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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机会?”金问。
“我们在同一家俱乐部工作。她甚至会跟根本不知道对她会不会好的男人一起出去。我干这一行才几年,但我知道什么事不能做。可她总是能平安归来。”潘姆擦拭着眼泪。“只有这一次,她没有。”
“你知道她这一次是跟谁一起离开的吗?”米歇尔问。
“不知道。就像我告诉他们的一样,她有时会在走之前告诉我一声,有时又不说。这次她没告诉我,”她喝了一口咖啡,用颤抖的手抹了一把厚厚的嘴唇。金注意到她红色的指甲也裂成一小片一小片的。
“你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他们发现她之前的几个礼拜。我们跟这里的合同到期了,但我又续签了一个月。我喜欢这里。收入不错,所有的人也对我们很好。并不是很多地方都会给你提供房间、食物和别的。”
“我在想应该没有客人跑到这里来打扰你吧,”金说。
“没有,长官,一个也没有,”她说。“他们对那个要求很严格的。”
“你看见过她和什么人在一起吗,比方说一个你不认识的男人?她提到过什么她正在接触的人么?”
“没有,真的没有。抱歉。”
他递给她一张自己的名片。“如果你想起什么,就给我们电话。”
金和米歇尔走出俱乐部,上了她的车,两个人都陷入沉思。
金放眼望着堆满车的停车场。“真难以相信人们能利用中午的时间跑到这儿来。”
“如果你问我,我会说这可真恶心,”米歇尔说坐到车上她仍然皱着眉头。“你知道吗,你得满二十一岁才能看脱衣舞,但只要满十八岁就可以成为脱衣舞娘?这是什么道理?”
金在乘客坐上蜷低身子。“我承认这很荒谬,很无耻。这是你心情这么差的原因么?”
“不!到传说中的情欲俱乐部完全是浪费时间,这才是原因。”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获得了一个钢管舞女郎工作的许诺,当我们的侦探所进入不可避免的萧条期时,你就可以方便地找到新去处,而且你或许还交了一个真正的朋友,海蒂。”
一秒钟后,金揉搓着被她砸了一拳的胳膊。“见鬼,这真的很痛,米歇尔。”他抱怨道。
“如果你还继续说的话,就会痛得更厉害。”
《死神计时游戏》第四十一章
朱尼尔迪弗走出他建了一半的房子,仰望着黑色的天空。这个男人很累了。他为别人工作了一整天,然后来到这为他自己的房子钉墙面板和胶合板。他刚做完天就黑了,接着他又做了一些室内的活。他们都在盼着早点离开那狭小的拖车。
可是,即将来临的犯罪审讯重重地压在他的心头。露露总是谈论这件事。她一直在说这回毁了我们所有的梦想吗。如果贝特夫人控告他们,事情会怎样发展?一切都会完蛋。然后他的岳母大人就会开始唠叨,只要一开始,普希拉奥克斯利就永远不会闭嘴。朱尼尔在生活曾经历过几次低潮。这一次,却是最糟糕的一次。
他想起了埃米莉贝特的许诺。如果他真能拿出什么给她该多好。可他现在背着黑锅,似乎谁也不相信他。不过有这么多的证据指向他,他也能够理解这个女人为何会认定他有罪。
当他吞着三明治,喝着从冰箱里拿出来得啤酒时,他在脑子里考虑着什么东西。如果他愿意他可以马上了结这些事情-只要他照实说出来他那晚在做什么-但他宁愿进监狱。他不能那样对待露露。那样做很蠢。真的很蠢。可是现在已经收不回来了。
他吃完三明治。他的行动电话因为信息已满而振动起来。他讨厌这样;每个人都想立刻拥有某样东西。他看了看未见电话列表。其中一个有点让他吃惊:西恩金。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朱尼尔想。好吧,得走着瞧。
他回到屋内。快八点了,是时候结束一天了。他早上四点便起了床。扛着墙面板沿楼梯爬上爬下让他背上疼得要命。他已经老到不适合干这类体力活了。不过他宁愿做到爬不起来的那一天。对一个像他这样得家仆,还有别的什么选择呢?
身后忽然有什么砸下来,居然打裂了他的颅骨,让这个大块头踉踉跄跄。朱尼尔抱住脑袋,感觉天旋地转。透过喷涌而出流淌在脑袋上的鲜血,他看见一个戴着黑色面罩的家伙冲他走过来,手上举着一把铁铲。他想挡住砸向额头的铁铲,但还是被砸开了口。他向后摔倒在地,发出痛苦的叫喊。当他躺在冰冷的木地板上时,看见铁铲又向自己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