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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懒得分辨的口吻说,“这要问贵派的弟子了?”
背剑老人陈砚田,个性似乎特别暴躁,霜眉一挑,再度厉声问:“你自己为何不说?”
天麟冷冷一笑,井未回答。
终南掌门尹震南向背剑老人缓缓作了一个阻止手势,目注天麟沉声问:“听说卫小侠乃
昔年腾龙剑客卫振清的唯一公子,这话可真?”
天麟依然冷冷地说:“不错,腾龙剑客正是家父。”
背剑老人一听,目闪凶光,霜眉皱动。
终南掌门继续问:“听说有人看到腾龙剑客出现在蓝凤帮的总坛大荆山?”
天麟似乎懒得回答似的,冰冷地说:“不错。”
背剑老人陈砚田早已难捺胸中怒火,双目一瞪,蓦然厉声说:“好个无知小辈,狂妄程
度,尤胜乃父,昔年老夫所受一剑之辱,今夜就算在你这小辈的身上吧!”
吧字出口,纵身而前,傲然停在天麟面前两丈之处,用手一指天麟,竖眉怒目,继续厉
声说:“小辈,快些掣出你腰间的腾龙剑来!”
说着,咬牙切齿,面色铁青,双目中凶光闪闪,右腕一翻,锵的一声龙吟,背后长剑已
握在手中。
天麟淡淡一笑,说:“腾龙剑乃家父随身兵刃,在下用的兵刃乃是这柄折扇。”
说着,举手取下肩井上的龙凤折扇,振腕一抖,唰声张开,顿时毫光闪闪,十步生辉。
背剑老人陈砚田看得心中暗惊,神色一愣。
立在排云观前的十数高手,俱都静心观看,但任何人看得出背剑老人陈砚田仍不是天麟
的敌手。
蓬头丐,似乎不愿陈砚田当众出丑,使天麟再树强敌,立即和声说:“过去恩怨,累年
已久,应该尽量释嫌修好,即使要争一剑之失,也应去找腾龙剑客……”
陈砚田未待蓬丐说完,勉强恭声说:“老前辈可知父债子还……”
秃头僧小眼一瞪,立即沉声说:“这不是欠银子欠钱。”
陈砚田面色铁青,略微提高声音问:“两位老前辈可是有意偏袒姓卫的小辈?”
蓬头丐微泛怒意地冷然一笑说:“恰巧相反,老要饭的正是为你们终南派的声誉着想。”
终南掌门和陈砚田,两人几乎是同时回答说:“两位老前辈的盛情可感!”
秃头僧不屑地冷然一笑,说:“真是夸父追日,自不量力,点的穴道都解不开,还厚颜
强求动手!”
终南掌门和陈砚田两人被说得老脸通红,浑身微抖。
秃头僧继续说:“既然你自信掌剑双绝,就请快些动手吧!”
陈砚田长剑一横,目注天麟,厉声问:“小辈,还不快些动手吗?”
天麟傲然一笑说:“你年事已老,在下不愿僭先,特地让你三招,以示敬老之意。”
陈砚田一听,暴怒如狂,大喝一声:“好狂妄的小辈……”
大喝声中,飞身疾扑,手中长剑,一式“怪蟒出洞”直点天麟小腹,势挟劲风,其快无
比,确是不凡。
天麟深知陈砚田不是庸手,折扇轻挥,立演幻影迷踪,亮影一闪,已至对方背后,身形
未停,继续闪动。
陈砚田果不愧是用剑老手,天麟身形一动,大喝一声,立展“四海欢腾”,前后左右,
闪电连刺四剑,顿时幻起如林剑影。
天麟身形疾旋,一连两晃,顿时幻出四个身形。
终南掌门看得心头一震,不由面色微变,断定师弟今夜定然战胜无望了。
围立观前的十数高手中,除蓬丐、秃僧外,无人见过如此奇诡的幻影身法,但是,他们
在老辈人物中却早已听说过了。
如今,他们亲眼所睹,无不惊得目瞪口呆。
黄衫儒士缓缓摇了摇头,不由看了一眼一脸愕然神色的六指老人。
蓦闻一声暴喝,陈砚田已使出终南绝学,夺命三剑中的“威震八方”。
但听风声丝丝,剑气弥漫,幻成一座剑林光山。
而剑山的圆周,却环绕着无数个密集衔接的天麟亮影,令人看来,眼花缭乱,分不清是
实是虚。
三招已过,天麟大喝一声,身形腾空而起,所有亮影,顿时消失不见。
在场人众仰首上观,无不看得暗自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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