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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了。”
“噢!”我走过去,刚好也不想睡,问正准备回房的安以风。“你诈死也不用弄得殉情这么轰轰烈烈吧?”
“殉情?”他睁大眼睛回头,从惊讶的表情看来,他对失踪猜测的最终版本不太了解。
我好心帮他解释一下:“是的。很多人都说你和晨关系暧昧,你杀了他,然后自杀。”
“不是吧?”他坐回沙发上,睡意全无:“这么多年,他们还没忘了这事?”
“什么事啊?” 我咽咽口水,两个人木然的表情,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你们该不是真的……有什么吧?”
“什么都没有!”两个人异口同声。
当他们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我总算深刻地体会到什么叫做:无风不起浪,空穴不来风。
十几年前的一个晚上,安以风心情很差,给韩濯晨打了个电话,便开始坐在夜总会的沙发上一个人喝闷酒,不是一杯一杯,是一瓶一瓶地喝。
他的手下不忍继续看他自残式的喝法,想劝劝他,于是苦口婆心对他说:“风哥,那个女警也不比别的女人多什么,你为什么偏看上她?”
“谁说我看上她?”
他的手下们面面相觑,虽然都没说话,表情也在告诉他: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他放下手里的酒瓶,抓过来一个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爱司徒淳?”
他的手下很肯定地点头。
“你是不是以为我借酒浇愁也是为了她?”
“不是吗?”他的手下小声问。
“不是!”他大声说:“我是罪犯,她是警察,我能喜欢她?我跟她就是玩玩!你们都给我听清楚,我爱的人根本不是她!”
众人沉默。
安以风又喝了半瓶酒,借着几分醉意的大吼。“你们不信!好,今天我就告诉你们实话,我真正爱的人是……他!”
本来不太大的夜总会因为他的吼声变得鸦雀无声,DJ连音乐都关了。
所有人都被惊得定格,包括他对面刚匆匆赶来的韩濯晨,和手指僵在半空的安以风。
他看着自己的手指,明明指的是对面沙发上坐着的那个女人,怎么让韩濯晨挡住了。
韩濯晨最先反应过来,上前一步扶住半醉的安以风。“风,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我没醉!”安以风搓了搓脸,错就错吧,干脆将错就错。“我就是爱你了,能怎么样?”
“开什么玩笑?”
“走……”安以风扯着他的手臂,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去酒店,开房!”
完全没搞清楚状况的韩濯晨就这么被他扯出去。
进了酒店,开了房间,韩濯晨才艰难地问了一句:“风,你不是来真的吧?”
安以风一头栽倒在床上,苦笑摇头:“她爸爸是警察署长,我们之间的感情……见不得光,连被人非议都不行……我宁可让人以为我爱的是一个男人,也不能让人知道我爱她。晨哥,我不想有天东窗事发,她后悔爱上我……”
韩濯晨松了口气,坐在床边。“你再爱她,也不能毁我的一世清白。”
“靠!你还清白?”
“……”
安以风坐起来,看看周围:“有酒吗?我要在这里喝它一个星期。”
“你不是打算让我在这陪你一个星期吧?”
“是!”
“安以风,你真TM讲义气!”
第二天中午,安以风半梦半醒间接到手下打来的电话,一句重点没有,没事找事地闲扯了半个小时不挂电话,他实在没了耐心,对着还在床上睡觉的韩濯晨大声说:“晨哥,都几点了,你还没睡醒。”
韩濯晨眼睛都没睁,从床头柜上随手摸了个酒瓶扔向他。
安以风在清脆的破碎声里一阵狂笑,电话里的手下立刻说:“风哥,我没事了,你忙你的!”
后果可想而知。
有些事越是不可能越是让人去揣测,以前再正常不过的练拳,喝酒,说笑,都会引起别人猜疑,再加上安以风那天生不怕事大的破性格,偏爱在别人侧目的时候,软骨头一样往韩濯晨身上一靠,把“奸情”演得淋漓尽致!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时候,除了韩濯晨,没人看见他笑得快抽筋的欠扁样。
我听完之后,很同情地拍拍韩濯晨的肩膀,悄悄问:“那天在酒店里你有没有想过,安以风如果说他是来真的,你怎么办?”
“我……”韩濯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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