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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个人就去送死了,下次可不许你擅自决定。你的人你的命都是我的。”
那声儿也似含着氤氲水汽,从来未曾有这样乖顺过,好似藤缠树般地离不得自己。
萧孑心中溢涌柔情,清削下颌宠溺地蹭了蹭芜姜额头:“不会再有下一次了,这次是我不好,不该因为太想你,就把你哄出城去。”
她好像快要长到他下巴,刚刚好的匹配距离,他忍不住俯下来亲她的唇瓣:“刚才说什么……怀上了我的骨肉?”
“两个多月了,镇日老折腾人,我都快不想要他。”芜姜脸红,垂手打他,他痛得皱眉。她想起他轻描淡写的那些伤痛,心中又疼,怎么手却停不下来,又打。
他便看出她这些日子对自己的煎熬,蓦地把她的手环去腰间,倾下薄唇吻住她:“他折腾你,你就折腾我好么?这笔账当爹爹的来替他还。”
“嗯……”空气中传出唇齿胶着的旖旎声响,芜姜不自觉的娇吟总是勾人,那纤秀的脚尖儿高高踮起,被萧孑箍得都快要站不稳。
青裳撩红裙,两道年轻的身影羡煞旁人。将士们虽然看到过好几次他们当众亲吻,但都是碰一下就分开,几时有过这样的深情这样的长久。看将军的手托在芜姜腰肢儿上,芜姜嫩白的小手不自觉地在他脊背上攀爬,一个个都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嗟,萧老爹真是替自个儿子害臊啊。小子,打小关去庙里头清修,也没把他这身邪劲给修掉,撩起小姑娘来真是无师自通。
快走啦,不许看嘞啦。大着舌头赶人,不让看。
一抬褐木轮椅自不远处的花亭下过来,但见这一幕,看那武将揽着自己娇纯的小皇妹如若忘我,便晓得双双已是动情至深……拆不散了。
“走吧,回甘泉楼。”杨衍面无表情,叫伍叔默默推自己离开。
芜姜被吻得都快要窒息了,忽然记起这是在哥哥的府上,连忙推开萧孑:“唔……不可以了,你快随你爹回去。”
萧孑喑哑着嗓音:“不回去。让我好好看看,近日可有变瘦了!”忽然倾身托起芜姜,也不顾婢女的阻拦,径自往芜姜的闺阁抱去。
要死了,阁主特意吩咐过,不许这个英俊的将军靠近宫主寝殿半步的。一众丫鬟婢女连忙随上前去,呼啦啦一大群。
栖凤宫中静谧如斯,风拂长帘,不闻人声。萧孑进去,柔声问芜姜:“在几楼?”
芜姜攥着他衣襟,心口儿怦怦跳,身子却没有力气挣扎,只是应道:“最高的那层。”
他便调转英姿,一袭青袍缱风,抱着她往三层寝殿而去。
殿门在身后关起,双双卧倒在榻上。丈宽的软榻,如同云朵,芜姜娇妩的身体就像云层里一只小鹿。他修长手指拆解她的衣裳,她攥了一攥,复又听天由命地松开。那衣缕如蚕丝从她樰白肩头滑落,露出一片初熟美沃。早已找不见昔日少女的青涩了,她脸颊羞赧,捂着不让看,他把她手拉去肩后,蓦地倾覆下薄唇。
半透的帷帐在风中轻舞,将那帘后旖旎的纠缠若隐若现。忽而便不行了,芜姜拨开萧孑英挺的面庞:“唔……再弄要死了,大夫说前三个月不可以,你快随你爹回去。”
萧孑半仰起身躯,凤目熠熠:“不想我么?”
芜姜抿着莹润的唇儿:“想,就怕你死了,以后再也看不到你。”
“那就别赶我走。”萧孑咬了咬她的耳垂,一手箍着不让她动,匀出一只手宽衣解带,兀自搂着芜姜在她身畔躺下。一路带着伤彻夜驰骋,他其实已经很疲惫,掩不住眼底一片青。
那经年沙场拼杀的肌腱线条硬美,芜姜指尖从他的新伤旧痕上轻轻划过,心尖儿忍不住就疼,柔软的唇瓣覆在上面轻吻着。
说好的要好好睡一觉,后来他却又难受,两个人在蚕丝薄被下缠着分不开,闹了大半个时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遁去了梦乡。
婢女、老爹和将士们都在底下守着,见无动静,又不敢上楼打扰。
没想到那小子竟是去了通宵不归,老爹一整夜“阿弥陀佛”心肝都快要吓破了。好在第二日清晨,小两口肩并肩、五指交扣着走下来,芜姜气色粉粉的,眉目间流淌的都是甜蜜,大家适才默默舒了口气。
萧孑这厮得逞后,竟就此在芜姜的栖凤宫中住下了。每日与芜姜同吃同睡,同起同卧,俨然成了栖凤宫中的半个主人。
没皮没脸萧阎王,还没成亲呢。芜姜早先的时候不肯,可是萧孑走哪儿便要带着她去哪儿,景安城内如今无人不知城主小妹与他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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