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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紫鸢上前拉着苏瑾然的小手一边往楼上走去,一边问道:“怎么了这是?你和那个人吵架了?”
苏瑾然摇了摇头说:“不是,他今天要走了。而且刚刚又遇到刺杀了,你们说我今年是不是犯太岁了,怎么人人都想杀我啊!”
想想以后每天要胆颤心惊,天天提防着过日子,苏瑾然就想直接一头撞死算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水月和紫鸢一听又遇到了刺杀,幸好苏瑾然安然无恙的回来了,要不然她两回去就死定了,居然没有保护好她。
于是苏瑾然就将他们走后的所有事情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
水月听后皱眉沉默着,紫鸢则看着苏瑾然头上的发簪问道:“就是这个吗?”
“嗯。”
“紫冰玉,这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好东西啊。水月,你看刚才那个公子给小姐送的紫冰玉簪子。只是这个样式好奇怪啊?”
回到房间后,紫鸢从苏瑾然头上去下发簪,那出手冰凉的感觉让紫鸢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紫冰玉。‘
水月从刚才一直沉默不语,此时听到紫鸢的话才抬起头看着她手中的簪子。
只是在看到那只簪子的时候,水月瞪大了眼睛,然后一把抢夺簪子。
“怎么了水月?”
苏瑾然看着水月的神色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紫鸢你知道这是什么花样吗?”
水月没有回答苏瑾然,而是将簪子递到紫鸢面前问道,紫鸢摇了摇头。
“这是云尚宫的宫花你居然不知道?!”
看到紫鸢摇头,水月当即沉下了脸冷声说道。
水月一说紫鸢才猛然想起,怪不得她觉得这个簪子的花样有些奇怪,原来是云尚宫的宫花。
“这么说来那个公子有可能是云尚宫的人?只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他这号人呀?”
这也是水月疑惑不解的地方,如果折颜真的是云尚宫的,那么不说别的,以他的容貌绝对会不可能默默无闻的,只是他们从来没有听过关于他的事情。
紫鸢说完苏瑾然更加疑惑了,“云尚宫是干什么的?”
然后紫鸢跟苏瑾然简单的说了一下云尚宫的事情。
紫鸢解释一番后,苏瑾然才知道云尚宫说白了就像现代的佣兵团一样,都是收钱替人办事的。
因为这一次的暗杀事件,第二天苏瑾然他们就马不停蹄的赶路,三日后终于到了京城。
到了王府后,苏瑾然下了马车就赶紧回自己的院子去休息,只是一路上看到那些下人看她一眼后赶忙躲起来,然后嘀嘀咕咕的说话,起初她有些疑惑,不过想到关于赐婚的事情,她便无所谓的笑了笑,以为那些下人在看到她后议论关于赐婚的事情。
于是苏瑾然没有放在心上,自己去睡觉,让水月他们去忙自己的事情。
睡了一个多时辰,苏瑾然就醒了,起床后习惯性的喊了几声篱落,然后等了半天也不见篱落进来,于是出去问别的下人篱落去了哪里。
问了下人之后苏瑾然才知道,原来她进来之后看到的那些下人们躲躲闪闪并不是因为赐婚的事情,而是在他们的心中自己早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只是苏瑾然不明白,就算是不知情的人会以为自己死了,那么为何整个王府的人会都以为自己死了呢。难道左夕玥不知道这件事情吗?
于是怒气腾腾的苏瑾然让那个丫鬟去给丞相府送消息就说自己没死,晚上去看他们,然后就朝着左夕玥的房间杀了过去。
“嘭”的一脚苏瑾然踹开了左夕玥房间的门,走进去就看到软榻上夜白正压在左夕玥的身上,原本怒气腾腾来找左夕玥算账的苏瑾然,看到这一幕也愣住了,然后心中有点小小的不好意思了。
“那个……左夕玥虽说你的命是保住了,可是毕竟身体还没有完全好,而且这刚刚赶路回来,你们就不能休息一下再做吗?”
听到苏瑾然的话,夜白自然知道她那腐的不能再腐的心里在想什么,于是狠狠地瞪了眼躺在他身下的左夕玥,然后翻了个身后,坐起身从软榻上下来朝门口走去。
想到自己要因为左夕玥被苏瑾然认为成又断袖之痞的人,夜白心里的火就不打一处来,因此走到门口的时候郁闷的看了眼苏瑾然,想要知道她那根脑子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自己和左夕玥之间的事情只是传言。
只是他那个郁闷的眼神到了苏瑾然那里就变成了欲求不满的埋怨眼神,于是苏瑾然对着夜白傻傻一笑,然后看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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