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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望向窗外的目光也专注了几分,此时却听他道:“听闻红袖楼的花魁碧浮……”
“红袖楼的花魁是水夜姑娘,碧浮姑娘是春深阁的花魁。”我漫不经心的打断他,全部注意力只放在窗外,他被我打断却不以为忤,反而换了个话题:“那位画春||宫图的李知空先生……”
“是李知言先生。”我随口便纠正他,他却不再说话,我愣了愣,想起方才同他争论过的我的思想到底复不复杂,顿时恍然大悟,猛地转身僵着脸望向他,他靠在车壁上,脸上重新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来:“知晓红袖楼花魁,又知道画春||宫图的那位先生名讳,你的思想,”他语调上扬:“果真不复杂。”
被坑了一道的我默默往左挪了挪,又挪了挪,再挪了挪,他有些好笑地看我:“你离我这么远做什么?”
我低着头指控他:“你一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小姑娘,你良心就没有一点不安吗?”
“唔,”他想了想,回答的十分诚恳:“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良心不安的。”
……姑娘我叱咤泼皮界十二年,第一次遇见了一个比我还要无耻的泼皮,饶实……家门不幸。
在我还处于悲愤之中时,旁边的泼皮却难得问了我一个正经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彼时我正在悲愤,只模糊回了他一句便又继续沉湎于悲愤,他却又开口,声线有些低沉:“夭灼?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夭灼?”
我愣了愣,抬头死死盯着他:“你这样想我的名字?”
他微眯了眼:“莫非不是?”
“不是,我佯装镇定的摇了摇头,声线却有些发抖:“不是夭灼,是谣浊,谣言污浊的谣浊,我姓孟,叫孟谣浊,很奇怪的名字吧?”
“会给孩子取这样的名字,是有什么原因的吧?这个原因,恐怕也是那些村民为何要烧死你的原因吧?”他淡淡开口,却一语中的。
我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提起之前的事来,张了张口想要辩解什么,可是他已经猜的差不多准了,我颓然埋下头去:“他们为什么烧死我,我也不知道,但是从一出生开始,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对我充满了恶意,他们杀了我爹爹,却骗我说是爹爹自己掉下山崖摔死了,然后,如你所见,又想烧死我。”
一直一直,都是这样。
没有具体由来,却又如此浓烈的恶意与憎恶以及不知为何到处纷飞u的关于我的不祥谣言,浓烈到我都开始怀疑,是不是我真的做过,或者曾经做过什么要不可饶恕的事情,以致于我要承受如此待遇。
闻言他沉默了片刻,再开口却绕开了话题:“这个名字,其实,真的很难听。”
“你胡扯!你的名字才难听!”我立即瞪他,并适时做出一脸嫌恶的表情:“从来没见过你这么难听的名字。”
他却并不恼,眸中蕴了笑意,凉凉出声:“你知晓我的名字?”他做出微讶的模样:“我还未曾告诉你,你便知晓我的名字了?”他反手抵在下颔处,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来:“那你同我讲,我叫什么名字?”
我快要被他作弄的哭了,觉得这个人字典里一定没有见好就收四个字,也不想再搭理他了,扭头看向车外,发誓一天都不要理这个看起来很好看但内心却十分龌龊的哥哥,他却似乎没察觉我对他深深的鄙夷,饶有兴趣地问我:“你觉得我应该叫什么名字?”
虽然不想搭理他,但我的确突然想到一个十分十分适合他的名字,我忍了忍,但还是没忍住,于是扭头深深看了他一眼:“禽兽。”
“嗯?”他眼角上调,目光斜斜地落在我身上。
我咳了一声,端正坐姿,一本正经地想他解释:“秦寿,就是情深不寿的意思,我夸你痴情呢。”
他目光移开不再看我,淡淡道:“你倒是会乱猜。”语罢他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洛谌,我的名字。”随后他目光再窗外某处顿了顿:“永都到了。”
永都,永继这个国家的都城,一个国家最繁荣的地域所在。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倒霉= =十三天前就打完这章准备发了,结果竟然登机了!我去!
☆、第二章
后来洛谌将我送到了一座青瓦红墙,显得有些老旧的屋舍前,说这里的人会照顾我,并说这里的人都是他手下我大可以放心在里面住一段时间之类的云云,我站在门前默了默,在心底暗暗腹诽他这样一个陌生人的手下在这里让我怎么敢放心啊他真是太看得起我的胆量了,又想他这样平白无故的让我占用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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