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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后来温家把温寻认回去,他才隔着人群,远远地看了贺易之一眼,就那一眼,他却觉得,这么些日子加起来都比不上今晚。
就像是心里突然绽开了一朵幽静的花,香味直从心里满溢出来,满室生香。
贺易之还和以前一样,即便面前站的是长辈,也吝于给予一个笑,但是态度却是恭敬的,让人无法对他生出什么不满来。
温寻端着酒杯往旁边的柱子后面一闪,躲开了贺易之扫过来的目光,等到发觉自己下意识之间做了什么事的时候,他忍不住靠着柱子轻笑了一声,觉得自己像是个猥琐的偷…窥…狂一样。
这和他之前的生活简直截然不同,他现在想起之前和贺易之在一起的日子,都觉得像是做了一场大梦,那时的贺易之只是他的臆想,而现实中的对他避如蛇蝎的贺易之才是真正的贺易之,而他,只是个爱慕不得而心生癫狂的人。
他浅浅地抿了一口酒,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才转了出去,要是再不出去,恐怕老爸又要到处找了。
但一出去,他就下意识地开始找贺易之的身影,找到之后,又害怕他再看到自己,仓促地找个地方躲起来。
他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准备出去之后找个地方坐一会儿,应该是刚才酒喝多了,头脑有些不清醒了。
但一转身 ,他就看到了身后的贺易之,愣住了。
贺易之似乎也没有想到他会在这里,也愣了一下,转身就想走。
温寻下意识地伸了下手,但是还没碰到贺易之就垂了下去,紧紧地握住了西装的下摆。
贺易之顿了一下,又觉得自己这样有些夸张了,是自己跑到人家面前来,又摆出一副避如蛇蝎的模样,委实有些过分。
他迟疑了一下,转身对温寻点了点头,举起手中的杯子示意了一下,“恭喜。”
温寻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过来他应该是在说被爷爷承认的事情,他弯了弯嘴唇,桃花眼跟着弯起来,月牙一般,“谢谢,这句话应该跟我爸说才对,他高兴得都要找不着北了。”
贺易之无言,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温寻手指一抽,想要抬手阻止他,又强行忍住了,半晌才局促道:“少喝点。”
贺易之一顿,看着手里空了的杯子,点了点头。
温寻抿了抿嘴唇,心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扰得他心虚=绪也跟着紊乱起来,越是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
他越发的局促不安起来,最后说了一声“失陪”,仓惶地逃开了。一回到房间里面,却又懊恼得差点咬下自己的舌头,哪怕是不说什么,多看他两眼也是好的啊。
他整个身子都靠在门上,仰着头长吐了一口气,懊恼地在门上砸了一下。整天都想着要见他,真正见到了却又连跟他说话都不敢,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平复了一下心情,他才转身拉开了房门,回到了大厅里。
眼睛又不受控制的在人群中搜寻,但是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他的心一下落了下去,简直想掐死自己,这次之后,又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看他一眼了。
接下来的一整天,温寻都跟失了魂似的,无精打采的,连绅士风度也不讲了,将上前来搭话的小姐们无视了个彻底。
虽然近来关于温少爷喜欢贺六公子的传言沸沸扬扬,而且在H市的时候,是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但是嘛,这样的青年才俊,谁都会想要幻想一下的,万一自己就是那个特殊的人了呢?
总之温寻身边莺莺燕燕络绎不绝,惹得他更加的心烦,总算体会到了一次当初贺易之的心情。
真是不提也罢。
温寻是准备在京城扎根了,贺家的弟控们就心焦了,温寻留在这里的意图很明显,就是为了求得贺易之回心转意嘛,要他们说,像温寻这种罪行,就是在贺家门口跪到死也不值得原谅,但是他们这么想,不代表贺易之会这么想。联想之前贺易之为了他不管不顾的决绝,他们觉得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把贺易之和温寻彻底给隔绝了。
但贺易之毕竟是个人,而不是什么可以随意藏起来的东西,不其然地在某个酒店啊什么的碰上,也是无法避免的事,把他再送去国外吧,自己又觉得舍不得,好不容易才回来了。最后也只有整天神神叨叨地监视温寻的行踪,绝不让他靠近贺易之百米之内,只要是温寻在的地方,绝对不让贺易之踏进去。
折腾了半天,最后贺易之实在忍无可忍了,严词告诉他们自己和温寻已经不可能了,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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