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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三道劲气直刺叶寒士阳谷、奇海双穴。
有道是技击之道变化万千,同样功力的对手运用技巧得妙,实在是胜负的关键之道。乾坤袖心底坦荡,一味只知对手强击猛战,不知这强猛之后还藏着暗刁,这暗刁之中暗伏的才是杀招。
“指击繁星”直刺阳谷、奇海双穴,叶寒士闷吭一声,脚下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人虽倒下,右袖忽地上掀,一道布幕平平推向扑来之敌。银雕一指成功。他五圣大法一收,跨步扑来,见一袖无力地缓缓飞来,还以为乾坤袖中指力软,垂死挣扎,随便地挥掌推去。
“啊——”一旁的苗女金环首先发现不妙,慌忙中惊叫一声。
这一惊叫顿使银雕亢君忽感警兆,退步腾身……
来不及了!叶寒士摔倒时已将性命抛在脑后,竭尽全力用内功自断左袖,先用右袖作诱,待敌人中门大开,左袖如一片断刃划出一道白芒,深深地切入银雕的左大腿。还算亢君侥幸,要不是叶寒士受伤在前,功力不足的话。这铁袖功的最红绝招“怒触天柱”,非截下他一条腿不可!
一声惨叫,银雕亢君连退数步。金环猛吸一口气,从后扑到,巧巧地扶住了亢君摇摇欲倒的身体。
鲜血都在流。一个是下肢软麻一动不能动,只是用冒火的双睛怒视着敌人。一个是左大腿划出一条尺把长的口子,对于银雕来说这还是生平第一次负伤。皮肉的开裂,鲜红的喷涌,已惊得他六神无主。只知杀人的人,自己被伤反倒没了办法,对于叶寒士也就顾不得了。
苗女金环从贴胸奶罩里摸出几片灰叶,放在嘴口乱嚼一阵,再吐出贴在亢君的伤口上。
这灰叶果然灵验,不但顷刻止了血,而且伤口也不再痛得熬不住了。这时,他才想起了叶寒士。他挣扎着站直身子,瞪着吃得下人的眼睛,一步一步地朝叶寒士走去。
乾坤袖反倒平静了,支撑起上半身,仰着头,冷冷地望着对手走近的一副贪婪丑态。
“哈哈……”银雕亢君一阵狂笑,道:“我不会叫你马上死,我要你活得像条赖皮狗,要你每天苦苦地向我哀求赐你一死,要你夜夜都眼看着我享尽人间快乐,而你却被人唾弃。
哈哈,我就要你生不如死却非生着,哈哈……”
像疯了一般,银雕转身对苗女金环喊道:“你,给他下蛊,下你的本命蛊!”
苗女金环疑惑地说:“郎啊,下我的本命蛊?”
“下!你给我下!”银雕红着眼睛,狂叫着:“只有本命蛊才能控制他,才能折磨他,才能使他生不如死!”
苗女金环惊恐地退后一步,又迟疑地朝前迈了两步,回头问道:“郎啊,用本命蛊后我就不能……”
“下!我就要你下!”亢君真的要发疯了,他心胸狭小得连给别人打伤也容忍不下。
苗女金环点点头说:“我爱你!郎啊,为你我死也甘心!”说着双手十指勾拢,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全身一阵乱颤。只见一团红影,分不清是何形状,只见犹如红豆一般大小的一点红光,从她的喉咙口慢慢冒出,再冒出。卟地落在双掌之中,一闪一闪地吞吐着红气。
这就是苗族人的蛊。本命蛊就是自身的性命保护神,用此蛊去对付别人,也就是说用自己的性命去赌博!万一失败,自己便没有生还的希望了。为了汉族男性的爱,苗女金环献出了本命蛊。
红豆般的光点已凑近了乾坤袖的脸前,只需往前一送……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一声宏亮的佛号,一位矮个黑须的老和尚出现在苗女金环的面前。
叶寒士一见,激动地叫起来:“师伯!”
银雕亢君一见,脸色一阵苍白,恨恨地道:“是你!”
他们俩都认识来者,唯有苗女金环不认识。在来人一出现的瞬间,金环已将本命蛊吞入肚腹之中。手中已多了两条乌黑柔软的东西。她喝道:“何人敢搅我之事!”
“阿弥陀佛!老衲寒山寺虚空,请问女施主能否看在佛面,放过你的敌人。”
“呸!佛算什么?只有我们的五圣才是真正的神仙!”
“女施主,有道是不杀一人就等于救人一命,女施主为何非要伤人性命呢?”
“是我所爱的人要我去杀,我就必须去杀!”
“依女施主之见,杀人便是爱人,杀人越多便被爱或爱人越深。女施主试想,若是爱真的造筑在杀人的基础上,这样的爱究竟是爱,还是害?”
“这……”
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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