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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家宅子离谢家主宅极近;怕火势蔓延烧到了自家门口;忙忙的唤了家下人等手执盆筒之物往两家相接之地泼水;隔着隔墙只听得谢家院内惨叫声一片;又隔墙闪出几条黑色人影;在火光之下转眼而去;方才明白这大火怕是人为;有人前来寻仇。
谢父谢母虽在郫城这些年;但生意场上向来不留余地;结的仇家也有一些;若有那家败钱散的人家买凶杀人也有可能。那旧邻见了那些事哪里还敢声张;早紧紧闭了口。过得几日寻了新的住处举家搬迁;另有几家见势不妙亦重新寻了处地方安身。这旧邻眼瞧着过了近小半年;谢家之事渐渐淡了下来;方才能被那些暗卫敲开口;讲出内中前情来。
谢描描闻得此言;心中只隐隐觉得不好;猛然想起自己离家出走那日;被自己盗马的那少年;心道莫非是自己惹的祸;这才有举家被灭之祸?她自小在郫城长大;那少年的样貌却是从所未见;心中一旦有了疑虑;只觉迷雾重重。依着自家父母的脾性;若这少年寻上门来;定然会拿出家中钱财来赔那马儿。单凭少年手中的流云舞蝶簪;父母也不可能赖了那少年的马钱。莫非那少年骄纵非常;非要将自家焚了以泄此恨?但那旧邻口中的黑影又如何解释?少年来历非凡;身边有暗卫?
既有暗卫;那日又怎么会凭白由得自己夺马而去?
思绪一旦展开再难收住。她心中一边惴惴难安;自责自己的鲁莽;有可能在无意之中得罪了人;一边又暗暗发狠;等来日将那少年捉住;定要将他剥皮拆骨;报这满门八十六人灭门之仇。
秦渠眉与雷君浩见她半天不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只得放那四名暗卫下去继续追查。二人围着谢描描问了半日;也只问出了一句:”替我查那白衣少年。”
秦渠眉窥她面色不善;道:”莫非描描见过那白衣少年?”
谢描描点点头;将那白衣少年的样貌再讲一遍;由得他支使暗卫去查。自已朝后一倒;又闭上了双眼。
秦雷二人这些日子已经见惯了她这般颓唐之色;也由得她沉默不语。知道这痛一时之间怕是无法消解;也只是贴身关注她的饮食起居;时有从街上带些新鲜玩意儿来搏她一笑。
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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