师,一点粗浅功夫,是晚辈父亲和叔父教的。”
董灵霄哦了一声道:“方才你说奉了父亲之命,来见武当掌教,尊大人想必也是武林高手了。”
戒恶道:“家父单名一个璧字,家叔名叫吴璞。”
董灵霄喃喃念道:“吴璧?吴璞严反复念了两遍,又摇头笑道:”我三十年前在江湖上行走的时候,倒不曾听见过这两个名字。尊大人有多大年纪?一向住在何处,肯在那些地方行走?肯与那些人结交?“
戒恶很恭谨的应道:“家父今年六十晋一,家叔五十有六,居苗疆碧云庄。”
说到苗疆二字,董灵霄面色似略微一变,他见戒恶停住不说下去,便笑道:“不相干,你再往下讲吧。”
戒恶又道:“晚辈父叔自归隐苗疆以后,便很少再在江湖行走,不过和朋友往来的时候倒很多。”
接着戒恶便报出了卢吟枫,陶春田,陶春圃,李扬,铁木僧,金叶丐,孙天夷,裴敬亭,柳复,以及泰山八龙等人的名号,还有别的许多人,戒恶却弄不清楚,不敢乱说。
董灵霄待他说完以后,笑道:“这些人多数我都不知道,就我知道的来说,除了卢吟枫之外,那华山裴敬亭我倒见过一面,那时他随着许伯景来武当,不过那时他还是小孩,比你大不了多少,如今也在江湖上道字号了。真是长江后浪催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可叹得很。”
董灵霄又道:“像陶春田和孙天夷这些人,路道完全不同,你父亲和他们俱有交往,这倒有些令人不解,如今你且先随我回去稍进饮食,我们再谈。我住在这武当后山已有二十余年,极少有人来探视我,今日你来也算有缘,我倒是很高兴的。”
说罢便在前带路,戒恶随在后面,禁不住心中暗喜。昨晚他和白鹤谢青峰定计之时,皆估计要取得这武当异人冲鹗子董灵霄的好感,一定十分困难,不料山岩边上一席话,董灵霄对于吴戒恶,却颇加辞色,这可是出戒恶意料之外。
这武当后山的藏灵谷,乃是全山最幽深之处,向少人迹,此时只见云雾环绕,山风吹衣,人在这藏灵谷山脊上行走,就如在云端里一般,戒恶心里便暗想:此地倒真说得上世外仙境,果然武当名山,与别处又自不同,苗山虽说险峻雄庄,终嫌恶山恶水,却及不上此处清幽深隧,云雾也没这样美。
约莫走了数百步,便见岩边一亭翼然,亭顶上满覆茅草,亭中有石桌石凳,桌上摆着一副残棋。
戒恶心中便奇怪道:他一人独居此间,却和谁人对奔?他心里虽觉奇怪,但又不便问得。只有闷在心里,便忍不住对那茅亭多望几眼。
董灵霄走在前面,背后却似长了眼睛一样,戒恶才多望了那茅亭几眼,董灵霄便笑道: “你既然能和谢青峰对弈,棋艺当然有相当功夫了。回头我们来对弈一盘,这些年来我早已生疏,只怕还不是你的对手呢。”
董灵霄口里说着话,脚下却依然往前走,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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