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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在旁边挎篮卖樱桃的大婶以及偶尔路过的乞讨老爷子之外,没有其他的‘做买卖’之人。
但是有一天我发现,我的地盘儿上,竟然来了个‘抢生意’的损贼。
那天我照例拎着一套煎饼果子下了车,和卖地瓜的大叔打了声招呼后边走向了这通道,可是人还没等下来,就听见这通道里传来了一阵吱吱呀呀的二胡声,我当时就愣了,心想着这怎么个情况儿?
于是便慌忙背着吉他走下了台阶儿,拐了个弯儿,只见到一个身穿着一套已经掉色严重的蓝色工作服,头顶上扣着顶飞了边儿的小帽的男人正盘腿儿坐在那里,这爷们儿看上去大概四十多岁,皮肤黝黑精瘦,带着个墨镜,脚蹬懒汉鞋,没穿袜子,手里拿着把破二胡拉的正嗨,他坐在一沓生活报上,面前有个破茶缸子,里面已经有些许零钱。
哎呦我艹,这老孙子从哪儿蹦出来的,怎么把我的地儿给抢了呢?
娘的,说起来我就生气,你说这哈尔滨的地下通道那么多,你这个老杂毛儿为啥偏要上这儿来跟我搅这趟浑水呢?
当时我就愣住了,望着这个老家伙摇头晃脑的拉着二胡,居然还是《鄂伦春民谣》,子哇子哇的声音听上去让人这个闹心,不过音儿确实挺正,看来是个老江湖里面的老鳖了,但是话说回来了,你什么老鳖也别上我这浅滩上登录啊?我挣钱容易么靠!
但是没有办法,看上去这人好像是个瞎子,而且我又不能动粗,只好和颜悦色的走上前,然后对着他说:“大爷,嘿,大爷!?”
那个老瞎子放下了二胡,然后抬起头望了望我,他的声音一听就是歼角,但也算是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东北话,他对我说:“啥事儿,问路啊?”
我问你大爷,我心想着你这老同志怎么这不自觉呢,于是我便摇了摇头,然后对着他说道:“不是,大爷,你起来一下呗,占我地儿了。”
“谁滴地儿?”那个老杂毛跟我卖起了糊涂,我只好对他说:“我滴地儿。”
老混蛋嘿嘿一笑,然后大言不惭的对我说道:“你大爷我天天走这条路上这干活,还能走错了?再说了,你怎么能证明这是你的地儿?”
哎呦我去!我当时心中顿时冒出了一股火,我心想着你个瞎子阿炳的弟弟瞎子二柄,还你成天走这条路,你怎么不走火葬场去呢你!?但是人家毕竟是残疾人,我只好没好气儿的指着他的屁股底下说道:“真是我的地儿,我在这都唱了一个多月了,你屁股底下的那沓报纸还是我昨天看剩下的呢。”
我本来想和颜悦色的让这老汉起开,但哪成想这老杂毛就是一滚刀肉,只见他嘿嘿一笑,露出了一嘴大黄牙,他又抄起了二胡,然后对我说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诚实了,算了,小伙子,你大爷不跟你一般见识,你上别的地儿糊弄人去吧,袄。”
我糊弄你奶奶个胳膊肘子啊!见这老头儿不起来,顿时气得我不行,我刚想再开口同他言语,那成像这老家伙竟然扯开嗓子大喊:“欺负残疾人啊!唉呀妈呀我心疼,不行,唉呀妈呀~哎呀我不活啦!!”
我顿时被他这一嗓子吓得一哆嗦,心想着这人不会是有病吧,我咋欺负你了又?不过,被他这么一喊,地下通道里面的人都朝着边望了过来,这真是百口莫辩,情急之下我只好慌忙摆手然后说道:“那啥,不是,真不是,我真没欺负他,真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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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五十七章 斗法
“然后呢?”竹子坐在电脑前,一边闲极无聊的点着qq连连看一边对趴在床上一肚子怨气的我问道。【阅】
当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亮子还没有回来,他自从在一个酒吧找到了场子后都是后半夜才能回来,且带着一身的酒气,而孙子在上铺紧锁眉头,我趴在床上,心里十分的郁闷,就是被今天的那个老瞎子闹的。
本来那个地方我待的挺好的,可谁料想忽然蹦出了个残疾人,硬生生的把我的地儿给抢了,跟他说理他又不听,再想说他居然还装病,闹得我只好离开,一整天都没干活儿。
回到寝室以后,竹子见我好像挺郁闷,就问我怎么了,我叹了口气告诉了他今天遇到的事情,然后对他说道:“然后……然后我就走了呗,说也说不过他,一整天都在街上乱窜,想找个新地儿唱,可是怎么都找不着,那些通道要不就在黄金地段已经被人占了,要不就管的严不让唱,郁闷死我了。”
这话确实,现在干什么都不容易啊,我之前那块儿地儿还是找了好久才找到的,虽然地点略偏客流量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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