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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殃”是什么意思,但是直觉不是好意思。而这个不是好意思的词和爸、妈,还有他们自己联系在了一起,这让他俩很是不安。
“妈,你想让我俩干啥?”柱子问。
英子抿着小嘴,等着妈妈接着往下说。
“你大爷前几天在外面耍钱,又欠了人家不少钱,”林俐看着俩孩子,“人家说了,五天之内,必须还钱,不然就打他。昨天他来咱家没借着钱,我估计这几天还得来。你爸要是把钱借他,人家就不打他了。你爸要是不借他钱,人家就得打他。你俩愿不愿意你爸把钱借他?”
俩孩子把脑袋摇得拨郎鼓似的,“不愿意。”
林俐心知会是这样的回答,“不愿意,你俩就给妈看着点儿你爸。你爸心软,你大爷跟他一磨唧,没准儿他就把钱借给你大爷了。你大爷还上了钱,就没人给妈和小弟弟报仇了。”
“咋看呐?”英子不解。
林俐耐心指导,“等你大爷再来的时候,你俩就在旁边听着,只要你爸答应借他钱,你俩就马上回来告诉妈。到时候,妈想办法不让你爸把钱借给他。听明白没?”
俩孩子点头,“听明白了。”柱子随即提出疑问,“妈,我拦着我爸不行吗?”
林俐笑着摸了摸柱子圆鼓鼓的小脸,“你太小了,拦不住。妈个儿大,妈能拦住你爸。”
柱子不服气,一直身子由趴变跪,直挺挺地跪直了上半身,“我不小了,我四岁了!”
英子连忙跟着哥哥一起跪起来,“我三岁了!”
林俐看着俩孩认真的模样,不禁笑了。小孩就是这样,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以为自己什么都懂。待到长大后一回忆,才发现童年的自己,幼稚得可笑。
“你俩过来,”林俐向俩孩子张开了双臂,“妈还有话跟你俩说。”
俩孩子一听,立刻扑进林俐的怀里。
林俐又跟俩孩子说了几句话,末了,她问,“记住了吗?”
“记住了!”俩孩子脆生生地答。
☆、第五个任务(12)
刘永泰把两撇胡儿他妈接到了家里,让她跟刘婶子一起住。
刘婶子是个热心人;跟谁都自来熟。这些年对两撇胡儿的家世背景也算了解。听说两撇胡儿跑了;她一边择菜一边跟刘永泰叨咕,说两撇胡儿他妈可怜呐。摊上这么个不着调的儿子,除了操心就是让人戳脊梁骨。末了;儿子还没影儿了;也不知是死是活。
那时候;刘永泰就跟刘婶商量,说刘婶儿,我要是把董婶儿接来;跟你一起住;你帮着照应着点儿行不?刘婶子答得很干脆,行啊;那有啥不行的。有人晚上跟我作个伴儿,唠个磕;我还巴不得呢;省得我一个人怪没意思的。
虽然媳妇让大哥踹流产了,但是也不能因为媳妇流产了,就不管两撇胡儿他妈了。刘永泰起了个大早,把两撇胡儿他妈接了来。靠着刘永泰昨天买的馒头和烧饼,刘永泰见到两撇胡儿他妈时,两撇胡儿他妈还活着。听刘永泰要接自己走,两撇胡儿他妈开始死活不走,“我不走,我死也要死在这儿。”
刘永泰明白,她是怕有一天两撇胡儿回来,找不找她。一个人再不坏,再缺德,在妈妈的眼里也是孩子,也是让她又恨又爱的宝。
“婶子,你跟我走吧。”刘永泰说:“我去跟你邻居打声招呼,要是寿卿回来了,我让他们告诉寿卿,说你在我那儿呢。”
好说歹说,这才把两撇胡儿他妈劝来。
安顿好了两撇胡儿他妈,刘永泰问刘婶子,“婶儿,柱子他妈吃饭了没?”
“吃了,我拿红糖给她卧了俩鸡蛋。”
刘永泰点了点头。
回到自己住的屋,一进屋,刘永泰就见林俐靠着被垛,披着衣服,盖着被子,在作针线活。
“咋不躺着呢?”刘永泰半扭着身子坐在炕沿上。
林俐刚想说“总躺着不利于血液循环”,一想不对,不能说,要是说了,马脚可就露大了。“总躺着怪累的,起来坐会儿。”话到嘴边,她及时改了口。
“那谁他妈接来了?”林俐在给柱子补一件衣服。柱子淘,衣服裤子经常这刮一个口子,那刮一个口子。
“接来了,跟刘婶儿一起住。”
林俐在柱子的小衣服上飞针走线,“等我过两天身子好了,再去看她。”
刘永泰伸手进被去摸林俐的肚子,“肚子还疼不了?”
“你挨回踹就知道疼不疼了?”疼,后反劲地疼。起床后,林俐撩起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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