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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i教成这个1騒i样的?!”
【作者有话说】
“沙糖桔”皮儿黄,里面也黄啊。
回答vb私信问题(抱歉九月的今天才看到):
1-司徒和小白是年上吗?他们是同龄人吗?
◎是年上,司徒比小白大两岁。
分离焦虑症
今天出门这一趟,白照宁还有意换了一身风格,立领的棉麻衬衣外搭米色背心,连脚上都换成了白色运动鞋,司徒尽看到人穿着这一身从衣帽间里出来时眼神都变了。
可惜清明时节最多雨,二人驱车到墓园外时,雨已经下得很密了,白照宁刚刚下车走两步,白色的鞋面就溅上了泥点,两人连忙躲到了墓园大门的休息廊下重新整装收拾。
“先把裤脚挽起来。”司徒尽说着,却先一步弯腰下去替对方把裤腿挽到脚踝骨上,“雨衣也穿好。”
白照宁张开了双手,任由对方给自己套上了一件印着两只维尼小熊的黄色雨衣。
“转一圈。”司徒尽说。
白照宁不明所以的照做了,司徒尽给对方整理了一下雨帽并戴上,然后评价一番说:“很可爱。”
“……”白照宁有点难以置信司徒尽的嘴里会说出这种人畜无害的好赖话。
不过司徒尽倒是对自己挺友好的,他给自己准备的是件纯白色的雨衣,怎么看这才是他们这个年龄段的人该穿的。
这墓园是盘山式的构造,白绛的墓地几乎到了山腰上,两人走了近半个小时的台阶才到,这片的地理位置比较好,附近还很空荡,白绛在这儿连邻居都没几个。
今天来扫墓的人还不算多,墓园里零零散散的只有几只移动的伞,把陵墓周遭的野草枯碎都清理干净后,二人把带来的鲜花和酒水都摆列了上去。
白照宁想和他爹说点悄悄话,于是让司徒尽到一边待着去了。
他先是说了些不痛不痒的问候话,然后就提到了司徒尽,他委婉的表达了自己不争气又被司徒尽套走了,最后还希望他爹在天上保佑司徒尽在北京仕途一帆风顺之类。
说到最后他才想起来他爹和司徒尽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说这些保佑话好像没用。
“最后还有一件事,就是司徒尽说他会跟上面申请让你迁坟回京落根……虽然我妈也在那儿,不过你后面也带了其他女人回家,我就不让你跟我妈葬一块儿了,到时候你就自个儿待烈士园吧。”
不知道为什么白照宁说到心里就有点难受,“真搞不懂窝囊儿子你为什么要生两个……还有,如果有一天我要弄死你的大儿子,你会怪我吗?”
下山到一半时,雨下得更大了,山上倾流下来的雨水又急又冲,白照宁的鞋子不防水,鞋后跟立马就湿了一小块。
司徒尽于是就把人背到了背上赶路,好在这山腰坡度还算缓,背着个人走没什么太大难度。
“鞋子湿了又不是脚断了,你让他湿了又怎么样。”白照宁在对方背上负责打着伞,“上车再脱鞋不就完事了。”
“鞋子湿了会很难受,而且在车上脱鞋子容易感冒。”司徒尽游刃有余的踩着每一个重步,“我有手有脚的,没必要让这些多余的事情发生。”
但白照宁还是觉得司徒尽多此一举,神经挑事过了头。
本来今天下午两人是要去看电影的,结果刚刚到家,北京那边一通电话打过来,司徒尽就不得不提前返程了。
司徒尽回来这一趟甚至还没待到二十四小时,二人就又在机场匆匆道了别。
清明假期结束后,司徒尽给白照宁找的家政阿姨也按时到位了,按他的意思,白照宁以后尽可能都要回家吃饭,他的生活起居会全部由新来的郑姨负责,并且郑姨每天会向司徒尽汇报白照宁的生活状况。
四月中旬的时候,白照宁去了一趟北京,他一下飞机就给对方打电话了,结果司徒尽出差去了,这一趟去的西南,还去考察了将近半个月,他承诺会在劳动节的时候回去看白照宁,结果却也被半路拦截叫回去了。
劳动节后的那个周六正赶上了程卓的生日,司徒尽一开始答应得好好的,说会来的,结果前一天晚上又说来不了了。
“他那个忙啊,跟咱们这个忙不一样。”程卓切了一块蛋糕亲自送到了白照宁手上,“咱们要是想不忙,手一撒就是亏点钱的事儿,他那个忙要是不管,那就是对不起群众的事了。”
白照宁挖了一勺奶油却迟迟没吃,“你说的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