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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张副官,张副官叹了口气表示真的尽力了。不过七姑娘好歹也是个去,姑娘家,他也不好再说什么,手上却是依旧紧紧搂着齐铁嘴的腰,溜得比兔子还快,可别想再跑了。
窗台上一片明媚的阳光下,颗颗肉眼可见的灰尘在阳光下的空气中上下飞舞时明时灭,显得安静的房间里静谧的没有人气。“啪嗒”二月红从床沿上跌落,身上的疼痛不剧烈却绵长的让人窒息,他奋力的想挣扎起身,可除了双腿使不上一点力气以外,右手手腕上还牢牢被铁链锁着。二月红隐约听见前头院子像是有人在动手,很快房门就被人推开。
“二爷”
七姑娘有一刹那的失神,一直以来优雅示人的二月红可是长沙所有女人眼中的梦中情人呀,怎会有这般狼狈的时候,只穿着白色的里衣手腕上锁着铁镣,露出的洁白修长的颈和精致锁骨上还残留着朱红色的浅浅印记,暧昧又诱惑。七姑娘刚想上前就被齐铁嘴拉住了手臂。
“七姑娘,你毕竟是个姑娘,二爷由我照顾吧。”说完偏头示意刚回国半路跟来凑热闹的解九带七姑娘出去,虽然七姑娘不太情愿,但也不好反驳只好跟着解九退了出去。
齐铁嘴将房门关上,走到二月红身旁将他扶起坐到床边,看着一直垂着头半敛着眼帘的二月红,齐铁嘴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到底都是痴情人,红夫人是二月红的心结,而二月红又将陈皮绊住了。齐铁嘴打开床边矮柜的抽屉,拿起一把钥匙放到二月红的手心。
二月红看着手心的钥匙,眼中一涩。原来陈皮一直都将钥匙留下了,他这是将自己逼到悬崖边,逼自己做选择,无论自己如何抉择陈皮都决定要在自己的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即使是恨。
“咔”一声脆响,锁镣被解开,手腕上还是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可二月红明明记得自己的手腕有被磨破,怎么连伤口都没有。齐铁嘴知道二月红心里已经做好选择了,为他从衣架上取下间月白色绣火红色流云纹的长衫帮他穿上。
“陈皮,你个禽兽,居然敢对二爷下蛊,当年若不是二爷见你可怜领你进红府,教你本事,你早就饿死街头了。”七姑娘杏目圆瞪,怒不可遏。
被佛爷卸了只手臂强按在椅子上的陈皮冷冷一笑,目光冰冷狠戾,“那又如何,我陈皮爱的人就算是不折手段也得是我的。”七姑娘颤抖的无法相信,“他。。。他是你师父。。。。”
“别和我说什么师徒如父子的屁话,他只比我大七岁,而且师娘已经去了。”陈皮说的理所当然,“我又没错。”
“你。。。”七姑娘一时气结,气氛冷了下来。
“那个。。。我觉得爱一个人没错呀,恨一个人才有错。”解九看了半响不禁开口为陈皮说了句,立刻招来七姑娘一个刀眼,立马识趣的拿起茶盏表示自己什么都没说。
七姑娘又求救般的看向佛爷,可张大佛爷一副我已经帮你忙了,咦?我家八八怎么还没来呢。。。
三月初,院子里的海棠花树都吐了星星点点的绿叶,在温暖明媚的阳光照耀在身上有着久违的舒适。二月红被齐铁嘴搀扶着来到正厅,他坐在首位上的太师椅墨色的额发有些长遮住了他细长的眸子,气色却很好,七姑娘甚至都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神了,二月红因唱戏脸上常年带妆皮肤还是有些不可避免的瑕疵的,可如今的二月红却像是少年一般清俊美好。
同样坐在首位的张启山也发现了,不禁好奇的多看了两眼,不过立刻感觉到齐铁嘴眯着眼瞧自己的目光,立刻尴尬的清了清嗓子,齐铁嘴挑了挑眉,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二爷是你的初恋。
一时间气氛尴尬了下来,陈皮自从二月红出现后心里竟开始有点害怕,他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师父。。。”
二月红却没看他,冲诸位微微颔首,“惊扰各位了,毕竟是我红府事,此事我会处理的。”显然是要送客了,张启山,齐铁嘴和解九都起了身准备道别,这本就是二月红和陈皮之间的恩怨,他们也没准备参合。七姑娘不解的蹙了美的张扬的眉目,“二爷,陈皮他这是在给你下蛊,要害你呀,你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下蛊?”二月红一愣,自己前阵子记忆的混乱是因为这个么。。。
“唉。。。”齐铁嘴有些无奈,他实在看不下去了,不由语重心长的开了口。“七姑娘,任何人都有可能会害二爷,可陈皮不会,他的确下了蛊,可下的是只蛊后。蛊王拥有最致命的毒性,蛊后能控人心智。。。”
“你还说陈皮不会害二爷。”七姑娘狠狠瞪了眼齐铁嘴,齐铁嘴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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