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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唯一行得通的办法好像就是找夏斯年求助了。但是为什么这个样子就像是自己故意提前了一天到这里,就是为了有更多时间见到他啊。原唏内心挣扎抗争,最后败下阵来。“好,打就打。”
快速地按了夏斯年的手机号码,那边接通的速度比想象的慢。但是仍能听到夏斯年不可思议的音调。
“喂?小唏?”
原唏拽了拽手里的行李箱。“嗯。那个…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喔,我刚才在吃饭呢。小唏,没想到你会主动打电话过来,我…我都不知道,我就是觉得,很意外。因为你…”
“难道我以前都没给你打过吗?”恶狠狠的口气。
“不是,我是说,我来法国以后…呵呵。”
“喔…反正…呃,你现在忙吗?”
“不忙,不忙。听你的口气,好像有什么事?”
“我在慕尼黑。”
“……”听到这样的事情,夏斯年当然惊呆了。远在这头的原唏都可以想象夏斯年满脸不可思议的盯着电话发呆的傻样。
“喂、你有在听吗?”
“有、有啊,你说你在慕尼黑?德国?真的假的?你怎么会突然去那儿?”太惊喜了。
“反正一时也说不清楚。你…快点过来接我,我要饿死了!!!…啊啊啊!”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要咆哮,原唏真的饿快受不了了。从下飞机到现在除了喝水什么都没吃,点餐又怕点错,饥肠辘辘的等待,煎熬。
“马上。你在哪里?等我,我马上过去。”
“机场。”
除了夏斯年,好像再没有人能给原唏完完全全的安全感,即使是如大山一样的父亲。只是一句马上过来,原唏就觉得心满意足。只要有夏斯年,好像无论什么坎都过的去。他才是自己的骑士,守卫着独一无二的自己。
夜深搭乘火车从慕尼黑到斯特拉斯堡。火车上原唏一直在吃着,毫无空暇去和夏斯年讲话。尴尬都被满桌的食物打破了。夏斯年仍是觉得太奇妙,明明昨夜还分隔了两个大洋的距离。现在自己梦里思念的人就出现在了身边。忍不住去碰他的头,脸,仅仅是为了证明他是真实存在在自己身边的。
原唏被摸的一脸烦躁,嘴巴还满是油腻,咬着鸡腿哼唧着,“别碰我,吃饭呢。”
夏斯年笑的春风和煦。这就是自己的原唏,货真价实。
下火车,打车回去夏斯年在斯特拉斯堡的住所。原唏已经累的昏昏欲睡,摊在夏斯年的肩头。夏斯年拍拍他的脸,要他清醒一下一会儿进屋洗个脸再睡。
开门的时候,夏斯年被重量压着肩还要护着原唏,锁进了好几次都进不了锁孔。只好哄着原唏,“你先站一会,我先开个门。”
“喔。”原唏乖乖应了,立直,哪知整个人就从背后伸手勾住夏斯年的脖子。夏斯年被原唏喷在后颈的热气息弄得身体不受控制地震了一下。
“别闹了,小唏。你又没喝醉。”
“我困呢…快点,我要上床。”
“好了好了,开了。”开个门也折腾半天,夏斯年不知道怎么说原唏好了。这样黏着人的样子真像小孩子。真的很怀念以前那些天天有原唏黏在身边的日子。等学成回国,无论去哪,都要有原唏在身边。
“行李箱我放在这里喔。真的困的很的话,赶快去睡吧。”夏斯年把行李箱丢到桌子底下,推着原唏进卧室。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昏黄色的晕的房间并不明亮。夏斯年拍拍原唏的脑袋,“晚安。”顺势要过来关门。
“咚。”谁也没想到,毫无防备的夏斯年突然就被原唏袭击,一个措手不及被拉住,抵到了门板上。再看原唏,那人完全没了之前睡意朦胧,全身无力的模样。一双黑亮的眼睛在黯淡的灯光下闪着不一样的光芒。
“小唏,你怎么突然就…”嘴巴突然就被堵上了。夏斯年没料到被原唏摆了一道,之前在车上沉沉欲睡靠在自己肩头根本就是故意装的,原来是有目的的。
两人之前的性生活向来都很和谐,没有一方会觉得这种事会害羞,反而两个人都很主动。在这种事情上,以互相挑逗对方,一起快乐为宗旨。
一个多月来的火一触即燃。从门口一边激吻一边褪去衣衫,转到床边的沙发。夏斯年有些急咬着原唏的耳垂问,“你明明…就说你很困的…”之后,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右手顺着原唏的脊梁骨往下延伸。
原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