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3/4 页)
。
刚有这种想法,颜似玉又那般神异地问他,你能眼睁睁看着我操劳,看着我身死?
温良不能,所以他开始在京城怀念边疆。
如果不是知道颜似玉会这般用心琢磨他的心思,就必定还要用他,温良都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从京城的大染缸里维持自己的锐气。
一边怀念,一边提醒自己,早晚要回来的。
可是,终究有什么东西变了,他已经成为颜似玉手中的刀,而非为国尽忠的将领。
温良想到这里,忍不住苦笑一下。他强迫自己把思绪移到别处,再次思索起送给颜似玉的回礼来。
他不会做什么东西,但是镇子里肯定有人会。他可以找人学,做一件男女皆宜的随身物品送给殿下。
作者有话要说: 黄不定——黄布丁
窦沙暴——豆沙包
送什么东西好呢?这是个问题。
☆、第 20 章
血,滴滴答答地落在丝袜旁,那弓形的脚背微微勾起,布料下每一根脚趾都绷到最紧,却不敢移步。
黑暗中只有两个人,一个快死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死。
琴儿雪白的身子染了尘,依然亭亭站着,倔强而愚蠢地站在那将死的人面前,嫣红的唇被咬得发白,明亮的杏眼干燥得惹人心疼。
她很怕,恐惧中居然生出了无穷的勇气,柔声道:“这位壮士,你……还好吗?”
那个被吊起来的人当然不好,但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话头。
“还没死。”粗哑的男声有气无力地道,可那语气中有一股力量,这股力量让琴儿故作坚强的心突然找到一点依靠。
她抱着希望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他们抓来?”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男人似乎很老实地道:“我叫韩煲鲍,东湖的一个江湖剑客。他们抓我来问一样东西的下落。”
他的眼睛没有看琴儿衣衫不整的身体,再漂亮的女人对现在的他来说都不重要了。
琴儿充满灵气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他,也不怕男女有别了,带着几分自暴自弃:“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怕我是他们派来诈你的。我只问你一件事,他们是谁?”
韩煲鲍被吊在半空的手臂动了动,头顶上的锁链一阵响动,惊讶道:“你不知道他们是谁?”
琴儿干脆坐在地上,被扯破的裙子遮不住纤细的小腿,在黑暗中白得晃眼,上面青紫的指痕更加刺目。
她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小的香囊,是少年男女常用来定情的礼物,黑暗中看不清上面的图案,她把玩得很认真:“我男人的敌人太多,我不知道他们是哪一伙。”
韩煲鲍竟从她的声音中听出一丝快乐,好像提到自己的男人就能感到满足:“你真是个小姑娘。被人糟蹋了都不知道他们是谁。”小姑娘才会用这么憧憬而满足的神情思念她的爱人。
他已经没多少时间了,还慢悠悠地吊着琴儿的胃口。
琴儿最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道:“他们只是群咬人的狗,没一会儿该死了,我得弄清楚他们的主子是谁,好叫我男人给我报仇。”
韩煲鲍沉默片刻,终于道:“他们是废帝旧臣的手下。虽然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男人估计没多少本事,但好在那群狗的主人也没多大本事,希望你男人能帮你报仇。”
这段话太长,他的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异声,琴儿知道这是血沫往喉咙口涌又被咽下去的声音。
“你不信我,我怎么能信你没骗我?我男人的本事大得很,说不定你是故意利用我呢?”琴儿眼珠一转道,“本姑娘自认还是个挺有分量的人物,他们把我们关在一起,只是为了用你吓我吗?”
韩煲鲍笑了,嘴里的血从牙齿缝里涌出来,染红了他的下巴:“听你这么一说,我反而信你了。那群人很蠢,最聪明的一个被我杀了,剩下的没那个脑子骗我们。不过你得告诉我,你怎么不怕我?”
他四肢的皮肉都被烙熟了,没熟的地方也布满伤口,鞭子还是轻的,用小镊子生生夹下的肉半挂在身上,血一滴一滴沿着碎肉落在地上。这副模样,便是地下的恶鬼都望尘莫及。
“我很擅长蛊毒之术。”琴儿坐在地上,雪白的丝袜上被韩煲鲍的血弄脏了,她优雅地脱下,就像之前脱下被那群人的脏手碰到的鞋子,“你见过活人身上爬满白花花的蛆吗?你要努力多活一阵,或许在你死前还能看见。”
韩煲鲍抬起头,脸上神情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