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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的九王爷被谁所绑,为何失踪三个月又自个儿归来。都成了个谜,无从查起”
迷?当然会如此,她也是的仔细的女人。把真正的慕容席云绑去,为了齐国皇家独有的忘情散。化名延,认为自己的儿子。而把亲子生生饥一餐饱一顿地饿了三个月。难怪当初那小子一上褛烂,瘦骨嶙峋地回来,谁也没有怀疑为何一个幼童能从那拐卖孩儿的人手中,成功逃出。原本就和原主有七分相似,又饿瘦。可怜模样,怕是亲身父母,一时间怀疑不起来。
而且,那孩子的应对,像极了个受了惊吓的。当时,谁还会逼问些什么?
果然,二十年前,便一步步安排的。叫自己又怎么能防?!
十年前,那场大火,怕也是和她有关的。其中,过多的缘由方朱颜猜不透。但,无非只是爱恨的一些纠缠吧了。
突然,她觉得自己累了,想要放下。可是,似乎不可能了。其实,一直也不是为了自己才去争、去夺的吧。她的身后还有的,是一个家族。到了这地步,谁也别想全身而退。后一步,便是尸骨无存。
“退下吧”方朱颜挥了挥衣袖,头痛病又复发了。
“是”来去都是极快的速度,惟命是从。
大抵,玉石俱焚吧。至少死的时候,不会太凄凉。可是,黄泉之下,又有何面目再见自己的孩儿呢?方朱颜抚摸的冰凉的玉石扶手,怎么也恢复不过来的心寒。
这铸成的高塔,哪里能没有血骨的。皇儿啊!是你太心慈。若是一早铲除了老九一家,往后的祸端哪里会有这么多?你也不至于白白送了性命。
谁家儿郎跨青骢,玉穹宝剑抵万疆。
谁也怪不了吧,难怪难怪啊!方朱颜突然吐出口鲜血来。
“小姐!”从方家便打小跟在放太后身边伺候的嬷嬷慌了手脚。竟连许久不敢的称呼,脱口而出。
“无碍”放朱颜无力地挥手,“此事不得张扬,不然对我方家可是大害”
“奴明白”嬷嬷忧心忡忡,“太后真的不必叫御医来瞧瞧”
“辛梨啊!你这是年纪越大,也没个定性了”方太后接过丝巾,微笑着像是打趣,“还记得那年我避开府卫溜到西华街去……”
“是啊,那是老奴还担心太后您呢”嬷嬷跟着笑了,仿佛还是那年二八年华的青春时候。
谁家儿郎跨青骢,玉穹宝剑抵万疆。碧玉妆成待君顾,不为帝王入宫闱。
小姐那日回府之后,面色桃花兴奋不已。写下这么几句,看了又看。贴藏在日写里,直到入宫前夕才眼泪不驻地烧将去……
“你可知道他是谁?你该是知道了,我也知道了。可惜,再也……”方朱颜依旧莞尔,却那样苍白到叫人心疼。
“小姐……”嬷嬷声音很轻,像是要出言宽慰,又或者不过不忍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兵戎相接
细雨沐浴着京都的暮景,几多悲凉。战乱终究没能消弭,离经数月,爆发到从未有过的高度。
陈英躲藏在军营的最深处,每日沦落到烧火做饭,冲锋陷阵自然也用不到她。呈然,对于她这种小命要紧的人,是不会为了出风头,而要求上前线的。
“你多大了”如今陈瑛多了一项活计,便是照顾伤员。伤得太重的也是轮不到她,轻伤着包扎之类还是足够应付得来。陈瑛正聊天的小孩,才十五六岁,竟然是主动要求上战场。陈瑛可以明白男孩子的热血,可是依旧劝想要劝他。
将军百战死,将士十年归。可是,又有多少平民能靠着功勋,荣归故里的?!
然而,这些薄弱的谏言又有何用?每个人的价值观,都不尽相同,谁用能改变谁?世界观?真可笑,自己又有什么道理去指着别人……
“十五足矣!”男孩语气里充满自豪,目光灼灼。
“那真是小男子汉了!”陈瑛揉了揉男孩的头发,温柔地笑了笑。
“不,我是一名将士!”
“嗯,你陈大哥我知道”陈瑛一边收拾着药囊布料,一边和男孩说着些家常。
皇宫的梨花林应该早就败了吧,日落日升,便是月余。
战事顿时僵持下来,尽管这般也不断有摩擦和鲜活的生命消亡。
“陈大哥,明天我就可以真正上战场了!”男孩兴冲冲地跑到陈瑛所在的医帐,厚重的铠甲穿在他身上显得格格不搭。
“瞧你慌张的”陈瑛整理药包的手不自然地抖了一下,有些勉强地笑着掏出帕子来,“看着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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