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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雲长叹一声,低声道,“不知道茹姑娘家住哪里,在下送姑娘回去便是。”
茹秋晴掩口吃吃笑道,“看你那么不愿意啊。我家离这里也不远,就在长岩山。”
“长岩山?”破雲疑惑道,“你是夜羽门的人?”
“家住长岩山就非要是夜羽门下啊。我家良田万倾,没有我家的供奉,夜羽门恐怕都不能开锅做饭。”茹秋晴轻蔑道。
“原来是富家子弟,怪不得,怪不得啊。”破雲忍不住出口讥讽了一句。被人家骗的团团转,虽然不是有意的,但破雲心里还是不痛快的很。
富家供奉门派也是江湖寻常之事。江湖中有很多实力雄厚的门派都会接受供奉,一般都是家境富裕,或是因为想让子女入门派学艺,或是想求门派庇荫才会供奉。
茹秋晴柳眉倒立却又轻笑道,“好了。我知道你心里总是气愤不过。算了,我原谅你了,咱们走吧。”
破雲一阵气结,见此女如此洒脱心里倒多了几分好感。
众人收拾出发。路上破雲终于忍不住问茹秋晴怎会想起要玩劫sè的把戏。
茹秋晴得意洋洋的说道就知道破雲会忍不住询问的。
破雲又是一阵气结。
茹秋晴是长岩山下枫全镇首富茹家之女。茹家对待下人平和从不轻视打骂,深得邻里的爱戴拥护。茹家老爷子到晚年才得此一女,虽然遗憾不是儿子不能继承父业,可也总算有了自己的骨肉,对茹秋晴溺爱有加。茹家为了茹秋晴能有艺防身,供奉夜羽门想收她到门下。没想到茹秋晴心xìng顽劣,死活不想在门中清苦修炼。茹家老两口也不想唯一的孩子不在身边,也就任着茹秋晴没有坚持。
在茹秋晴六岁那年,几名游手好闲之人绑票了茹秋晴,想要挟茹家弄些钱财,所幸一名冯姓游士恰巧经过,出手救出茹秋晴惩治了恶徒。
茹家感激游士的恩德,重礼酬谢游士。游士非但不要酬谢,还见茹秋晴聪明伶俐颇为乖巧便收茹秋晴为徒,留下一本武功心法供茹秋晴苦练便离开了,只不过每隔月余便来茹家指点传授武功一直到今。
茹秋晴只知道师傅姓冯名余,至于哪门哪派不管茹秋晴如何撒娇耍赖冯余从来不说。几年下来茹秋晴的武功也算有所小成,平rì经常与家丁相互切磋。
家丁一来不敢与茹秋晴真打切磋,怕伤了茹老爷子的心肝宝贝,再来茹秋晴的武功已进江湖好手行列,几个家丁怎能是对手。每次切磋都被茹秋晴打的鼻青脸肿,渐渐的谁都不敢和茹秋晴交手过招。
茹秋晴调皮成xìng,怎会放过他们。这次就是威胁三人要比武较量,不比武就要来山中游玩。三人哪敢让茹老爷子的宝贝道深山里玩,极力反对。茹秋晴花言巧语骗三人出镇玩耍,出了镇就直奔荒山。三人怎敢让茹秋晴独自进山,只好追赶着进了荒山野岭。
茹秋晴见三人跟来更是胆大,越跑越靠山里,三人只好硬着头皮跟在后面。三人呼喊茹秋晴回去,茹秋晴却还把自己的衣袖扯掉假装三人在追赶她。三人哭笑不得只盼茹秋晴早rì回镇,不想遇到了破雲被误会还被教训了一顿。
破雲听得实在哭笑不得,歉然的看看三名大汉,暗道他三人倒真不容易,这个茹秋晴比之怜静不知又要顽皮多少倍。想到怜静心中一暖,面上不由流露一丝微笑。
茹秋晴瞪着眼看着破雲,随即眯着眼笑道:“你想什么呢,红颜知己?笑的那么甜。”
破雲脸一红,轻声道,“只是想起了一位朋友而已。”便不再说话。
茹秋晴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破雲,低下头没有说话。
一行人开始风餐露宿直奔长岩山。
两天后。
长岩山山下枫全镇悦来客栈。
破雲坐在房间里椅子上感觉很舒服。
长途的奔波后的休憩总是让破雲感到很惬意。破雲懒懒的泯了一口上好的香茗,回想刚才三名大汉的表情不由脸露笑容。
到达枫全镇,三人满心欢喜以为终于到家了。谁想茹秋晴非要先在客栈洗漱洗漱再回家。用茹秋晴的话说就是这么狼狈不堪还不掩藏证据,下次想偷跑出来只怕更是不易了。
三名家仆苦的脸都快滴下水了。最后还是茹秋晴让他们先回去报信,三人才如获重负的一溜烟跑了。毕竟茹秋晴已经到了自己家的镇中,而且身旁还有个武功高深的破雲,三人不在身旁也无大碍。
破雲苦笑摇了摇头,刚要拿起茶杯,就听房门响动。
只见沐浴更衣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