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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留在太清观,最后被玄嗔老爷子传给了道安。而那木罗经在早年里被太清观的天才弟子,也就是出马祖师马先生带走,当成了传家宝物,之后由于马家上一代的关系,所以那罗经被埋在了那回民墓地之中。
之余马天顺为什么要盗那木罗经,曾经也让我很是纳闷儿,直到那天,谜底终于解开了,原来郭守真这两只罗经大有门道,玄嗔老爷子的那只铜锣经,也成‘乾罗经’,周身黄铜打造,背面刻有七星北斗,不过这星宿刻法倒也讲究。
‘天柩’、‘天璇’、‘天玑’、‘天权’四颗魁星以阳刻法突出四点,经过人手摩擦会愈发明亮,而‘摇光’、‘玉衡’、‘开阳’三颗凶星倒是以印刻法暗扣出孔洞,这七颗星以二次雕塑的手法刻在一名抬足舞臂的钟馗雕像上,这里有个名头,曰‘双魁镇凶煞’。讲的是四星与钟馗都被称之为魁星,而‘魁字’自古以来都被理解成魁首,力量的象徵,所以双魁在此,妖邪不生,魁星在天,正应了这乾罗经能有降妖除怪的效用。
而那木罗经当然也有名头,它与那铜锣经本是一对,名曰‘坤罗经’,罗经背面刻有‘俯身谛听’,谛听大家都知道,传说他是地藏菩萨的坐骑,拥有能够听闻世间百态的神通,传说中这个世界上没有谛听找不见的事物,而谛听又是什么呢?这里给大家普及下知识,相传地藏菩萨当年在安徽九华山传道的时候,曾经是一名俗世的僧人,而这僧人随行带着一条白犬,后来僧人圆寂,这条白犬紧跟而去,它便是谛听的原型,听到这里大家可能就要问了,为什么道家所用之物上会刻着佛家的灵兽啊?这里再说一下,其实天下大道殊途同归,其实佛道二教之中有许多的神祗都是共有的,包括玉帝,也包括忠义无双的关二爷,二爷即是佛教的护法珈蓝,又是道教的关圣帝君,所有由此看来这都是文化逐渐融合的关系,所以并不奇怪。
讲的是这坤罗经不像乾罗经那样有着能猎杀妖邪的效用,不过它却有着能够寻鬼觅气的效用,特别是寻找地气相当之准确,所以才被称之为‘坤罗经’,据说这两只罗经是那郭守真在深山修行之时偶然得到,后世传言中更有‘仙人所赠’一说,不过由于不知真伪,所以此处便不适细表。
当初邵玉从马天顺口中得知了这宝物之后,心中便开始盘算着这东西的价值,要知道他这人的脑袋相当够用,明白这宝物有朝一曰必有大用,于是便巧言鼓动那马天顺前去盗宝,之后才引出了那晚墓地大战之事。
而事实上,邵玉这么做确实很有先见之明,所以他便将此事告诉了道安,要知道道安是东北道教正统的继承人,自然会使用这只罗经,所以那邵玉便想借助他的本事,不过至于邵玉到底同道安说了什么,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在简单的听完了这些话后,我望着那邵玉,在心里面暗骂了一句老狐狸,不过他的决定我确实已经没有了反驳的理由。
妈的,这真是出师不利,看来要跟他斗,还需要更好的办法才行,见我不说话了,道安在一旁无奈的摇了摇头,而邵玉则对着我轻声说道:“小远,快检票了,怎么样,做个选择吧,其实韩师傅来我也不在意,正好可以在路上陪咱们聊聊天。”
聊你大爷,我哼了一声,没办法了,看来道安是必须要去了,所以这个时候即使把韩万春调来也无济于事,于是我只好认了,然后一声不吭的朝着火车站走去。
火车在驶出沈阳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向车窗外回头望去,此时天色已晚,依稀可见这座城市的阑珊灯火,说实在的,我当时心里真的不清楚这一次自己还能不能回来,因为前方一片凶险,就好像窗户外的黑暗一样,看不清方向。
不过我也知道我必须要回来,因为苏译丹还在等着我,我还有一个承诺没有兑现,可是如果那龙脉真的是由青丹所定的话,那我到底应该如何选择呢?我不知道,只能强迫自己不要去想。
沈阳到加格达奇,一千多公里,将近一天的车程,睡眠占了一部分的时间,剩下的另一部分时间,我只和钱扎纸偶尔聊天,而那道安可能因为心里有愧,倒也不找我说话,只是在床上安静的坐着,剩下那三个人里,那雷子明显就是一跑腿的货,我暗地里大量过他,在这段时间内他一直服侍着邵玉以及马天顺,在见到我们之后,那马天顺似乎就一直摆出了一幅死妈脸,就好像我和钱扎纸把他家孩子拐卖了一样,真搞不懂我们到底谁才是恶人。
不过想想也算了,我们和他打交道又不止一两天了,这货整个就一心理扭曲的主,实在太过自恋,就跟别人都欠他似的。
相比起这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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