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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就冻结成碎冰渣子,寒意从眼底冒出来,碎冰渣子飞了班洁满身,有一块直接击中了班洁的胸口。
“呵呵,我早就说过了,我不喜欢你。假如说,你是借着这个事情想让我吃醋,放弃小莞和你在一起,是不可能的,别异想天开。”那人看不徐不慢的说话,手指慢慢打着节拍。
“很抱歉,我没有这么想过。”十九岁之后我就没有这么想过,因为我知道,你从来就不会为我吃醋,因为你的眼里根本就没有我。
桌子上那只手指还是在打着节拍,丝毫没有脸了节奏。他看起来还是那么的温柔,高贵,儒雅。
“知道为什么当初我不肯接受你吗?因为看着你整日跟在我后面‘哥哥‘哥哥’的喊我,像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虽然很多时候我是因为你那公交车一样的妈妈而讨厌你,但是更多的时候我只要你我就觉得恶心,比吃了苍蝇还觉得恶心。”
明明是那样美好的一个人,给了她无数温暖的人。为什么嘴里吐出来那样的字眼,字字诛心。
也许大概是麻木了,这次的自己感觉没有三年前那么难受。原来时间真的可以淡忘一切,就好像再美丽的油画整天日晒雨淋,也终究会褪色。
“说完了吗?那我走了。”班洁站起来,走出了咖啡屋。
咖啡屋里的男人放在桌子上的手指依旧没有停下,他拿起对面的咖啡,放在鼻尖闻了闻又放了回去。几分钟之后,也走出了咖啡屋。只是男子坐的位子上铺下来的那块白色桌布,早就已经皱的看不出原型。
Part12好像很爱你
走出咖啡屋的班洁有一种喜忧参半的感觉。自己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从小依赖的对象,为什么就在时光当中变成了她都不认识的模样。又或者说,她,班洁,从来就没有认识过他。从来就没有走进过那个人的心底。
总是以为那个人可以不计较她的身份,放下心目中的怨恨,就算不和她在一起,哪怕承认自己是他的妹妹也好。只可惜他好像从来没有过,哪怕是短暂的一刻。
凌晨两点,b市国际机场,巴黎班机抵达。rose一袭白色立领风衣搭上裸色的及脚踝皮鞋,黑超遮面,远处推着行李箱款款走来。
看准时机冲上去!班洁抱了抱好几日未见的好姐妹,激动地快要落泪啊。
“你总算回来了。”好疼啊,鼻子撞到了风衣领子上面的金属扣,有点酸酸的。
“不要误导我以为你快要哭了好吗?”拿下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对着班洁甩来一句话。
班洁被推着箱子就往前走的rose扔在后面,迅速反应过来之后小跑跟了上去,“我真的要哭了,rose,你没有看到我的心在流泪吗?”
“好啦好啦,看到了。回家啦!”
“嗯嗯,回家。”
出了机场班洁就拦了出租车河西小苑,一路上rose都没有说话,班洁猜她大概是累了。出租车上很安静。
“姐,去洗个澡吧。”放下rose的行李箱,看着摘下墨镜显得很憔悴的rose,班洁很心疼的对她说,“水温不错,去泡个澡吧。”
点了点头,rose就拿了睡衣去了浴室。看着rose的背影,班洁总觉得这次rose从法国回来有些不对劲。如果说以前rose是在无意中会透露出小小的伤感,那么这次整个人的状态都有些不好,那种透明的忧伤液体,仿佛打碎了心底的防护玻璃流露出来。大概rose的心,被玻璃碎片扎的很疼吧。
半夜三点半,床上两个女子还是没有丝毫睡意。一个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数羊,一个把身子侧着,头埋在枕头里,看着另一个人数羊。
“多少只了?”
“ 第 011 章 葡萄酒,尤其是波尔多红酒。记得去年她收到这份礼物的时候足足开心了一整天,脸上的笑容很灿烂,发自内心的灿烂。班洁问过她是谁送的,她说只是一个朋友。
虽然这瓶拉菲比较酒柜里的红酒只能算是普通,尤其是柜子里还有一瓶法国吕萨吕斯酒堡所产的1847年的“贵腐甜酒”。可是有次班洁问rose可不可以喝这瓶在酒柜里看起来很普通的葡萄酒,她很坚决的回答:“除了它,你随便挑。”
“陪我喝一杯吧。”红色的葡萄酒在黑夜里闪着醉人的光,淡淡的红酒香从高脚杯里面散发出来。
接过rose递过来的红酒,班洁拍了拍床边的空位,示意她坐过来。两个女人并排坐在床上,喝着红酒。班洁盯着高脚杯里面葡萄酒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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