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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动手给小百合切了一块黑森林蛋糕,放进了小百合的盘子里。
小百合像是脸抽筋了似的,勉强冲林俐挤出一丝微笑。
“吃啊。”林俐一抬下巴,示意她赶紧吃。
小百合无奈,饶是已经完成没了食欲,还是拿起刀叉,勉为其难地吃了几口。
“怎么样?”林俐紧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小百合又挤了丝别扭的笑容,“好吃。”眼珠一转,下一刻,她手扶额头,“痛苦”地皱起了精描细画的眉。
“怎么了?”林俐明知小百合在装难受。
“我头有点儿疼,”小百合有气无力地说,“老公,我不吃了。你慢慢吃吧,我想上楼休息一会儿。”
“好,你去休息吧,待会儿我上楼去看你。”林俐很是“通情达理”。
得了赦令,小百合迫不急待地站起身,一边装模作样的抚着额头,一边快速地溜走了。
林俐望着她的背影,心中冷冷一笑。头疼?鬼才信你头疼?是急着去向情夫求证吧。不吃拉倒,不吃我吃。她给自己切了块蛋糕,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樱桃的微酸,奶油的香甜,樱桃酒的醇香,如一支动人旋律,在林俐的口腔中往复回旋。吉田家厨师的手艺真不错,边吃林俐边在心里给出了评价。
林俐在餐厅里细细感受黑森林蛋糕的时候,小百合握着手机,在卧室里困兽样来回地走着。她想给三浦启冶打电话,真把事情问个清楚,可这件事又不是一两分钟能说得清楚明白的。楼下那个该死的,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上来。要是那时她正给三浦打电话,她该怎么办?直接挂电话,还是继续说下去。
若是直接挂电话,该死的起疑怎么办?若不挂,她又要如何当着该死的面,把通话继续保持下去。再退一步,即便是电话一通三浦启治就否认不认识那女人,她也不能完全相信他。不有那么句话嘛,宁愿相信世界有鬼,也别相信男人那张臭嘴。
思来想去,小百合给三浦启治发了条短信,告诉他,明天中午在他家见面,有重要的事。很快,手机屏一亮,嗡的一声,三浦给了回复,“没问题。”
这一夜,林俐睡得份外香甜,而小百合却是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一遍遍回想着晚餐时接到的电话。
电话里的女人是谁?难道真像她说的,她是阿治的新情人,阿治对我厌倦了?要是我不放弃阿治,她就要我好看?把我和阿治的事告诉信彦,还是公布于众?小百合猛地打了个激灵,若是公布于众的话,不就等于间接告诉睡在自己身边这个人了嘛!
那样的话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离婚,被逐出这座豪宅,一无所有。再没有劳斯莱斯可坐,再没有大把金卡可刷,再没有1982年甚至更早年份的红酒可喝,再不没有报纸头条可上,再不是一举一动受人瞩目,令人羡慕嫉妒恨的豪门贵妇。
这些想法,潮水般在小百合的脑子里扑上来退下去,扑上来退下去,起落不休。因为这些乱糟糟思绪的折磨,小百合几乎一夜没合眼。不是闭着眼睛胡思乱想,就是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望天花板。一颗心,猫挠得样,烦躁得不行。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小百合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等她再睁开眼,已是上午十点多了。匆匆忙忙地洗漱完毕,胡乱地吃了些东西,她出了门。她出门的时候,林俐不在客厅。小百合想,不在客厅,就是在书房,要么就是在后院,也没准儿是去了公司。不管在哪儿吧,她不管了。她现在唯一想作的事,就是快点儿见到三浦启治,把事情问个清楚明白。到底是有人搞鬼,还是三浦启治真变了心。
她没有叫家里的司机。吉田家共有两位司机,一位专门给松本信彦开车,一位专门给小百合开车,住在别墅的佣人房里,二十四小时待命。不过,每次小百合出去和三浦启治鬼混时,从来都是自己出去打车。若是松本信彦和司机问起,她只说去看同学,不好太过高调,怕同学心里不舒服。
出了家门,小百合在离家不远的地方,叫了一辆出租车,报了三浦启治家的地址,出租车直奔三浦启治家而去。
到达三浦启治家时,三浦启治正在吃外卖的汤面和煎饺子。中国人很少将饺子和汤面放在一起吃,日本人却是很愿意把二者放在一起。
三浦启治很懒,很少自己开火作饭,要么是吃面包喝牛奶,要么是叫外卖的扬州炒饭,外卖拉面,外卖盖浇饭。小百合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正坐在榻榻米上的小桌前,吸吸溜溜地吃面条。
小百合铁青着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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