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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对自己不利,自己没有遇险的原因只是因为这些人还没找到自己,便被此人杀了?
这人到底是谁,自己又是谁,他刚才说最后一次为自己杀人又是什么意思?这些来杀自己的人又是些什么人?上次傅红雪来杀自己跟这些人是不是一路的,如果不是一路的,他们之间有没有联系?
刘病已的脑海中有非常多的疑问,多得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应该先问哪一个,在那儿足足愣了半柱香时刻,才将自己的思路理清,他觉得现在最该弄清的应该是两个问题,两个非常简单的问题,我是谁,他是谁!
缓缓地抬起头来,非常恭敬地望着白衣人,诚声说道:“前辈既然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那一定知道我的来历,却不知前辈能否明确相告?”
刘病已在说这话的时候,一双眼睛期期地望着白衣人,在他的内心深处,非常渴望着这白衣人能如实地告之他的身世来历,他以前在海城读书时被所有的人称之为废材,他不想来到这里之后,还不明不白的生活一辈子。
在他的想法中,这个人既然守护了自己十六年,那跟自己的关系自是非同寻常了,对自己的身世来历也一定有所了解,至少在他的口中能够知道我是谁,只要知道我是谁,那剩下的事情也就好办多了。
白衣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因为在他看来知道得太多,对自己也许并不是一件有趣的事,他的眼神仍是那样的冷漠,他的语气仍是那样的没有人情味,在他的嘴里非常平淡地吐出了几个字:“你不应该入江湖,你应该做一个快快乐乐的小乞丐!”
这话让刘病已委实一愣,知道这句话非常有深意,自己入江湖,一定威胁到某人或者某些人的利益了,这更加坚定了他心中的想法,小乞丐的身份不寻常。
从傅红雪来杀自己的那一刻开始,刘病已便知道小乞丐的身份非同寻常了,如今这个白衣人武功如此之高,竟然在暗中保护着自己,那自己的身份就更不寻常了。
越不寻常,刘病已就越想弄清,见白衣人不肯说实话,又诚心诚意地道:“前辈,晚辈刘病已在此请求你,告诉我实话好吗?我只想知道我的身世而已!”
白衣人仍是非常冷漠地道:“我从不求人,你也不必求我,因为我从不接受别人所求,你的身世,如果我能告诉你,不用你求也会说,如果不能告诉你,求也没用!”
刘病已听他这样说,心头也不禁泛起了一丝苦笑,来杀我的人知道我的身世,来救我的人也知道我的身世,就他娘的我自己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看着他那冷漠的表情,望着他那冷漠的眼睛,刘病已知道这些绝顶高手多多少少都有些执拗,多多少少都有些脾气,他既然不愿意说,那自己再怎么样求也没有用,至于说逼,一来自己没那个本事,二来自己也没那个心思,既然不让我知道我是谁,那总该让我知道你是谁吧?
想到这儿,又深深地吸口气,缓缓地道:“前辈对晚辈的屡次救命之恩,晚辈无以为报,只好早晚三柱香为前辈祈福,却不知前辈能否告之晚辈姓甚名谁?以便在祈福之时将前辈的名姓告之上苍!”
白衣人望着刘病已,眼神中闪过一丝很奇怪的神色,在他的印象中,那个小乞丐的性情非常纯良,从不跟人玩心机,而眼前这个刘病已,表面说得冠冕堂皇,实则旁敲侧击,想从自己的身份中探知他自己的身世。
想到此处,不禁对他多看了两眼,过了好半响才平静地道:“我跟令尊的约定,只是护你十六年,如今你既满十六岁,你我之间便再无瓜葛,我是谁也就没什么重要了!”
说完之后,不再理会刘病已,转身朝东而行,刘病已见自己问了半天,结果什么都没问出来,内心也是非常的郁闷。
想起去恶人谷前,那十大恶人原本是活得好好的,可当自己去到恶人谷时,十大恶人却死了一两天了,此人既然在暗中保护自已,却不知跟他有没有关系,遂问道:“十大恶人是被你杀的吗?”
邀月宫主曾说过,十大恶人是被西门吹雪所杀的,刘病已这样问,自然是怀疑此人就是西门吹雪,因为他将江湖上有数的用剑高手回想过遍,也惟有古龙记载的西门吹雪跟他有七分相似。
白衣人没有回答,因为他早已消失在刘病已的视线当中,对刘病已的问话,也许他听到了,也许什么都没听到。
刘病已一直想弄清自己的身世,却一直不知从何入手,如今好不容易出来一个知情者,却又什么都不说,内心也是感到非常的苦闷。
在苦闷之余,又想到了小襄儿,她明明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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