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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了。

“我要离婚！”程芳如气得大叫，也不管用的是用现代语言与古代人类说话了。

殷寞寒还是听懂她的意思了，刚才是在说疏远两人的关系，现在可好了，变本加厉还要和离了！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殷寞寒气得再也没有更好的言语了。

“你才是疯子呢，你给出去，我不想见到你这个坏蛋，你以为你是美国奥巴马吗？俄罗斯普京，帅气球星小贝，完美男人集于一身的刘德华吗？我才不会希罕你这个已过时了的男人，你快走，我不想见到你这个所有坏男人的特质集于一身男人。”程芳如气得乱叫嚷着，还不忘随手拿起身旁的枕头，被子，统统向他扔过去，以达到很生气和还击的有力功效。在他眼里，她对他的抗拒竟是在发疯！太过分了。对着他，自己已失去了一向的沉静。心神全乱！

殷宽寒听她说对自己的不希罕，心情更烦燥起来，硬着声道：“离就离！”说完拂袖而去。

程芳如将再后一个枕头向他的后脑砸去。殷寞寒也没回头，气冲冲地走了出去，刚好碰到匆匆赶来察看情况的苏儿。

殷寞寒刚好气没处出，见着她一副慌张样，没由来的气更来得急，吼道：“带着你的行囊，带着你的公主，走……”

苏儿被他这一吼，心脏跳得慌乱，低头缩在一旁，不敢声张。

此时房里刚好飞出一只茶杯，砸在殷寞寒脚边，再望到房里，只见自家公主也气呼呼地插着双手在腰间站在桌旁。

当厅外的两人都把目光放在她身上后，程芳如道：“王爷，我不会厚脸皮地要你赶，你放心，我这就走。”转而放低声道道：“苏儿，别愣着，赶紧收拾行囊，我们连夜出府……”

殷寞寒看着程芳如有怒目而视，苏儿的秘缩，大声道：“随你们的便！”

程芳如也不愿看他的背影，双手抱在胸前，转过身去面对房内。

苏儿看到王爷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外后，才迈进房里，小心问：“公主，真要拿行囊走吗？”

程芳如突然像泄了气的气球，所有的气焰都下去了。

虚软地坐到椅子上，望着苏儿道：“你不想走吗？”

“公主，我要跟着你，但是这么晚了，我们出了府，要到那去住呢？”

“外面总有客栈吧？”

“可是这么晚了……。”苏儿低声道，她知道王爷是气在头上，胡言乱语来着，王爷又怎么会舍得公主走呢。以这大半年来的观察，看得出来王爷对公主是喜欢的。这十年来，她还未曾见过王爷对那房的妻妾这么用心过！

“即使如此，我也不要死皮赖脸硬赖在这里，我今晚一定要离开这里。”程度如不理她担扰，即使到外面站街过夜，也不要再呆在这王府里了，这里已快让她喘不过气来，她要远离殷寞寒，远离这里令她非常难过的地方，远离……等等，远离远离……寞远寞离……

“苏儿，我想到要去那里了。”程芳如终于扯出一个笑容了。

“那里，公主？”苏儿也好奇起来，要知道跟着来殷府都十年了，从未曾试过夜出王府，而且一同外出的还是自家公主，这让她内心非常地不安。

“你不是曾跟老王妃到寞远寞离的宫殿吗？”

“是啊……哦……公主你要到寞……”

随着苏儿的惊讶，程芳如点头。

“收拾简单细软就好了，记得要带银两。”细心叮嘱，就怕苏儿未出过远门，不知道要备最重要的东西。有钱了还怕没地方可去吗？

“黄金都在库房里呢，要现在去取吗？”苏儿担扰地问道，现在可是夜深时分哪。

程芳如看她一脸不情愿，也不勉强，道：“算了。”

苏儿一喜：“公主要改变主意了吗？”

“不是，我们还有没有值钱的东西，黄金太重，太显眼，容易被窃贼视为目标。”程芳如分析道。

“吓……，会吗……？”苏儿瞪大眼睛，她确没想到这些。

程芳如望着苏儿发愣的样子，问道：“我嫁过来总有些陪嫁的东西吧？”对不起了，凌边儿，落难时该，借用一些钱财用用了。

“在柜里面。”因程芳如很少戴珠叉手镯什么的，以至苏儿都把那些贵重物品锁到梳妆柜最下格去了。

程芳如跟着到梳妆柜边，看着苏儿打开柜子，拉开的抽屉里银光闪闪，珍珠玛瑙可真不少！在抽屉的角落最上层，赤然看到上次殷寞寒要送给她的玉镯。疑道：“这玉镯怎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