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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淡淡道:“我知你二人是表姐的心腹,留在此处也不过是为着监视于我!我自小到大被她欺负,难不成今日还要看她手下奴才的脸色不成?”宝菊与彩云只觉后背冷汗涔涔,面前一张端庄稚气的脸,神色却是分外认真,让人真会怀疑她下一刻便会拿剑将她们喉咙刺穿!
宝菊颤声道:“不!小姐说要奴婢们留下来服侍表小姐,就当是侍奉她一般,奴婢们决不离开!”
谢描描冷笑一声,长剑递进去一点,那二人欺霜赛雪的颈子之上顿时红痕宛然,已然见红,耳边听得她道:“描描自小到大谨记表姐教诲,此番好心,描描愧不敢受!二位既然将我送到了紫竹山庄,堂也已经拜了,洞房也已然入了,表姐心愿已经达成!描描并非泥土所捏,无一丝气性儿,还清二位立时收拾包袱,离开此地!若等我回还能见到二位的影子,别怪描描不再顾忌表姐脸面!”
长剑撤离,那二人齐齐轻呼一口长气,只觉脖颈伤处热辣辣的疼,互相交换一个眼神,屋内已不见了谢描描的身影。
紫竹山庄西南角有个小小练武场,一道红色身影挥汗如雨,虽是十月寒冬,霜雪未降,到底天气不能算得暖和,那红色身影包裹在一团剑光里,剑气所过之处,摧枝毁叶,激起旁边紫竹一阵摇摆。
不多时,练武场外小步跑来一名丫环,立定在武场侧面,气喘吁吁道:“夫人……夫人,随您陪嫁前来的两位姑娘要离开山庄,您快去看看吧?”
谢描描停下来,随手拿袖子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笑道:“敏儿是说宝菊与彩云啊?她二人岁数已经不小了,又自小跟着我,我遣她二人回去,是想让娘在府里给她二人找门好亲事,也好早日成亲生子!你既然来通报,就找人护送她俩一程吧!”
谁人不知,这陪嫁女侍半数总是被姑爷收在房里的,岂知这位威武城主的千金容不得别人也就算了,连自己近身侍女也容不下,新婚第二日就将二人遣回本家。敏儿思量一番,禁不住冷汗涔涔,诺诺退下。
下午在书房议事的秦渠眉收到房内丫环密报:新夫人怕庄主迷恋自己的陪嫁丫环,已遣二人回了娘家。
一众还未离去的管事只见庄主面色不豫,以为自己耽误了庄主陪伴娇妻的时光,纷纷找借口告辞,作鸟兽散。
秦渠眉将庄中事务处理完毕,门口早有小厮主动报上新夫人动向:夫人在练武场已呆足六个时辰,间中喝了两次水,去了一次茅厕,现在还在练武场。
他昨夜与之交手,就知这女子身手不凡,只是因为年纪尚幼,心肠慈软,出手之际预留三分余地。他到得练武场之时,谢描描正拄着剑大口喘息,汗如雨下,甚至衣衫后背之上也被汗液打湿了大片。她侧头看他,额头汗珠簇簇,将精致五官打湿,恍如水洗,眉眼弯弯,齿如编贝,偏偏一张口,顿时让他的脸黑了几分。
她道:“姐夫不是很忙嘛?怎么有空过来?”
秦渠眉背着手立在那里,淡淡道:“听说娘子在练武,为夫过来看看!昨夜与娘子切磋一番,还未问及娘子师承门派。”眼瞧着小丫头听到他左一声“娘子”右一声“娘子”之后,面上笑意立时褪的干干净净,他不由嘴角微翘,笑意澹澹。
岂料“唰”的一声,却是一柄如雪长剑横在面前,他原料着小丫头定是恼羞成怒了,岂料她忽尔绽出娇俏笑容来,“既是姐夫今日无事,不如陪描描过两招!”眸中却是蓄了怒意,一剑快似一剑,专往刁钻之处而刺。
秦渠眉心内慨叹,真是个倔强的小丫头!明明步履不稳,还要强撑着一口气打斗,不过就是多叫了几声“娘子”罢了,有甚大碍?他一面躲闪一面道:“娘子若想与为夫切磋,改日也行,何苦非要今日,将自己累着了?”
但见她面上虽带着笑,眸子似要喷出火来,双剑舞的密不透风,将他团团罩在里面,眼瞧着今日不在他身上切下来一块肉誓不罢休一般,耳边听得远处已有脚步声而来,他不由惊呼道:“娘子莫不是要谋杀亲夫?”
谢描描临风而舞,纤红身影与手中剑影合二为一,越转越快,秦渠眉被她挟裹在一片剑影里,此景被旁人瞧来倒是颇为骇人,猛听得一声妇人的怒吼:“贱婢,你要谋杀亲夫吗?”
经此一震,强撑着的那口气一时提不上来,她手中长剑一软,整个人向着尘埃扑下去,感觉有双强有力的臂膀将她揽进了怀中,避免了与大地接触,她不由回头,对上一双笑意漾然的凤眸,眼尾轻挑,哪里有半分冷淡之色,狠狠一眼瞪回去,那人面上笑意如湖中涟漪,缓缓荡开,她几乎瞧得怔住,忽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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