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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黑白两道头疼的人物。
郎夜君在路得退出办公室后,到吧台前拿出威士忌及其他几瓶酒,依它们的比重,调起今晚在香槟酒店喝过的彩虹酒。
三分钟后,色泽分明的彩虹酒调制完成。
他不疾不徐地按下室内超大萤幕的电视,画面立即显现埃及金字塔的风光,不知为何,霍湘的身影竟在此时钻人他的脑海——
香气之家那个失神且带有几分忧伤的她;香槟酒店那个酒后微怒、赌气的她……
他的眼神旋即放柔,执起酒杯,意味深长地说:“敬霍湘。”接着一口将酒灌人腹中。
霍湘,霍湘……他——想见她!
匆匆离开香槟酒店的霍湘,立刻奔回家中。
从见到郎夜君到现在,她一直显得浑浑噩噩的。
她告诉自己,是因为郎夜君和郎立那张雷同的脸,她才会受到干扰!
一定是这样的!
沐浴过后,她拿出郎立生前交给她的宝瓶,不断地观看。
它的造型就像西洋棋——皇后的造型,它泛着澄黄色的光芒,有如一尊因国王而尊贵的皇后雕像。
就是这只不到十公分的小东西,害得她和郎立生离死别!。
也因此,这些年她刻意避开和埃及、考古之类有关的资讯,以免触景伤情。只是没想到这样的平静日子,已因郎夜君而有所改变。
郎立“生前‘特别将宝瓶交给她,并要她好好保护它,等他回来!
可是,他没有回来,反而来了一个貌似他的人,同样也姓郎,但他与郎立的行事作风,却南辕北辙。
郎立热情、诚恳;郎夜君忽冷忽热,行事诡谲;郎立对她呵护备至,生死相许;郎夜君视她……像只随时打算吞人腹中的“猎物”;郎立热爱埃及古文明;而他——仿佛只知初现代文化挂勾。
他们绝不是同一个人!
醒醒吧!霍湘,他只是一个貌似郎立的男人罢了,对他不该有移情作用,那对谁都不公平!
抚摸着宝瓶,一度纷乱的心这才梢为平静下来。
也许,她该再走一趟埃及,也许在那里,她可以找到些什么……
壁上的钟已显示着午夜一点,她打了个哈欠,小心将宝瓶收入她特别放置要给郎立睡的枕头的夹层里。
任谁也不会想到,她会将这个宝贝藏在这里。
轻轻地拍了拍那根本没有人睡过的枕头,她傻气地说:“晚安,郎立。”便合被而眠……
香气之家一开始营业,就陆续涌进一些采购精油的客人。
到了中午休息时间,门扉再度被开启,迎面走来的是昨日匆匆离去的艳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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