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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只是,我以赤诚待人,自然希望别人也以赤诚待我。”
我自认一直对红绡的情谊也不差,她其实在初中也有那种女混混般的朋友,但是她结婚时通知很多人,却只有还在读高三的我特意赶去了。她那一次失败的婚姻是带着六个月的身孕,奉子成婚嫁给一个小村子里的伐木包工头,酒席就摆在那里。
我自然没有车,那是连公共汽车都没有的村庄,我坐车到最近的乡镇,大冬天还一边问路一边找去,直花了两个小时。我不并觉得有多伟大,要多对等,只是我难以接受朋友背后中伤我。
我虽说前世工作和学习生涯中也被人背叛过不少,被人打压上位也是常有的事。我虽不是圣母,但我仍不想变成其中的一员,少有人明白,我内心有一股难以克服的骄傲。只是有些事情我也看得明白,同性之间的关系有时比异性之间更复杂。
可能对于“闺蜜”的标准,这几年不知不觉提升了,谁让我有个猫儿这样的闺蜜?我不是指金钱权势,而是指朋友相交的真心,有一个可以将后背放心交给她的朋友,以至于竟挑剔起来了。其实,世人千差万别,岂可一盖而论?没有人是地球的中心,所有人都要对你好。还真是我矫情了呢!
何家丽良久不说话,不知在想什么,到了一个十字路口,眼看她就要向前闯撞,我忙拉住她。
“LILY,你在想什么呢?魂不守舍的?”走到对面的街我才问她,这是一条繁华的步行街,人流特别多。何家丽的绝色容貌令众多男子频频回头。
长睫翩翩扇了几下,何家丽悠悠道:“嫂子,我爱上了一个人,我想去找他。”
我一怔,微笑,好奇道:“这是好事呀!是什么人呀?”
何家丽沉默良久,轻叹一口气,道:“你也认识的,薛乔,我们上过床。”
我大吃一惊:“什么?”
何家丽用广东腔普通话说道:“我送他回酒店的那晚,我拖着他离开你公寓下,他突然挣开我,疯疯颠颠、又哭又叫,拼命地在街上跑,我就一直追。后来,他买了酒,就在街上边走边喝,我不放心就跟着,直到大半夜他倒在街头,我就拖他回了他住的皇庭酒店。”上次在机场与他们巧遇,坐了何家豪的便车,是以她知道他住皇庭酒店。
我心下深感愧疚,问道:“然后,你们就发生关系了?”
何家丽轻轻摇了摇头,道:“没有。那晚没有。可是,我爱上他了。可能是心疼他,可能是我也想要这样一个好男人真心爱我。顾西,你不知道,像我这样的女人不缺乏追求者,但是真心对我的男人不多。他们总有这种那种的目的,或是种马男为求一/夜/欢/愉的刺激,两种我都讨厌。你可别说男人爱我的钱就是爱我,我相信你爱钱也爱三哥,但是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我听着薛乔向你表白,表达他那单纯的感情,看着他为情所伤的疯颠,我深深受到震动。那一晚,我又去看他,他又在喝酒,他让我滚,我却偏不听他的。后来,他喝醉了,我扶他去上床睡觉,他突然抱住我叫着你的名字。。。。。。”
我惊道:“怎么会这样?他酒后乱性吗?”
何家丽绝色容颜如花绽放,道:“呵呵,我都没急,你急什么?我是自愿的,我是空手道黑带,咏春、太极也是从小跟着爷爷练过的,我要是不愿,保证把他打得他妈都不认识!我是想要男人,我想和他做/爱,他送上来,我没理由拒绝。你不明白一个二十四岁连真正的吻都没接过的老处女的悲哀,我也有感情和需要,可是就是碰不到可以接受与之上床的男人。也可以说是我趁人之危睡了薛乔,但是,他一直以为是他非礼了我,呵呵!不过,我是不会和他说真相的!你也发誓不许说。”
我不禁愕然,一山还有一山高啊!这女人,除了高山仰止外,我不知道我还可以说什么?
何家丽一改刚才林妹妹的心事重重、忧郁模样,兴奋道:“那晚除了最初有些痛,真爽啊!你不知道他身材有多棒!摘了眼镜的脸还是英俊的令人心碎。还有啊!我一点都不亏,他当时应该还是个雏儿,连洞都不会打,急得哭起来。二十四岁的老处女和二十八岁的老处男,我们自然是天雷勾动地火。。。。。”
我瞠目结舌,脸部肌肉僵化。
然后,她单方面与我交流起性/爱方面的问题。
比如:你知道吗?薛乔绝对是超级猛男,尺寸XX,三哥的尺寸怎么样?他一次能玩X分钟,三哥能玩几分钟?你说怎么样的体位比较爽?他那晚醉成那样还和我做了四次,三哥平常和你做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