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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他不能管韩桂英叫弟妹。
既然他管韩桂英叫弟妹,那么,她这个冒牌弟妹,应该可以半真半假地呲儿他两句。想到这儿,林俐假装害臊地站起身来,半羞半恼地剜了两撇胡儿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懒得搭理你。他爹,我回屋了,你在这儿陪他吧。”
说完,林俐站起身,转身向后宅走去。两撇胡儿在她身后笑嘻嘻地喊,“弟妹,我跟你开玩笑呢!”
林俐没理他,加快脚步回到了后宅。行了,这回知道谁是两撇胡儿了。今天晚上,她要跟刘永泰好好打听打听两撇胡儿的事,看看能不能找到复仇的突破口。
晚上,刘永泰先给林俐细细地洗完了脚,然后又在林俐用过的水里兑了点热水,把自己的脚也洗了。洗好脚,吹了灯,上了炕,刘永泰一侧身,搂住了林俐,像早上的小女孩一样,“叭叽”一下,在林俐的脸上亲了一口。
黑暗之中,林俐的脸迅速变红,变热,心跳也在瞬间变快,怕刘永泰会有下一步动作。不过她想多了,刘永泰只是把手搭在她的腰间,自自然然地搂着她,并没有别的举动。
“他爹,”等了一小会儿,见刘永泰并没有“非份”的举动,林俐眼望黑朦朦的虚空开了口,“你以后少搭理两撇胡儿,他不是个好东西。”
话音未落,刘永泰的声音就传进了林俐的耳朵里,“我知道。可你说他来了,我也不能一句话也不和他说,也不能把他往外撵,你说是吧。”
林俐想了下,问刘永泰,“他小时候就这么缺德吗?”
“还行吧,他小时候挺皮的,不过不像现在这么缺德。”
“你跟我说说,他都怎么个缺德法?”林俐想让刘永泰好好跟自己说说两撇胡儿的事,兴许自己能从这些事里,寻找到下手的切入点。
刘永泰没多想,不急不徐地讲了起来,从他和两撇胡儿穿开裆裤的时候讲起。讲着讲着,刘永泰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最后,讲述变成了轻微的鼾声。
林俐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
很好,她已经从刘永泰的讲述里,找到两撇胡儿的弱点了。
☆、第五个任务(4)
两撇胡儿的弱点是好色。这不仅仅是两撇胡儿的弱点,也是很多男人和女人的弱点。从古至今的文学作品和现实生活中;好色男女不计其数。按说;好色不算错。夫子说过:食色,性也。好色和好吃一样,都是人与俱来的本性。
原来大家都说男人好色;那只是因为过去的女人没有独立的经济地位;必须依附男人才能生存;是男人的附属品。在男权社会里,没人关注附属品是否好色。
在二十一世纪,随着经济的独立;社会风气的开放;以及女权思想的泛溢,女人们不再晦言好色。很多女人甚或未成年少女;竞以好色为标签,以好色为自豪。不少女人自称色女;组团跑到帅哥微博下;高呼老公。
书归正传,两撇胡儿没媳妇,不是不想结,而是找不着象样的。正经人家的女儿不嫁他,不咋地的,两撇胡儿也相不中。没媳妇,不代表没女人。事实上,两撇胡儿的女人还不少呢。
两撇胡儿除了两撇胡儿这一外号,还有个“一斤半”的外号。为什么叫“一斤半”呢?这里有个典故。
秦始皇他妈有个情夫叫嫪毐,胯*下壮伟,深得秦始皇他妈的青睐。因为谋逆,嫪毐被秦始皇五马分尸。秦始皇命人将嫪毐的家伙切下来,上秤称一称,看看到底有几斤几两。好家伙,居然足有两斤重。
两撇胡儿的家伙虽没嫪毐的厉害,不过也不是凡物,跟两撇胡儿混过的女人都说,两撇胡儿的家伙没有二斤,也有一斤半。久而久之的,两撇胡儿又得了个“一斤半”的“雅号”。
两撇胡儿的女人很杂:正儿八经的窑姐,半开门的暗娼,死了男人的小寡妇,不安于室的半老徐娘……品种很齐全。
昨晚刘永泰跟林俐说,两撇胡儿最近又搞上个女的。这女的可不一般,这女的她男人是曹铭锦。在义宁提起曹铭锦,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因为曹铭锦有个比他更有名的爹,他爹乃是义宁镇首席财主曹道昌。曹道昌耕耘半世,只得曹铭锦这一个儿子,爱如活祖宗,曹铭锦要什么给什么。
曹大少喜欢女人。从十九岁那年娶正房夫人起,三年间,他一共娶了四房姨太太。和两撇胡儿搞在一起的五姨太太,是他去年才从省城里娶回来的。
据刘永泰说,这位五姨太太原是省城某戏班子里的戏子,专攻青衣,唱起《苏三起解》和《秦香莲》来,能活活把人唱得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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