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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他有这么粘人的一面,她拍开他的手来到浴室,放满水后,在边上坐了下来。在手机上按出那串熟悉的数宇,她盯着看了许久后,还是消去,可不问又不放心,最终还是拨通了电话。
“喂?“接通时,对面传来的是女人的声音,容恩刚要挂上,对方便先一步开口,“是容恩吧。““越,在吗?““已经回来了,“斯漫的嗓音有些哑,像是哭过,“现在dave医生正在给他止血,容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医生说,他的手也许保不住了,他还全身发青,意识全无,他到底怎么了?”
容思想起南夜爵中angel——beats时就是那种反应,“既然有医生在,他会没事的。““容恩,”斯漫轻声啜泣,话语间已没了当初的那般高傲,“要不是为了你,阎超也不会有今天,我求求你,你放过他吧,我不想他越陷越深,到最后连回头的路都没有了。“容恩握紧手中的电话,她垂下眼去,“你放心吧,我和他,已经结束了。”
“真的么?”电话那头,传来斯漫的哭声,“我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容思,我为这份感情已经倾尽所有,但我不后悔,我爱他,我会为他做任何事。”
斯漫的这种坚毅,容恩没有,她笑了笑,虽然嘴角仍有苦涩,但更多的,却是一种释然,“那好,我祝福你们,你好好照顾越。“说完,便将电话挂了。
曾经,再怎么不离不弃的感情,还不是说放下便放下了?容恩这么和自己说着,她将手机放到边上,透过宽敞明亮的镜面,却看见自己泪流满面。
她伸出手去,在镜子上不断擦拭,可那反射出来的脸上,眼泪却越流越急,她将衣服脱下来,颈间,还有南夜爵动情时咬下的齿痕,手臂上,背部,布满了在青砖上摩擦时留下的伤痕,容恩洗把脸,抬起头时,就看见南夜爵站在背后。
她两眼通红,男人穿着纯黑色的浴袍走上前来,容恩忙伸手,想要将挂在边上的浴袍穿上,南夜爵却先一步拉住她的手,他将容思抵在镜面前,两眼则穿过那面镜子,放肆地流连在她身上。
刚才的那通电话,一字一语,他都收入了耳中,南夜爵微低下头,炙热的吻落在她肩头,他将容恩上半身压下去,湿腻的舌尖在她一寸寸磨破的地方轻舔,容恩两手扣住白玉台盆,双肩因疼痛而紧收起来,优美的锁骨越发显出妖娆的美感,这般疼,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南夜爵。”她豆大的汗珠掉入清水中,身体颤抖。
男人尝到微微的血腥味,这种味道,他熟悉万分,他扬起冷冽的眸子,嘴角勾勒出一抹很淡的笑,几乎令人看不出他是在笑,“痛吗?“她摸不透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便点了点头。
“是不是比你忘记阎越还要痛?”
容恩两眼透过镜面同他对视,南夜爵唇瓣处沾着些许血渍,他直起身,将下巴轻枕在容恩肩头,“看来,阎越并没有深刺入你心中,恩恩,我要你记住,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我已经刻入你的骨血,你若哪天想忘记我,除非,是脱胎换骨!“他咬着她的耳朵,让她的战栗在他眼中盛放,容恩确实感觉到了害怕,越是对这男人深入一分了解,她就越多一分想要逃离的迫切。
“南夜爵,你放心,这辈子,我就算忘记了所有人,也不会忘记你的。
男人狭长的凤眸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愈见笑开,他似乎只要她记住,而不计较是以何方式。
天色已经很晚了,可南夜爵并没有让她离开的意思,容恩怕妈妈又在等她回家,便打了个电话回去。洗完澡,后背还是火辣辣的疼,穿着浴袍,那种擦伤的感觉着实难受。
男人四肢摊开,趴在大床上,见她走近后,便翻个身,将以前容思睡得那半边空出来。
她站在床边没有动,竞看见床头柜上放着本书,是她以前闲暇时看的。
“这是在床隙内找到的。“容恩几乎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在另一边躺下后,转过身去,南夜爵见她态度很冷淡,便窝靠上前,手臂一收让他躺在自己怀中,然后说了句很奇怪的估,“容恩,你是女人吗?“她原先阖上的眸子动了动,虽有疑惑,却没有说话。
“如果真是女人,为什么我做了那么多,却始终捂不热你的心?“南夜爵的呼吸就在耳边,灼烫不已。
容恩继续闭着双眼,他当然不知道,他不知道她要什么,她追求的,他毁去,他硬要强塞给她的,她却不要,这双牵在一起的手,总有天会放开。
她的心,是捂不热。
她不会让南夜爵捂热她的心,一脚被踹开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