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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主任凝神想了想,道:“他可是咱们市里的药学专家,当年和李老师关系很好,不过四年前就已经逝世了!”
“怎么死的?”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当年只是知道两个人关系不错,他也经常来市场找李老师,别的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您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到中心医院去查查,他是那里的医学专家!”
我微微沉吟,笑着说:“毕主任,这张照片我想借用一下,等用完马上给你送回来,行吗?”
毕主任赶紧道:“一张老照片,您尽管拿去用,还送什么送!”
我将照片仔细的放在衣兜里,看其他照片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抬起头来,瞥眼看到桌子上有袋拆开了封的大塑料袋,里面装着许多干净的白手套,于是走过去拿起一双戴在手上,在墙角拿起一把小铁锨,走回花丛旁边,边挖边道:“毕主任,这株柴胡我要带回去看一下!”
其实,李默然一死,接替他的黄老师又有自己的一套培育方法,这些花草在这里已经算是多余了。所以我不用等他开口允许,就知道他不会拒绝。果然,毕主任很痛快的答应了,并拿起一把铁锨过来帮忙。
柴胡是根系发达的中草药,其实它的主要药用价值都包含在根上,所以我们费了很大的劲才将这株硕大的柴胡挖出来。又找了一个大的密封袋将它装上,便告辞出了花卉市场,临行还借了他一把小铁锨带着。虽然这可能有点违反警民条例,但我不是警察也不用管这些。
上了车,刘正发动引擎,问我:“去医院?”
“不!去翠山。”
刘正没有多说什么,开车直奔清明镇而去。
五十四 取蛋
车子稳稳的行驶在通往清明镇的大路上,不一会就出了市区,两边绿油油的田野不停的倒退着,现在虽然是九月份,快到了庄稼收获的季节,但这时反而是农民清闲的时候,一路上也没有碰到一个在田地里劳作的人。
“你觉得这种植物和李默然的病情有关系?”刘正一边开车一边问。
“两者之间应该脱不了干系。其实我本来一开始见到山上特异的柴胡时就应该想到了。但是,还是忽略了。如果,那块石蛋真能够发出很强的辐射的话,那么受影响最大的应该就是植物或者动物,土壤山石只能改变颜色,而活的东西却有可能导致细胞结构的变化,产生某种特殊的变异!”
“那么,李默然是因为整天和那株柴胡呆在一块才感染了这种病毒?”
我缓缓道:“或者,他还有可能亲口尝过,如果说一个敬业的植物学家能够不畏自身安危亲口分辨植物的成分,这个我一点也不感到惊奇!古时候不就有神农尝百草的传说吗!”
刘正点点头,又问:“那么,那张照片说明什么呢?”
“我也不敢肯定,但如果说这位医学专家曾经将这些柴胡用在给市民的中药方剂里,就很有可能将这种……病毒流传出去!”我说到病毒的时候微微顿了一下,不知道用这个词形容是不是准确。
“还有!”我继续说着:“我甚至于怀疑他的死说不定也和这种病毒有关系!”
“你说的是齐思农?”刘正问。
“是的,这个问题也许李教授能够给我一个确切的答复,这也是我将这张照片拿回来的原因。另外还有一个疑点,也能够证实柴胡的变化和石蛋有关系。刚才那位毕主任说这株柴胡从翠山上移植下来不到一个月,本来的颜色就褪掉了,这说明正是翠山上的特殊土壤或者说是石蛋的特殊辐射导致了柴胡的变化,而并非这柴胡是一个特殊的品种。我想那种淡淡的红色是石蛋赋予的,它不但使柴胡发出了异彩还能够催发柴胡本身的药物成分增加。这才是翠山上的柴胡在药效上有别于其他品种的原因所在!”
我们一边聊着一边向前疾驰,没用多长时间,就看到了那座在阳光下发着绿色光彩的翠山。
经过翠山旁边村落的时候,就见到几辆白色的救护车从村子里驶上大路,呼啸着和我们擦身而过。村落的路口还站着几名手拿警械的警察在维持治安,无数的村民排着队等在一边,瞪着惊慌的眼神四下里瞧。
我刚想问刘正这是怎么回事,突然明白过来。昨夜的惊险一幕又在脑海中缓缓闪过,两根折断的手指在汽车轻微的颠簸中隐隐作痛。
路口的警察看到刘正的车子,远远的打了个敬礼,刘正在他身边停了下来,摇下车窗问:“情况怎么样?”
“局长放心,一切正常!”
刘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